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就对人名感到熟悉,后面再加个“情节”,就又要懵了。
更懵的是,何筝竟然会更亢奋,本就要把杜夏撑坏的牛子竟然还能再涨大!他用手梳理杜夏的长发,他说,弑父娶母是每个人都逃不掉的宿命。
都是宿命了,听起来很悲剧,何筝却表现得得意,浑身肌rou因更凶猛的发力,显得线条更明显,伤疤更野性,好像这具rou体就是他自己跳脱出这一宿命的最好证明。
杜夏又要看不清何筝了。他就从来没看清过,何筝的反应归类不到人之常情,这种人不讲循规蹈矩,也就无法预知下一刻的反应。
杜夏再一次成了容器,被迫接纳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何筝明显是在征服他。真可笑,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意志也不坚定,何筝却要从他身上获得证明,这种证明也只有他能给予。
只有他,只有他可以既是父亲,又是母亲,既是男人,又是女人。
何筝贯穿了杜夏的屁眼,就杀掉了男人。
何筝取悦了杜夏的Yin道,就拥有了女人。
何筝还会在休息的时候拨弄杜夏的性器。杜夏那时候已经餍了,人都麻木了,呆愣了,何筝手指头不管插哪个xue他会出水,但很难再高chao,到达不了chao水退去见乌gui的临界点。
他就躺在床上,光着身子看天花板,脑子里空空如也,太阳xue倒是一跳一跳的,跟Yin蒂同步,一起浸yIn在高chao过后暗藏汹涌的湖水里,何筝怎么玩他的下体,感受能往四肢传递,到不了脑子里,何筝说了什么,他也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由何筝去了。
何筝在给他口交,舔了很久,他的性器硬了,但没东西可以射。何筝于是问他,那有尿吗?
杜夏没回应,姿势不变,望着天花板上的蛛网,蜘蛛在上面爬动,他的眼睛能好几分钟都不眨动。
何筝只能自言自语。杜夏的Yin毛蹭到他的脸了,他嘟囔什么时候把这里剃了,干干净净。
还是没有回应。
“还想给你穿环。”何筝又抚摸起杜夏的性器。没了Yin毛的遮蔽,杜夏的小弟弟肯定很可怜兮兮,何筝就想给他穿环,大大的一个贯穿尿道口,以后尿尿就行不成水流了,会分叉,还可能漏,那就不能站着了,要蹲下,chao吹ye也会喷得淅淅沥沥。
杜夏的花蒂是这些天玩弄的重点对象,勃起后会从包皮里露出来,高chao后再缩回去。何筝说给Yin蒂穿环后,这颗小豆子就再也缩不回去了,他再用细线牵住那上面的环,随时扯动,杜夏就随时都能干高chao。
他还算理智,手掌抚摸大小Yin唇,摸shi了,没打算在这两侧穿环,不用的时候锁住封闭,防止他人觊觎,他淌了一掌心yIn水的手往上摸去,摸到杜夏的nai子,他说这两颗豆子必须戴环,杜夏会感谢他的,nai子上环后会更敏感,摸起来更酥麻刺激。
“……就怕把nai道堵住了,万一以后会出nai,穿过环的ru头不容易吸出nai。”何筝身体力行地爬到杜夏身边,一手撑着腮帮子,脸稍微一侧就能含住杜夏的一边ru头,嘬嘴模拟婴孩吮吸母ru。杜夏终于有反应了,深吸一口气,很缓很慢地也朝何筝侧过去,双手环住何筝的脑袋,并不抗拒地闭上眼,懒洋洋地小憩过去。
像是抛却了真实世界里的一切身份,只剩rou身这具空壳,反倒无忧无虑。
杜夏没睡很久,再睁开,眼神比睡之前清明。
低头,自己环抱的臂膀里,何筝也闭着眼,含着他的ru头,静静睡去。
杜夏盯着何筝看了足足半分钟,确定他没再装睡,是真的毫无防备,才并拢五指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去。
第46章
杜夏这一巴掌力道很虚,连声音都没打出来,更不可能疼,何筝眉头都没动一下,闭着眼继续睡,嘴唇也没有蠕动,稳稳含住杜夏的一边ru头。
杜夏眼眸半垂,面无表情地将手举起,打算再给何筝一巴掌,把人弄醒,他头一回见何筝睡得那么沉,那么乖,那么毫无戒备。
杜夏把手放下了。闭眼,还是很觉得清醒,眼睛又睁开了。
他侧躺着,正对着的窗帘自打两人发生性关系后就没拉开过,阳光打在暗黄色的窗帘上,隐隐能在帘子上看到阳台挂晒的衣物形状。
窗框两侧的缝隙里还能分别有条明亮的白光,渗透进来的光线就全都变旧了,给房间里的人和物都打上柔光,包括熟睡的何筝。
何筝明明就躺在杜夏身边,他的存在和室内的光线一样,幽暗,朦胧,散发不真实的光晕,像港岛上世纪文艺片里的男主角,和无脚鸟、船票、桃花等象征远方的意象重叠,这间出租房只是他途中所经历的其中一个场景。
出租房里并不是没有声音,杜夏身后,一台款式老旧的小型风扇正在孜孜不倦地运作,发出规律的白噪音。
这个房间里有空调,空调也一直开着,但不管温度开多低,两人肌肤相亲的时候汗还是会沁个不停,就把风扇也开启。淋漓过后他们忙着喘息休息,忘了关,一觉醒来,杜夏后背一阵凉意,加上空调风,他在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