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明白此事急不得,得先将这花膜刺激一番,待他舒服透了,花膜柔软下来,再用些力,方能顶进去。就着这插入一半的姿势,他伸出手来,一边揉起顾飞鸾的乳尖,一边轻轻肏弄着那张花膜。
“鸾儿都快水漫金山了。”谢风呼吸亦有些粗重,“可要歇一歇?”
结果人却哭得更凶了。
直到这时,顾飞鸾才明白谢风先前为何要反复说他会受不住——当真是受不住。谢风顶进花口的时候,极致的酸麻和舒爽都从体内那个小小的肉块上传过来,顾飞鸾只觉得谢风这样顶着他,身子便完全不是自己的了,谢风让他抓让他挠,可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剩脖子往上还剩了一点本能,在一阵叫人头皮发麻的酸爽过后,情不自禁地抽噎了起来。
肌肤相贴着结合的感觉比隔着软绡罩鲜明了数倍,进入的一刻,谢风也禁不住喉头一紧,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喘息。顾飞鸾抱着谢风,双腿更是开始发抖。他只觉得今日的谢风比往常更热更硬,那根东西虽只是半钉在他身体里,可他已经舒服得动不了了,仿佛只刚进入的这一下,就把他从腰往下的力气全都卸走,只剩一张肉穴不受自己控制,穴口分明已经被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穴肉还柔软又欢欣地吮吸着侵入体内的阳物。
“主人……”轻喘之隙,他禁不住用腿蹭着谢风的腰,“鸾儿好舒服……”
不揉还好,谢风这一揉,顾飞鸾登时觉得一阵酥麻之感从胸口窜出,原先只是腰软腿软,这下连手臂都软了,抱着谢风的手也似乎就要抱不住,指甲在他背后抓了两下,终究是没舍得用力,身子跌回床上去,正方便了谢风抱着他一条腿把他下半身全抬起来,又俯身咬住了他另一侧的乳尖舔弄轻咬。
“怎么?”顾飞鸾略略醒了三分,湿着眼问道。
他这一哭,倒是让谢风也忍不住慌乱起来。谢风虽为不少娈宠造过花口,也知道这些人后来都得主人疼爱,却从未亲自用过造了花口的娈宠,因而看着顾飞鸾哭,哪怕明明知道他该是舒服的,心里也禁不住担忧。他抱着人缓了缓力气,阳茎从穴里退出了三分,关切地摸上顾飞鸾的脸,用拇指给他拭泪。
“鸾儿的花口成了,今晚必定销魂。”谢风微微笑着,俯身又吻了顾飞鸾的唇,“若受不住,便抓着我,想哭便哭,夜里婆婆睡得沉,没人听见。”
肉穴很快适应了性器的插入,谢风便进得更深了些,用硕大的冠头去顶顾飞鸾体内花膜。在醉香司时,顾飞鸾便喜欢谢风用各式各样的玉器顶他体内花膜,如今换成了谢风的性器,更觉舒爽万分,禁不住抱着谢风晃腰,在他怀里小声哼叫起来。
谢风孤身一人,故而过得简单,寻常六品官员家里起码有十几个奴仆伺候,谢风却只留了两个婆婆在府里帮忙,许多要用上力气的活计还需他亲力亲为,他倒也乐在其中。那两位婆婆的屋子离谢风寝室稍远,确实不怎么能听见这边的动静。
可这话分明是在说一会儿顾飞鸾必会哭叫得屋子外边都听得见,顾飞鸾听了,如何不羞,直把脸往谢风怀里埋,含混道:“主人进来罢,鸾儿受得住。”
“主人进来罢……”顾飞鸾心知他先让自己泄一次是体贴自己,哪里舍得他再忍下去,当即抬起身又抱住人,“鸾儿想把您全都吃下去……”
顾飞鸾立时舒爽得流下泪来。花膜被操弄了许久,在他他穴里头积累起无限酸意,即便如此,他也舍不得放那根性器出去,肉穴仍乖巧地含吮着阳茎,乳首又被谢风一边一个地玩弄,又酥又麻又痒,舒爽得他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他像是被放在了一叶小舟上,身下是越涌越急的层层涛浪,偏偏他只能跟着飘起落下,去往哪里全然由不得他自己。
谢风看他这个样子,真是又怜又爱,把人抱进怀里拢了拢他的头发,在他耳边道:“若是受不住,只管抱紧我,想抓想挠都随你。”说罢,扣着顾飞鸾的腰稍稍用力,往那已被肏得柔软了许多的花口上顶去。
“鸾儿,怎么了?”谢风抱着人柔声问,“若你难受,今日
谢风笑笑,也不与他辩,只抱着人将热硬的性器顶上去,稍一用力,便突破了那被揉软了的穴口。
这话越说越叫人脸红,不过顾飞鸾身上本也热透了,双颊自被谢风插入起就是烫的,此刻索性也豁出去了,喘息了片刻,在高潮余韵里恢复了一点力气,便主动挺着腰把一口娇软肉穴往谢风那根上送,自己用花膜顶了几次那热硬的冠头,随着花膜上一阵激烈的酸意窜过,腰上不禁又软了几分,又求道:“主人……”
”
待一股巨浪袭来,他仍迷迷糊糊想着谢风都还未进他的花口,他却就这么泄了身,实在是不妥。可谢风的手段他怎么抵得过?粗硬的性器在娇穴敏感处磨蹭了两下,又对着花膜顶弄了一番,顾飞鸾便丢了魂似的哭叫出声,双腿贴着谢风的腰高高抬起,十个嫩白脚趾悬在空中,舒爽得蜷曲起来,一阵又一阵地颤。肉穴湿透,玉茎也没好上多少,浊液一小股一小股地淌下来,积在他微微下陷的小腹上,又在他颤抖身子时乱晃着从腰侧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