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慰这种痒,他生生干高潮几次甚至晕了过去,又被她用手指唤醒,前面的阴茎已经被折磨得血管盘虬,却是一滴都射不出来。
“屁股撅起来。”
陆凉生口中的津液泄出,整个人被按在床上,腰身被压下,唯独屁股沟被掰开,露出那被玩弄得嫣红却还在吐水的屁眼,一张一合地卡着晶莹的珠子,还没有用力将它排出,便被陌雾生生按了回去。
“呃!——啊!”
粗大的东西一开始总是这样难以进入的。陌雾低头看着他沟里那小小的洞,几乎有婴孩手臂粗的震动棒将那些褶皱挤开抹平,他初经人事的菊穴含住两根手指已经是勉强,这样粗的东西贯进去恐怕是要伤到根本。
“疼……疼!啊啊啊!——啊!”
他本就含着珠子,还被这样扩张,他疼得泪雾弥漫,喉咙喊得嘶哑万分,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去挣动。
委身撅着屁股迎合着她慢慢塞进去的东西,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被木桩子捅穿,粗大到让他连臀部肌肉都不能夹紧的阳具被她握着底端慢慢推到最深处,他哆嗦着跪在床上,却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手腕的镣铐。
陌雾捉住他的手腕,将他钳制在怀里,垂眸看着他几近崩溃的神色,没有丝毫怜悯的冰冷神情并不能唤醒平时精明能干的陆医生,她低头看着那根本不对称的乳头,抱在怀里的陆凉生像是被玩得散架的玩具,破烂脏污,狼狈不堪。
她轻声:“唯有疼痛,是可以忘记的。”
陆凉生呆呆和她漆黑的眸子对视上。
黑暗,深邃,且无底。
就像是黑洞,连光线也不能逃逸。
乳头传来剧痛,可他也只身子无力抽动,喉咙里冒出细微粗哑的“啊”声,断断续续地在她怀里的抽搐像是要死了,又像是被折磨狠了,没了生的希望,就这样意外安静地看着自己乳头上穿上的金属圆环,脑袋阵阵发懵像是被人打了个脑震荡,眼前痛得是一片昏黑。
昏过去,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陆凉生茫然地想。
他已经嗓子破碎到叫不出来,可那些折磨依旧如约而至。
臀部根本合不拢,勉强夹着的粗壮器具开始毫不留情地震动,他被颠得痉挛,躺在陌雾怀里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仿佛那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粗哑喉咙里全都是混乱的嘶气声,他惊慌地胡乱摇头,泪水如溪流涌下,声嘶力竭也只不过是虚弱的声调在苟延残喘罢了。
“不……不…要……”
陌雾擦掉他的泪珠,低喃:“怎么哭了,凉生?”
她温柔地揉了揉他的面颊,看着他张着嘴像是向着天花板求救的绝望凄惨模样只是轻轻地搂着他,在他耳边像是哼摇篮曲那样柔柔的开口。
“那天,就像是这样,疼得绝望。门外有光,但那绝不是救赎……”
“祈求上帝保佑吧,可才发现……你是被遗忘的孩子啊。”
“陆凉生,你知道姐姐做了什么吗?”
陌雾凝视着他,专注,又带着笑意。
……
姐姐,戴上了妹妹的头骨,杀了所有人。
保护姐姐的妹妹被挖掉心脏了。
姐姐的洋娃娃被血泡得发烂了。
姐姐站在血泊里。
笑得花枝乱颤。
……
她抬起他的下颌,看着他被玩弄得脏兮兮的躯体,说是被玩坏了也不为过。被拴住的四肢磨损得发红,胯下濡湿堆积着一堆晶莹剔透的珠子,被上锁的阴茎涨得就像是缺氧了一般呈现着紫红的颜色,仰着头靠在她身上的陆医生,已经瘫软得像是烂泥。
在难得的安静中,她低头看着这个只余下一丝呼吸的青年,“陆凉生……你猜,我把这个视频给他看,会怎么样?”
陆凉生只是茫然地在喘息中抬起手,他抓握不了任何的东西,就连指节轻轻弯曲也做不到的他,就这样将手背搭在眼睛上,属于医生的素白手腕磨出来血色的印记,他在黑暗中轻轻地发出了粗哑的笑声,嘶哑,破碎,而又癫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想要…用…心里战术…让…我和…阿池…哈哈…哈……”
……
戛然而止。
黑暗中的一声轻笑。
打破所有的混沌和疯癫。
……
迟雾低头抚摸着他呆滞的眉眼,贴着他的面颊,在他耳边浅浅吹气。
“你当然可以不听话——”
那么……
去死吧?
摧毁陆凉生和秦池,以及他们背后的集团,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陌雾歪头看着冷冷清清的别墅,旭日东升带来的辉光就像是那扇门打开时候的光芒,温暖,而又充满力量。
本来想着要看着他们从云端跌落在泥地,在自己面前卑微如草芥……成全这对亡命鸳鸯。
亡命鸳鸯成为笼中之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