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秀卿发现李凤吉竟然在给自己刮Yin毛,顿时羞红了脸,刚想起身却又怕被剃刀划伤了皮rou,只得僵住不动,颤巍巍道:“王爷……王爷这是做什么……”
李凤吉见他醒了,就道:“给你刮一下bi毛……你看,是不是干干净净的很漂亮?嗯?”他一边说,一边利索地用剃刀又刮了几下,把剩下的bi毛都给剃掉了,然后抓起旁边的一条毛巾给梅秀卿的下体擦了擦,梅秀卿看着自己光溜溜的Yin阜,强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羞得面颊通红,用手捂住Yin阜,却被李凤吉掰开手,一把捞住两条软绵绵的纤长玉腿,俯身下去:“捂什么捂,让本王亲一亲这个光溜溜的saobi……唔,一根sao毛也没有,很滑啊……”
李凤吉亲吻着因为剃掉Yin毛而变得白嫩如刚出锅馒头似的Yin阜,梅秀卿刚经历过一场性爱,根本经不起撩拨,被李凤吉火热的嘴唇一碰,就呜咽着软倒在了炕上,李凤吉并没有急于抓住这个尤物立刻jianyIn,而是起身披了袍子,将梅秀卿用毯子裹住光溜溜的娇躯,抱起来就去了浴室,梅秀卿白嫩的胳膊软软搂着李凤吉的脖子,害羞地将脸蛋儿埋进丈夫怀里,虽然这里都是自己的下人,但被裹着毯子抱出来,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还是让梅秀卿感到很难为情,但同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又有些说不出的甜蜜。
两人在浴室里洗了澡,期间李凤吉虽然没有用鸡巴cao进xue里,却也不免上下其手,吃些嫩豆腐,弄得梅秀卿羞叫不已,过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两人都洗得干干净净了,梅秀卿一双软绵绵的腿已经软得走不动,被李凤吉依旧抱着回了屋。
这时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屋里点了灯,偌大的空间被照得亮堂堂的,李凤吉伸平了双臂,任由丫鬟服侍他穿上衣物,说是衣物,其实只是一件袍子,家常的青色软袍穿起来十分舒适,里面却是一具强壮健美的rou体,光溜溜地连一条亵裤也没有,李凤吉却十分坦然,他看向正坐在妆台前的梅秀卿,梅秀卿裹着一件薄薄的石榴红纱衣,从脖子一直遮盖到纤瘦的脚踝,看似包裹得密不透风,然而那里面赤裸裸的rou体却在半透明的纱衣下若隐若现,一个侍儿正为梅秀卿梳理长发,将满头乌黑浓密的发丝挽成简单大方的式样,再用一支米粒衔珠孔雀头簪子插好,就见镜中的玉人一张脸含羞绯红,妙目俏腮,肤如腻脂,眉眼含情,分明是一副受了雨露滋润的模样,艳色诱人,李凤吉看着那身影,目光闪了闪,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这会儿也不早了,厨房准备好了晚饭,李凤吉就叫人摆饭,他也不用人伺候,把其他人都打发下去,捞住梅秀卿香喷喷的身子抱坐在怀里,叫梅秀卿给他夹菜喂饭,然而他胯下那根不老实的粗大rou屌仅隔着一层软袍,直撅撅地顶住梅秀卿的圆润肥美的tun儿,梅秀卿只穿了一件纱衣,和没穿差不多,就这么坐在勃起的硬邦邦鸡巴上,浑身都羞得发红,又怎能像平日里那样娴熟麻利地伺候李凤吉吃饭?只能勉强用筷子夹起一个豆腐皮小包子,送到李凤吉嘴里,又夹了一筷子清炒笋瓜,自己食不知味地吃了,一时间只觉得芳心火热,身子酥软,屁股下面的那根大鸡巴仿佛一根烧红了的烙铁,烫得他坐卧不安。
“没用的sao货,喂个饭都手颤,看来还是调教得不够多。”李凤吉嚼了嘴里的豆腐皮小包子,好整以暇地将手伸进梅秀卿的纱衣下摆,熟练地摸上被刮净了耻毛的白嫩嫩Yin阜,一边揉捏一边吩咐道:“本王要喝汤,用嘴喂,不然本王怕你用勺子手颤,会洒本王一身。”
“啊……王爷……呜……嗯……”梅秀卿被摸得牝户一缩,大腿一下子紧绷起来,却还是很快就乖乖将腿张开一些,让李凤吉可以肆意玩弄自己饱鼓鼓的bixue,梅秀卿涨红了脸,颤巍巍喝了一口汤,嘴对嘴地哺进李凤吉的嘴里,李凤吉惬意地喝了汤,又示意梅秀卿撕了一块烙得焦黄喷香的葱油饼喂他,吃饼的时候还把梅秀卿纤细的指尖都舔吮了一遍,逗得这个敏感的尤物呼吸急促,玉容粉里透红,眉宇似蹙非蹙,美眸渐shi,偏偏这时李凤吉又变本加厉,手指插进rouxue,在bi花里肆无忌惮地掏弄,捻玩Yin唇,揪扯娇嫩的Yin蒂,梅秀卿尖叫起来,几乎瘫软下去,但李凤吉不许他不干活儿,逼着他继续喂饭,可怜梅秀卿一边被指jian嫩bi,一边还要用嘴给李凤吉喂饭,这样李凤吉还觉得不足,又扯开他的衣襟,把香喷喷的大nai子托出来,吃几口饭就要喝一口nai,吃得ru晕和nai头都油乎乎的,不过下午nai水已经被吃光了,到现在还没分泌出来多少,吃了一会儿就没了,李凤吉顺手用擦手的热毛巾将nai子擦拭干净,又拢好纱衣,专心吃饭抠bi,梅秀卿被这种香艳的调教手段给折腾得体颤骨酥,吃到嘴里的食物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勉强服侍李凤吉吃完饭,腿间的嫩bi在李凤吉的刻意留手之下,虽然没有被弄得chao吹,却也已是shi得一塌糊涂,不但打shi了屁股下薄薄的石榴红纱衣,就连李凤吉的袍子上也多了一团明显的水渍。
李凤吉叫人撤下饭桌,收拾残局,梅秀卿蜷缩在他怀里,微微喘息着,李凤吉从手腕上褪下一串五彩琉璃珠编的腕珠,顶端是一只有着吉祥寓意的指甲盖大小的黄金蝙蝠,与他左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