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光心里思绪万千,面上却冷静得一如既往,神色如常地与李凤吉说着话,不多会儿,襁褓里的薛阳被抱了过来,李凤吉动作熟练地抱着这个名义上是薛怀光之子、实际上却是自己亲生骨rou的孩子,对薛怀光笑道:“长得白白胖胖的,将来一定是个壮实小子。”
两人逗弄了一会儿孩子,就叫ru母把薛阳抱回赵封真那里,李凤吉见屋里没了旁人,就搂了薛怀光亲个嘴,笑yinyin地说道:“几日不见,本王这心里就像是长了草似的,直到现在见着了怀光,这一颗心才算是安稳下来了……”
薛怀光前世做了李凤吉多年的情人,对李凤吉很熟悉,再加上这一世的相处,他对李凤吉的了解就更深了,此时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李凤吉身上表现出来的一丝很隐蔽的愉悦,仿佛是获得了什么非常具有价值的东西似的,于是就问道:“你似乎很高兴,是有什么好事么?”
李凤吉微微一怔,有些意外于薛怀光的敏锐,他如今正因为掌握了李建元对自己心怀情意的这个秘密而兴奋,盘算着要如何利用这一点给自己谋取最大的好处,没想到却被薛怀光察觉到了端倪,按理说两人现在早已亲密无间,更是一条船上的人,这种事李凤吉其实并没有理由瞒着薛怀光,然而李凤吉这个人早就习惯了不会将自己的所有重要底牌都透露给别人,即便是在最信任的人面前,也会有所保留,更何况这种事毕竟涉及到情爱隐私方面,薛怀光是他的情人,李凤吉本能地不想将此事告诉对方,就神色如常地笑道:“确实有点好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说着,李凤吉伸手去碰薛怀光的发带,用指尖将玄色织金的发带从那长发上缓缓勾扯了下来,让满头乌发瞬时倾泻如瀑,散落了薛怀光整个脊背,李凤吉的嘴唇凑在薛怀光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道:“再说了,有什么事能比本王跟怀光及时行乐更重要?嗯?”
李凤吉轻轻一句抹开之前的话题,一只手顺势钻进薛怀光的衣襟里,摸上了赤裸的胸膛,却发现那中衣有些chaoshi,就道:“怎么衣裳有些shi漉漉的?”
薛怀光自然不会说是做噩梦出了一身冷汗,转念就想好了借口,只道:“这炕烧得太热了,我睡了一觉,出了不少汗,硬是给热醒了。”
李凤吉听了,不疑有他,不由得调笑道:“连衣裳都shi了,看来这汗是出了不少啊……来,让本王摸一摸,看看身上还有没有汗了……”
薛怀光平时不怎么爱笑,总是喜欢抿着唇,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与他的年纪颇不相符,也显得有些神秘,让人忍不住就有一股想要去探究的冲动,李凤吉也喜欢他这一点,两人独处之际,李凤吉就总是忍不住对薛怀光动手动脚,以此来让薛怀光展现出在其他人面前绝不会有的风情,看着他隐忍的模样,失神的表情,以及迷茫流泪等等姿态,此时搂了薛怀光,就连亲带摸地把人剥去了衣衫,压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怀光……”李凤吉满足地喟叹,眼前少年青涩的身体有着武人的柔韧与矫健,肌肤表面泛着明丽的光泽,少年是沉默的,也是热情的,李凤吉不否认一开始自己对薛怀光大部分是抱着利用的想法,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时间长了,单纯利用所占的份额就渐渐变小,感情占据的成分越来越多,薛怀光是那么的懂他,了解他,也爱着他,李凤吉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因为一个人的爱意是很难假装的,当他抱着薛怀光,吻着薛怀光的身体,抚摸少年的敏感处时,对方的反应是那样明艳而热烈,与平日里截然相反,就连脚趾头都蜷缩得极为用力,rouxue几乎夹得他的鸡巴寸步难行,明显是动情得无法自持,这些都是难以作伪的。
两个年轻人纠缠在一起颠鸾倒凤,十分快活,薛怀光年轻体健,且自幼习武,在云雨之际算是颇能迎合,虽然依旧不是李凤吉的对手,但比起后宅的诸多侍人,已是强了许多了,很得李凤吉欢心,二人在炕上好一番胡天胡地,李凤吉在薛怀光体内一连射了两次Jing,才总算是有些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场算得上是酣畅淋漓的性爱。
薛怀光虽然身强体健,武艺娴熟,但也有些招架不住李凤吉这样Jing力旺盛到简直非人的猛烈折腾,他汗流浃背地任由李凤吉压在他身上,抚摸他的胸口,捏捻红肿的ru尖,还玩弄他软垂的Yinjing,他配合地搂着李凤吉的脊背,修长的手指满怀爱意地轻轻在李凤吉那结实的肌理上划着圈儿,在这意乱情迷的时刻,薛怀光却仿佛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遵循本能充当李凤吉亲密无间的情人,另一个却在冷静思考,宛若游离在这情意绵绵的气氛之外,他摸着李凤吉火热Jing壮的身体,眼底幽幽如深潭一般,其实他曾经也想过的,这一世既然重新来过,很多事情也还没有发生,而李凤吉也明显比前世对自己更有感情,既然如此,那么自己是否可以利用这一点以及其他的谋划与努力,在保留两人情分的前提下,阻止日后的悲剧?
薛怀光承认自己是贪心又自私的,也是割舍不了这份感情的,以至于他在那么一瞬间确实考虑过放下以往的仇恨,感情和家族他都想要,然而这种贪念很快就被理智所打破,因为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