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
季悠然莫名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像哪里发生了变化,但她又说不清楚。
你马上就知道。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垂眸俯视起她的下体。
Yin阜鼓鼓的像个小包子,小xue毫无遮挡,献祭般的朝着他大敞四开,Yin唇已被摩擦的又红又肿,周围还沾着不少的Jingye。
啧啧,那家伙还真是不太温柔啊。
季悠然被景琮这个目光盯得打了个激灵,她觉得他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盘可口的点心。
自己抱着腿。男人清冽低沉的嗓音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气场压制下,季悠然突然有点害怕,她下意识的就哦了一声,乖顺的听从命令,自己抱住大腿,让小xue保持着张开的状态。
但一想到刚刚那里才失禁过还没有洗干净,她又害羞的马上夹紧。
别看还没洗干净
景琮兴趣盎然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下床离开,不一会儿就拿了一瓶红酒过来。
季悠然认出那是她刚刚洗澡前打开的那瓶。
她正疑惑他想做什么时,就见他打开了瓶塞,然后
把红酒浇在了她的下面!
她好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这不就洗干净了?
说完,他就勾着唇,一边慢慢倒红酒,一边揉搓着Yin唇,像把养料浇灌在肥沃的土地上,虔诚又认真的清洗,空气里一瞬间就溢满红酒的香醇。
忽然,指节刮过xue口,指尖深深探入。
呜~季悠然咬唇抖了一下。
男人很满意她的反应,微笑道:还记得吗?上次我们就是这么玩的。
手指搅弄着花径,Yin蒂也被从花叶中剥出,粗砺的指腹捏起那粒小rou珠轻一下重一下的掐着。
季悠然低低浅浅的呻yin,听到这句话后,她愣了一瞬,后又猛的想起在万德庄园的那一晚。
就知道不是梦小脸登时挂上不满,我嗯当然记得可是景先生你当时不是不承认吗
季悠然抱腿抱的手酸,小xue被搅的咕唧作响。
是Ethan。男人不满的纠正她,喊错名字可是要受惩罚的。
三指并拢齐齐用力插入xuerou,硬生生把紧阖的甬道撑开了一个小洞。
季悠然啊的拱了一下腰,她想说哪里叫错了,英文名和中文名又没差别,可话还没说出口呢,红酒就已经再次浇灌而下。
这次,因为xue口张开,红酒有一部分就流进了洞里!
啊~不要!景琮~
季悠然伸手就去捂小xue,大腿没了固定刚要落下就被男人眼疾手快的用肩膀架住。
而他那根不知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凶器,无声无息的抵住了她的后庭。
都说了叫错名字要受惩罚。
gui头上已经沾满了yInye和酒ye,用力一顶,就直接挤开了一层层小褶皱,捅了进去!
啊~!
季悠然向后仰起脖子,脚趾都跟着蜷缩了起来。
gui头已经完整的进去了,她真是庆幸自之前插过肛塞,起码那里能勉强的容纳下一个gui头。
可更多的却不行了。
景琮眉头挑高,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似笑非笑。
啧,这里还没被cao过?说着他又向内挺进了几分。
季悠然这回是真的吓得花枝乱颤了。
虽然做了润滑,但从没被插过的地方忽然毫无征兆的挤进来半根鸡巴,心理恐惧远大过身体恐惧。
景啊~Ethan、Ethan不要了不要插那里
季悠然像以往每次躲自己其他男人要爆她小菊花时那样和景琮讨饶,可眼前的男人却根本不吃她那套。
反而她越躲他越觉得兴奋,最后干脆取下红酒瓶上的软木塞,塞进了她上面的xue里,把刚刚淌进洞里的红酒堵了个严实。
嗯,这么堵着吧,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季悠然羞耻的身体都红了,她可真没想到她的景先生还有这样一面。
菊花里被Cao了根鸡巴,xue里被灌了红酒,还被木塞给堵了,她呜呜呜的娇声呻yin向后蹭去。
可屁股里塞着的大半根鸡巴又惩罚般的向里顶了顶,她一下子就感觉身体都要裂成两半了。
再乱跑小心木塞滑到里面出不来。
男人单手就掐住了季悠然半个腰,按住了她不让她躲。
这话其实也是吓唬她的,就以她里面的紧致程度,木塞不被排挤出来就不错了。
可季悠然现在哪能想到那么多?她一听这话立刻就老实了,一动也不敢动,被男人架在肩上的小腿都在打颤。
她可从没有尝试过肛交啊!
季悠然声音都忍不住染上了哭腔:Ethan我怕
乖,不会弄疼你。
男人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