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许许多多个早晨,吴永宁渐渐习惯了shi润着女xue给敏郎添鸡巴,让男人的Jingye喷射在自己的喉咙里,被那腥膻的气味刺激得一起chao吹喷Jing。
而此刻他跪在台上,等待自己的夫主给他的小xue破处。
他盼望着这一天许久了,一想到濡shi饥渴的xue口将要被那被他舔过无数次的rou棒捅开,他就兴奋地浑身颤抖。
下体淅淅沥沥流出的yIn水滴落在台上,被红色地毯迅速吸干。
他听得清台下无数人在议论着他的屁股和xue眼,仿佛他就是一个摆在高台上的器物。
这让他羞窘极了,同时更加盼望着男人的到来。
终于,就在他的膝盖快要跪得失去直觉时,他听到了皮靴踩上高台的脚步声。
是敏郎吗?吴永宁欣喜地转头看向台阶处,脸上的笑却僵住了。
吴永宁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发生现在这种情况。
他的双腿被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高高抱起,含苞待放的粉白xuerou微微开阖,上边沾着如露珠般晶莹剔透的yIn水。
而一条细长的牛皮鞭正毫不客气地触碰着那幼嫩的xue缝,那熟悉的触感令他全身都发起抖来。
这是父亲最爱的一条鞭子,从小到大在他做错事的时候,这条鞭子曾无数次地甩上他的手掌心和屁股,无论他如何挣扎着躲闪,父亲的手法总不会让他想要责罚的位置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而往往在鞭打前,父亲也会像现在这样圈起这条牛皮鞭,在他即将要被抽到的地方用鞭圈磨蹭,磨得他战栗起来,还没挨打就忍不住哭泣着求饶。然后那条长鞭,依旧会毫不留情地重重抽上来,给他一段难以磨灭的惩罚记忆,让他下次不敢再犯错。
所以此时,尽管那鞭子只是看似温柔地挑逗他敏感的女xue,吴永宁已经害怕得要哭起来。他不敢看面前父亲黑Yin沉的脸色,只是缩着身子向身后人怀里钻,口中呜咽道:“敏郎救我……快救救我……”
他下意识寻求着爱人的帮助,浑然没有意识到正是爱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将他双腿大张地展示在父亲面前。
敏郎像往日那样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头顶,安抚道:“宁儿别怕,受过罚就好了。”
小少爷无助地蹬了着腿儿,眼中含泪,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抱着他的爱人吻住了双唇。
他内心诸多疑问都被这个吻堵在了肚子里,只是忍不住伸出小舌头回应男人的亲吻。
正当他吻得意乱情迷时,一身破空的鞭响将他一把拉回现实。
裹挟着凌厉劲风的一鞭子狠狠舔上他脆弱的小xue,吴永宁一声惊呼,牙齿直直磕上敏郎的舌头。
口腔中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敏郎却是一声不吭,仿佛没有痛觉一般,反而吻得更加深入。
“嗯啊哈~”又是一鞭子狠狠甩下,粉白的xuerou上出现两道整齐交叉的红肿鞭痕,吴永宁痛得浑身蜷缩起来,口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有一道血迹甚至沿着敏郎的唇角滑落下来。
他到底不忍爱人受苦,努力偏过头,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不让对方再吻上来。
“啊啊啊……痛!”这道鞭子是横着的,划过前两道鞭痕的交汇点。吴永宁只觉得自己的xuerou几乎要被劈开,他的痛呼再已难以压抑,忍不住像以往那样大声求饶:“呜呜……宁儿好痛……求爹爹放过宁儿啊……”
下一鞭却是毫不容情地挥下,击打在正中央的xue缝里,将吴永宁藏在前端的小Yin蒂也准确地照顾到,那条牛皮鞭就这样深深卡进了吴永宁的xue缝,抽出来时甚至带了些处子血。
他疼得几乎要晕过去,却听见父亲对他身后的人说:“他的处子膜裂了,你直接捅进去吧。”
小少爷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献给了一条没有感情的牛皮鞭。
敏郎明显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宁儿休息一会吧。”
他的父亲却像是嗤笑了一声:“你这样婆婆妈妈,我干脆亲自捅进去给他完全弄破好了。”
吴永宁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翻转过来,他躺在地上,而自己的爱人正一点点吻着他的嘴唇。
吴永宁听到自己父亲嘲讽的冷笑。他更紧地抱住吻着他的人,那人却松开了他的嘴唇,跪趴在他身下,低头舔弄起那满是鞭痕的xue口。
“嗯啊……”肿胀的xuerou被那温柔的嘴唇一点一点舔弄,产生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这感觉又痛又带着想要被满足的麻痒,吴永宁无意识地挺动着小屁股,想让男人舔得更深一些。
“嗯啊……敏郎~~里面也要舔啊~~还有Yin蒂,Yin蒂也想被舔……”
男人的舌头灵活地在双儿xue缝中游移,将他每一处敏感的嫩rou都妥帖地照顾好,用然后用嘴唇含住吴永宁那被鞭打得肿大的小Yin蒂,温柔地吸吮起来。
“嗯~~好舒服~~永宁好舒服嗯哈~~小鸡巴,小鸡巴也想要敏郎舔……”
他放浪地呻yin着,浑然忘记了身边还有自己的父亲,而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