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霓葭如此主动,惹得李凤吉不禁失笑,他抓握住程霓葭软嫩饱满的美ru,一边揉nai一边说道:“口是心非的小sao货,刚才还说被本王吸得nai头疼,结果现在就要本王给你揉nai子,你说你是不是sao得厉害,整天只想着勾引汉子狠狠玩你这个小sao货?嗯?”
“讨厌,葭儿只勾引夫君……唔嗯……啊……不勾引别的、别的男人……轻点……”
程霓葭面泛红晕,仰起脸蛋儿,一双魅人的眼睛微微眯着,努力挺起胸脯,让李凤吉揉nai揉得更方便,他之前才被李凤吉按在床上一顿cao弄,这会儿身子还十分敏感,被李凤吉温热的手掌罩住双ru玩弄,禁不住整个人都有些软了,脸上却满是浓浓的迷醉之色,两只调皮的雪白秀足也不安分地翘着,足踝上戴着的小小银铃串不时发出清脆动听的细响声。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程霓葭被揉搓得气喘吁吁,脸红身酥,偎在李凤吉怀里,李凤吉斜倚在大靠枕上,抚着程霓葭乌黑的头发,道:“你也累了,不如小憩一会儿。”
程霓葭见李凤吉意态闲适,心情似乎很不错,便将粉嫩的面颊贴在李凤吉胸前,一只雪白的柔荑不老实地顺着衣襟钻进衣服里面,轻轻抚摸着丈夫结实宽厚的胸肌,道:“葭儿不累,跟夫君在一起,葭儿总是Jing神十足的……”
李凤吉被那软酥酥的小手摸得忍不住“唔”了一声,有些啼笑皆非,低头看程霓葭,语气温和地笑骂道:“好色的小蹄子,整天就知道占本王的便宜,动手动脚的,本王都快被你摸得破皮了……亏你是个哥儿,若你是个男子,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美人!”
程霓葭理直气壮地在李凤吉的胸肌上捏了一把,哼道:“王爷是葭儿的夫君,葭儿自然喜欢,对自己喜欢的人,动手动脚又有什么奇怪的?何况夫君生得这么好,不碰也是浪费了。”
程霓葭振振有词,李凤吉听着,只觉得无言以对,只得无奈道:“行吧,随你高兴……”
程霓葭嘴上说自己Jing力十足,但他毕竟与李凤吉云雨一场,已是倦乏,再加上他习惯午睡,因此偎在李凤吉身边闲聊没多久就渐渐睡了,李凤吉见他睡熟,便起身去了前头书房,把一些还没有批阅的公务给尽快处理完。
稍后,诸事已毕,李凤吉只觉得无事一身轻,他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计时金漏,见时辰还早,就慢悠悠地走出书房,往后宅去了。
一路鲜花争妍,嫩柳芳树无计,连绵如烟似雾,亭台玉阁掩映其间,说不尽的富贵风流,李凤吉来到西素心院内,刚走近台阶,就听见从屋内传来悠扬的琵琶声,李凤吉脚步一顿,侧耳细听,随即嘴角就露出了一丝笑容,大步走进屋内,径直步向内室,边走边朗声笑道:“这琵琶弹得不错,想必是梅氏在此,心儿你这馋猫,是不是又让梅氏来给你做好吃的了?”
室内巫句容、西素心、梅秀卿三人正悠闲适意之际,忽然听见熟悉的男子声音,紧接着一个身穿水蓝织金万寿字锦袍的高大身影就掀帘而入,正是李凤吉。
琵琶声戛然而止,李凤吉一进房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正坐在搭着丁香色团花织锦坐垫的圈椅上的西素心,肚子已经鼓起的西素心穿着宽松的杏色圆领绣牡丹长衣,外罩一件银红撒花对襟半臂,显得活泼随性,头戴翠玉发箍,几段五彩线绞在头发里,编成一条Jing致的长辫垂到胸前,越发衬得他俏丽可爱,两条小腿从椅子上垂下来,穿着绫袜绣履的小脚不安分地晃啊晃,小嘴里不知在咀嚼着什么零食,不停地蠕动着,此时睁大了眼睛望向李凤吉,活像是一只偷吃食物的小松鼠,在他旁边,巫句容一身素罗湘水衫子,发间挽着一根纯黑水晶参银发簪,手里拿着一只Jing致小巧的敲核桃小银锤,边上还有碎裂的核桃壳,看来西素心吃的应该就是刚砸出来的核桃仁了,不远处,一身柳绿翠衫的梅秀卿头戴玉梅花簪,怀抱一把镂金螺钿曲柄琵琶,显然刚才的琵琶曲就是由他而来。
三人都是姿容出众,气度各异,此时坐在屋内就仿佛明珠美玉一般,照亮了整个房间,桌上一色的白玛瑙高脚果盘,里面盛着各色鲜果,又有几碟油酥泡螺、海棠酥、马蹄糕之类的点心,还有茶壶并三只小杯,李凤吉负手走近,笑道:“你们倒是惬意,在这里听曲谈笑,自在得很啊,这小日子过的,连本王都有些羡慕了。”
西素心咽下嘴里嚼碎的核桃仁,嘟了嘟红润的小嘴,道:“若是王爷愿意和心儿换一换,王爷来过这样的日子,让心儿做男子,心儿一定立刻答应。”他低头捧了捧鼓起的肚腹,叹气道:“肚子里有小宝宝好麻烦啊,不能乱吃东西,不能蹦蹦跳跳,不能随意走动……唉!”
李凤吉被西素心愁眉苦脸的样子逗笑了,弯腰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心儿再忍耐几个月就好了,到时候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不等西素心回答,旁边巫句容轻轻抽了抽鼻翼,忽然淡淡哼道:“王爷这是从哪里来?不在温柔乡里好好受用,跑来这里做什么?”
李凤吉微微一愣,再瞧巫句容的样子,随即明白过来,之前自己与程霓葭胡天胡地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