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看不到的还有脸,被凌乱不堪的长发遮住大半,发梢又轻微晃动着,记录下抽查的频率。有汗水顺着发丝流下来,划过下巴,和并不太明显的喉结,让人有那么一瞬怀疑女仆的性别。
但也就只是一瞬。下一秒,注意力又被女仆反剪的双手吸引。
血ye不流通留下的红点都蔓延到手肘往上了,支配女仆的人还不给他松绑,且变本加厉地拽紧他的头发,强迫他仰头,方便把手指塞进他嘴巴里玩弄舌头。
再仔细些,甚至能看到那个穿lo裙的长发男人狼狈地流出口水了,丝一样的涎水垂散在空气里,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的男人松开他的头发,没等他好好喘口气,就拉马头套似地扯住他绕过后颈的吊带,将人拽了回来。
窗户外的夏日春景戛然而止,窗户内,何筝明知杜夏喉咙发紧到近乎窒息,他还变本加厉地用双手掐他的脖子,虎口处收紧,将杜夏生息的命脉狠狠截断。
杜夏浑身抖得像个筛子。
有那么几秒钟,他彻底断气。明明大睁着眼,他只能看到无数黑点从四周往正中心蔓延,爬满他的视野。
他被何筝送上了濒死的边缘,比起身体的欢愉,他在黑暗里体验到灵魂抽离rou体的静谧。
他没有做出丝毫的反抗。
他和何筝一样,被死亡本能裹挟,想要回归生命诞生前的此岸。
那里虚无一片,那里包纳万物。那里有趋向毁灭和侵略的冲动,那里也有相反相成的生之欲。
何筝在最后关头松开了手。
一呼一吸间,一颦一回眸,当杜夏视野里的黑点如chao水般褪却,他看到的是伏在自己背上喘息的何筝,他们都抵达了现世彼岸。
有浅黄色的热ye从杜夏腿间不受控制地溢出,浸润了裙摆,再混着从xue里流出的白浊,缓缓蔓延开来,
杜夏这是被cao失禁了。
第59章
何筝伏在杜夏单薄的背脊上,很沉、很沉地喘气。
解开杜夏身上的束缚后,他又很沉、很沉地趴着,压得杜夏胸口发闷,杜夏不太舒服,但没给出任何要何筝挪开的示意。
何筝于是从人背后将他紧紧搂住。两人的腿缠绕到一起,几分钟的小憩温存在此情此景里漫长得像度过了一生,何筝终于翻了个身,四肢大张仰躺,杜夏还是保持一动不动的趴姿。
杜夏胳膊上的印记还未消退,但颜色发生了变化。条条红痕交织在泛白的臂膀肌肤上,像淤了血,杜夏的脖子也红了一大片,是被何筝掐的。
杜夏差一点就要被掐死了。
但杜夏没跟何筝秋后算账。
何筝便也没跟他道歉。
没什么好道歉的,反正杜夏肯定爽翻了,都失禁了。
杜夏腿间总算有了些知觉,勉强地从床上坐起。他想把束缚在腰上的绑带也拆开,但手使不上劲,何筝这才来帮他,将那些细绑带全都拆解开,露出清瘦但不干瘪的肩胛。
何筝吻上了那片蝴蝶骨,脸颊贴在杜夏的肩头,双手手掌贴上凸着ru头的胸脯,又要眯眼睡过去。
丝毫不嫌弃那条裙子和被褥,都被杜夏的尿ye弄shi了。
何筝说:“喜欢和你这样。”
杜夏没问“这样”是哪样,很轻很短地哼了一声,是ru头被逗弄到了。
“你呢?你喜欢我吗?”何筝反问,意料之中地没得到肯定的回应,就像每次亲吻,主动的人都不是杜夏。
“……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何筝并不沮丧,又强调了一遍,“我的。”
杜夏没否认。他还能闻到淡淡的尿sao味,他很迟钝地低头,看着自己yIn靡不堪的下半身,他随后抬头,看向何筝,双眼空乏得就像个娃娃馆里任人打扮的玩偶。
要被玩坏了。
“明天也穿这一身等我。”何筝的这意思是要把裙子上的尿渍留下,包括混杂的yIn水和Jingye。他在杜夏面前袒露出最自私的恶劣,他要把杜夏弄脏,脏到谁都嫌弃,走投无路到只能被他一个人占据。
杜夏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第二天一早何筝去画室,他一如既往地待在换过干净床单的隔断房里。他连只隔了一条短过道的自己的出租间都懒得回,何况去大卫村里上班——他不要那些世俗的身份了,他也自私得干干净净。这个世界少了谁都会正常运转,何况他这种小人物。他不重要,他闭门不出,没有人会特意来找他,来电的人就算是杜浪,杜夏也会把手机给何筝,再发讯息告诉弟弟,你长大了,哥哥帮不到你了,以后有什么都问何筝吧。
杜夏那一口心气也泄了。
他沉沦在这个拥抱向下自由的房间,每天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等何筝回来。
何筝今天提早了半小时回来。
何筝想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杜夏都在干什么,是拿着新道具自渎还是睡觉。他轻悄悄走上楼,打开大门,走过玄关就是客厅,还有五扇通向卧室的木门。
他们住了快半年的公寓楼在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