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把杜夏的拉链拉好,将人推到床头柜边,那上面有个插座板。粉红色的电线顺着杜夏的股缝从脊椎骨的地方露出来,何筝牵着那根绳子,扯了扯,另一端插头通上电,那两个跳蛋不用再按开关就兀自震动起来,其中一颗闷闷的,连震动声都被身体吃掉了。
就很没趣。何筝没在电线上发现供Cao作的按钮,这俩跳蛋只有一个模式,市场上的淘汰货,却被杜夏买到了。
所以杜夏本人也不见得哪里有趣。何筝要他听话,他就一动不动的,何筝扯尾巴似地逗弄那根电线,杜夏也只是抿了抿嘴唇。
“现在就我们两个……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弟你在我面前这么sao。”何筝再次把杜夏的裤子解开。他的内裤shi了,何筝夸张地说,要给杜夏找点纸擦擦。
何筝拿起手边的稿纸,正是画了“黄金小人”的那张。他把纸揉成球,塞进杜夏的内裤,一送,把里面的那颗跳蛋顶到正对敏感点的地方。
他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了,但更像是要小解,只掏出性器。杜夏被他摁着肩膀双膝跪地后,他那勃起的性器就拍在杜夏的脸上,马眼分泌的前列腺ye粘到头发上。
何筝捏住杜夏的下巴,抿唇,眨了一下眼,眼眸里重现初见时的纯真,然后叹了口气,感慨道:“追人真难。”
不去看所处的环境和两人的姿势,何筝说这话时的神情,真的又天真又可爱,返璞归真得像个跌倒后唉声叹气,又拍拍膝盖爬起来的小孩子。
孩子总是更乐观些,上一秒还伤心难过,马上就又雨过天晴。何筝也安慰自己,做人要知足常乐。他妈当了那个男人二十多年的二房,至今没熬成程太太,他能确定杜夏没和别人上过床,目前为止的发展对象也只有自己。
她母亲是被正室驱逐出港岛的,从此再未踏进故国土地,两人每个月只能见一次面,男人飞到英国也不是特意为了见她,而是定期视察境外的生意和产业。
他难道还不够幸运吗,他每天都能见到杜夏。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把杜夏囚起来,藏到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何筝把对面房子租下时就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两人性格还没磨合好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杜夏从此只属于他自己。
就很一劳永逸。
杜夏跪着,抬头仰视,何筝笑得一脸无害,他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有腿间的跳蛋发出规律的嗡嗡声。
“不是你说饿了的嘛。”
反正杜夏跑不掉了,何筝既然要把他圈养起来,第一步肯定是要他吃饱喝足,彰显新手主人的诚意——
“张嘴,我有好东西喂你。”
第32章
五月底,四季chaoshi的蓉城进入闷夏。走在街上只觉得迎面吹来的风都是热的,女白领从市中心的地铁站到办公楼只有几步路,也要全副武装地打上遮阳伞,旁边新规划区里的民工反而光裸着胳膊,身穿的背心从清晨起就shi透,安全帽一摘,头顶都冒着热气。
杜夏刚来蓉城的时候也在那片规划区里干过,每天做的事把货车运来的砖块搬下来,搬完后换下一辆,从早到晚周而复始。
如此当了好几年临时工,杜夏坐公交从市中心出发,一路向北路过最郊外的大卫村,从此就留下了。
再回来,杜夏也横竖算个小老板。曾经的工地也建好了高楼,很难说到底哪一层的砖块上曾留下杜夏的指纹。
杜夏现在正在其中一栋写字楼的电梯里。那是一座全透明的观光电梯,随着楼层的升高,整个蓉城最繁华的区域尽收眼底,车辆和行人全都小得像蚂蚁,只有高大的建筑物耸立在街道两侧,每一座楼在封顶后都号称是全蓉城最高的写字楼,全蓉城真正的楼王永远是正在建造的那一栋。
这么高端的办公场所肯定是有门禁的,不是杜夏这种外人能随随便便出入的,杜夏和老四十分钟前刚随货车一起到地下停车场,陆老板就在约定好的位置等着了,见到杜夏后一点架子都没有,忙不迭地要先带他上楼瞧瞧。
陆老板将杜夏拉进电梯后还特意站到尽可能远的地方,双手背在后头,上上下下地将杜夏打量了一番后口吐莲花地夸赞,称杜夏比上次见面时更有艺术家气质了。
杜夏那叫一个不好意思,害羞地挠挠头发,抬起的手臂遮住陆老板投过来的目光。过于光洁的电梯玻璃没能倒映出他的身影,他穿着一件深棕色棉长袖,工装裤帆布鞋全是单色的,打扮的很普通,头发也没再去沙龙打理过,刘海长了就撩到耳后,陆老板突然这么夸他,他一时手足无措,就抓抓头发把刘海都撩拨到后面,举手投足间的忐忑也被陆老板解读成了艺术家魅力的释放。
“你这个头发留得太对了,那些什么……办画展的艺术家啊青年才俊啥的,和你也差不多嘛,半斤八两。”
陆老板直男式夸奖个不停,没有Yin阳怪气的意思,仅仅是不小心成语乱用了而已。杜夏当然不会介意,他感谢这位老同学还来不及呢,从他的角度,他并不觉得陆广发和自己有什么深厚的同窗友谊,陆广发给他介绍完一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