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见孔沛晶态度鲜明地反对自己给花魁赎身,有些意外,想了想就说道:“看来阿晶是嫌箫玉不是处子了,但梅氏也并非处子,本王不也照样纳了他?你平时也很照顾他。”
“这岂能一概而论?差得远了!”孔沛晶一脸毫不掩饰的嫌恶,“梅氏虽非完璧,却是因为正经出嫁了才不是处子,前头丈夫死了,再嫁人也正常,但那个箫玉分明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腌臜粉头,这种人若是进了府,我是绝不会允许他到我跟前的!”
说到这里,孔沛晶稍稍放缓了些语气,看着李凤吉,道:“不就是能歌善舞、有些姿色么?只要王爷想要,我便叫人去盛产美人的兰杭给王爷买几个上好的,何苦要那腌臜的狐狸Jing?或者我屋里那些侍儿,有几个颜色格外好,王爷瞧着喜欢谁,只管叫他们伺候……”
李凤吉听到这里,再也绷不住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摆手道:“好了好了,不过是随口逗你玩的,怎么还认真起来了?”李凤吉说着,拍了拍孔清晏的屁股,示意他从自己腿上起来,既而去握住孔沛晶雪白的手掌,一边摸着一边笑道:“傻阿晶,本王岂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像那样不干不净的风尘卖笑玩意儿,本王向来是不沾手的,之所以近来多去了几次,不过是因为那箫玉的确是歌舞双绝,不但好歌喉,好舞姿,还弹了一手好琵琶,本王去那里无非是消遣消遣,散散心,但是本王敢保证,从未与他做过那档子事的。”
孔沛晶闻言,顿时一怔,他知道李凤吉这人虽然贪花好色,却从来敢作敢当,根本不屑于在这种事上骗人,况且李凤吉向来在那烟花之地只是逢场作戏,将里面的美人视为玩物,从未放在心上,刚才却突然说要给小倌赎身,本就有些奇怪,现在想来,大约的确是在故意逗弄自己,思及至此,孔沛晶当即把自己的手掌从李凤吉手里一抽,忍不住白了丈夫一眼,道:“王爷没事就逗弄我,我倒是成了给王爷解闷儿的了。”
“哈哈,怎么会?”李凤吉起身过去搂了孔沛晶,两人之间这样贴近,李凤吉就嗅到了孔沛晶身上那清淡诱人的香气,不由得心神微微一荡,孔沛晶的气质乃是骄丽冷艳,偏偏那裹在衣裳里的身段儿在怀孕至今已是变得极为熟魅丰满,呼吸之际,胸前巍峨的ru峰轻轻起伏,虽然孕肚隆起,不再有盈盈可握的纤腰,但架不住那饱鼓鼓的tun儿把裤子都给撑出了满月似的一团,如此风流妖娆的体态身段儿配上气质,即便此时不苟言笑,却是更增几分诱惑,叫人心痒难耐,正是桃李新熟、润口生津的好时候,李凤吉的手就有些不安分地在孔沛晶的肩头玉颈上摩挲起来,笑yinyin道:“阿晶怎么会成了给本王解闷儿的了?就算是真的要给本王解闷儿,那也是在床上解……”
“呸,整日里就没个正形!”孔沛晶啐道,一巴掌拍开李凤吉那不老实摸向他胸ru的手,星眸斜睨着李凤吉,道:“多大的人了,还这样没羞没臊,嘴上没个把门的……”
“没办法,谁让阿晶这么美貌,本王一见了阿晶,就目眩神迷,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李凤吉一脸无辜之色,搂着孔沛晶就亲脸摸颊,大肆揩油,还不忘振振有词地说道:“再说了,阿晶也不必这样矜持端庄,平日里在旁人面前也就罢了,咱们夫妻之间私下里若是还端着架子,那就没趣儿了,是不是?其实论颜色,阿晶就已是这王府里头一份儿的,偏偏在床上,阿晶也还是好本事,与任何人相比,都不遑多让,就说那xue儿的暖、紧、滑……”
“……闭嘴!”眼见李凤吉这泼厮一言不合,居然当着自己弟弟孔清晏的面就把两人床上那点私密事全都给抖落了出来,孔沛晶一时间简直气血上头,羞恼之极,也无语之极,暗骂自己怎么摊上了这样一个下流混账,立刻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了李凤吉那喋喋不休的嘴巴,否则若是任由这祸害再继续这么胡咧咧下去,估计还指不定这厮会怎么用yIn词艳语把自己先给痛痛快快地猥亵意yIn一遍呢!
一旁的孔清晏此时已是有些目瞪口呆了,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不过是个才十五岁的年少哥儿,陪李凤吉睡过寥寥几次,还没有经历过多少荒唐事,这会儿看着李凤吉一副无耻色眯眯的嘴脸,看着平日里颇有威严的哥哥被肆意轻薄调戏,一时间不免有些手足无措,但同时也因为看到了李凤吉没个正经的样子,而把之前被李凤吉粗暴调教所导致的心理Yin影不自觉地就消减了几分,不再那样紧张惧怕,但随即就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低头看了看微微鼓起一点曲线的胸口,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自己被李凤吉笑话胸部没有发育的难堪经历,脸上就流露出了几分不安与尴尬之色。
孔清晏正呆站着不知道要怎么做,这时李凤吉已经跟孔沛晶拉拉扯扯的,把孔沛晶捞到炕沿上剥衣脱裤,见作为弟弟的孔清晏还手足无措地傻站着不动,就吩咐道:“发什么呆呢?还不快过来把衣裳脱了,让本王看看你那ru儿有没有长大一些,本王前阵子就叫人平日里给你多吃些长nai子的东西,总不能白做了无用功吧。”
李凤吉这样浑说一气,听得孔清晏羞愤欲死,脸上不知不觉涨起两团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