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将香喷喷的点心细致地喂进巫句容嘴里,入口即化的香甜糕点让巫句容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这时李凤吉却突然噙住了他的嘴巴,舌头也熟门熟路地伸了进来,缠搅个没完,把他嘴里的糕点都抢去了些,两人津唾互哺,弄得巫句容又是无语又是微羞,有心想要用手推开李凤吉的胸膛,却有些舍不得,想去咬李凤吉的嘴唇和舌头,偏又怕咬疼了丈夫,如此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嘴巴却忽然被松开了,只听李凤吉低低笑道:“这点心的确是美味,再加上是从阿容嘴里抢来的,简直好吃极了……”
这么赤裸裸的调戏让巫句容脸上微微发热,被亲得明艳泛红的唇瓣动了动,说出来的话却因为之前长时间的呻yin叫喊而变得有些沉柔暗哑:“你这个没羞没臊的厚脸皮家伙……”
李凤吉哈哈一笑,搂着巫句容就将其压倒在床上,爱抚亲吻不已,巫句容肌肤细腻,摸得手掌只觉得一片滑爽,李凤吉爱不释手地从nai子摸到大腿根,摸得巫句容浑身颤栗,咬牙闷哼,想要夹紧大腿:“你……你不是刚刚已经……嗯啊……别、别碰那里……不许摸……”
“不许摸?啧啧,阿容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李凤吉微吐猩红的舌尖,故意诱惑十足地舔着巫句容微张的嘴唇,一只手在色泽微红的shi漉漉tun沟里抚弄,惹得丰润的大腿不断轻颤,突然李凤吉的手紧紧捏住了滑腻的tun尖,轻柔掰开,巫句容一惊,连忙挣扎,推拒着李凤吉的肩膀,急道:“别……我受不得了,你莫要伤了孩子……”
李凤吉轻啄巫句容的唇瓣,笑yinyin地安抚道:“放心,本王不会插进去的,不过是逗你罢了,让本王摸一摸,本王还不至于那么色迷心窍……等阿容生完了孩子,本王非得好好cao阿容一顿不可,让你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哈哈……”
到晚,李凤吉吃过晚饭,在后头书房里看书,忽有人在外禀报,说是南陌侯世子求见,李凤吉微微一愣,忙叫人把薛怀光请进来。
稍后,一个穿着梅花暗纹箭袖衫、腰系黄丝双穗绦的身影走了进来,玉面星目,神色沉静,正是薛怀光,李凤吉起身迎上前,笑道:“怀光怎么这个时候过来?莫非是想念本王了?”
“是有事要找王爷。”薛怀光如今已有十五岁,生得蜂腰猿背,身姿挺拔,比起同龄的少年更是多了一股从容又锐利的气度,望着李凤吉,开门见山地说道:“王爷也知道,我外祖家齐国公府的哥儿当初被指给了庶人李青仪,那是我舅舅齐国公世子的嫡哥儿,我的亲表哥,如今李青仪圈禁,我那表哥从好端端的郡王君变成了庶人的正君,如今还大着肚子,要不了多久就要临盆,他今年才十八岁,青春正好,若是下半辈子就要永远在那囚牢一般的地方度过,何等可怜?因此我外祖家中托了我,想要请你帮忙,向宫里求个情,看看能不能让我表哥从那囚笼里脱身,毕竟除了你,旁人也难有这个脸面。”
李凤吉闻言,眸中Jing光一闪,就沉yin道:“这样啊……”他自然不是拿着架子以便谋求什么酬谢,到了他这个地步,根本不是钱财之类的好处能够打动的,他要的乃是齐国公府的人情、支持乃至于投靠!
薛怀光见状,心中明镜一般,略略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放心,此事做成之后,齐国公府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李凤吉闻言,就轻轻笑了起来,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传了几代人的齐国公府,人脉广阔,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渠道把袁氏弄出来么?当然不是!齐国公府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让自家孩子脱离苦海,二来却也是借此主动做出向晋王府靠拢的姿态!当初齐国公府其实因为南陌侯府的缘故以及李凤吉本身出众,是倾向于李凤吉的,谁知泰安帝为了皇子之间的平衡,袁氏就被指婚给了李青仪,齐国公府本就未必愿意搅合到站队皇子的漩涡里,何况并不看好李青仪,却不得不因为姻亲关系而被联系在了一起,后来李青仪被废为庶人,估计齐国公府恨不得赶紧撇清了关系,现在以袁氏之事主动向晋王府示好,这意思就很明显了!
李凤吉就搂了薛怀光的肩膀,说道:“此事本王会去请母后在父皇面前吹风,妇人家心软,看着袁氏年纪轻轻就要葬送一辈子,生出不忍之心,也属实正常,父皇应该不会多想。”顿了顿,又道:“只是袁氏腹中怀有李青仪的子嗣,无论李青仪如何,那孩子总归身份尴尬,依本王看,想带着孩子一起出去只怕是不大可能,本王估计以父皇的性子,多半会让袁氏在生产之后,独自出来,孩子却要留在里面,不会允许一块儿出来的。”
薛怀光微微一叹,有些怅然,道:“这本就在意料之中,原本也没奢望能把孩子一起带出来,毕竟是天家血脉,又岂能由臣下抚养。”
两人又商议了一番,谈些朝堂之事,末了,薛怀光看看时辰,道:“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见李凤吉目光熠熠看着自己,心中明白他是有着旖旎心思,迟疑了片刻,才说道:“我知道有些日子没与你好好亲近了,只是在你这里,的确不太方便,若是你因为这个而不开心的话,我向你道歉。”
“怀光这么说,就是小看本王了,本王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