但苏若兰身下的芽却不为所动,继续大力顶弄着她,仿佛故意要折腾出更大的动静,让外面的人听到似的。
对于奴役了她一生的人,芽怎么可能会心软呢?标记了又如何,照样蹂躏她、jian污她...
听着那越来越近的声音,苏若兰只能死死忍住口中的娇喘yin哦,向奴隶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求嗯,求求你...不要...啊,不要...继续了...会嗯,会听到了...”
闻言,芽只邪笑了几声,面色更是狰狞,“可以啊,来,叫几声好听的,听得我满意了,就放过你。”
“你啊...要嗯,叫,叫什么?”苏若兰忍着屈辱,小声问她,双手更是死死抓在奴隶身上,死命夹紧下体,想要阻止xue内那粗挺的顶弄。
“自己想,想想你最想叫我什么,哈哈。”
芽自然是不会告诉苏若兰的,她要她自己想,自己想出最让这位大小姐觉得屈辱的话语。
“不嗯,不要...求求你...告啊,告诉我...他们快,快到了...”
要是被这些人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她就完了,她会成为整个苏府,不,是整个南亭城的笑柄,说不定还会传得更远,为天下人所耻笑。
“不知道,自己想,”芽仍然残忍地拒绝着提供答案。
而外面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啊,怎么不回话,是不是在杂房里,小姐...”
不要,不行,不能让他们知道,苏若兰拼命地摇着头,屈辱又压抑地叫着,“不要...夫,夫君...相公...妾身求,求求你...停呢,停下好不好...”
苏若兰用上了最让她恶心的称呼,果然便让身下的奴隶听得高兴了,顶弄她的力道缓下了不少。
但芽仍然不断顶弄着她,让她继续止不住地娇yin出声。
“贱人,我为何要停下?我都是你夫君了,干弄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奴隶仍然在为难她,她只能继续说,说到让奴隶满意为止,“我,啊...相公...求求你...先停下...等他们离,离开...妾身...再给你...干啊,干弄...”
“这还差不多,来,yInxue夹紧,给相公用力夹紧,相公才停的哦,待会儿也要夹紧,只要为夫感觉你的yInxue稍微有点松,就当着他们的面,狠狠地干弄你,入你的yInxue,知道吗?再叫声相公来听听。”
无助的大小姐只能不断摇着头欢叫着,“啊啊...相公...妾身知,知道了...求你...先缓一缓...”
“好说,你的身体属于相公的,相公当然不希望让别人看到你这副yIn荡的模样,先用力咬着相公的命根。”
终于,在苏若兰忍着恶心好话说尽之后,xue内那大rou龙停止了对她的蹂躏。
但想到这该死的奴隶的威胁,她还是不敢放松,只紧紧地夹紧xue儿,夹紧体内那罪恶的东西。
待气息稍有些平复,苏若兰强行压下身体的躁动,对着外面怒喝,“你们都给本小姐出去,谁允许你们进来的?到园外候着去!”
“是是是...”外面传来玉香的声音。
随即又听玉香吩咐那些护卫,“你们都出去,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伺候小姐。”
那当然是不行的。
“玉香,你也到园外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踏进园内一步。”
“可是,小姐,我...”
她可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啊,除非有要事,不然从不离身的,现在怎么也要出去呢?玉香很是不解。
而且听小姐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呢,有些急躁又有些压抑,莫非有什么事?
就在玉香脑中不断思考着其中的蹊跷时,苏若兰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滚!都给本小姐滚!”
苏若兰知道自己越解释越容易出错,便直接发怒赶人。
果然,头一次听到小姐用这种凶狠的语气骂人的玉香被吓到了,她生怕违了小姐的意会给自己惹来大麻烦,当即便是领着几人退到园门外。
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还不等苏若兰松下一口气,体内那火热昂扬便快速且有力地顶弄起来,顶得她再次压制不住欢叫声。
“啊啊,不嗯,不要...求求你,不要了...放嗯,放过我...”
可怜的大小姐不断扭着身子摆动着头颅,想要摆脱体内的难耐,更想挣开奴隶的桎梏。
但显然,奴隶是不会放过她的,不仅不放过她的rou体,还要玷污她的灵魂。
“贱人,你之前是怎么说的?说一会儿就给我干弄,现在就反悔了?”芽愤怒地质问着。
“不要,求求你...啊...不要再,再继续了...”苏若兰仍然摇着头。
“那行,我抱你出去,当着他们的便干弄你的yInxue,从后面入你好不好?让他们看着你张开yInxue被奴隶狠狠地入,看得他们一个个也竖起孽根,在脑中意yIn大小姐的美xue,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