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关闭门窗燃起暖炉,屋内的温度还是不算高——毕竟为了节约能源,取暖炉中就只装了一块能量块而已——即便他们已经可以脱下保温衣只穿里面轻便的毛衣了,休息时却还是必须睡在睡袋中保持体温。
佘彧来来回回从左邻右舍抱了好几趟干草,将暖炉附近的地面铺得又干又软,才让闻铺开睡袋,准备在暖炉边休息。闻老老实实的躺在了远离暖炉的一侧,还自己拉好了睡袋拉链,佘彧却不肯钻到更温暖的睡袋中去,硬生生将闻的睡袋推到了暖炉旁,与他的睡袋换了个位置后,又趁着闻挣扎的功夫,强行挤进闻的睡袋中。
“雄主……”
闻只得张开双臂,迎接不请自来的雄虫。
幸亏他们带来的是星舰上尺寸最大的睡袋,雄虫的身量又不高,趴在他胸口时活像只未成年的虫崽似的,他们才能勉强挤在一起。
“嘘,别说话……”
星盗一边调整姿势,尽可能避免压到自己媳妇儿的小腹,一边压低了嗓音,故作神秘的道:
“让我检查检查,漏了没有……”
闻的脖颈瞬间变得通红,嘴唇也紧紧抿了起来,黑茶色的眼眸紧张的盯着头顶空无一物——连天花板都没有——的土石屋顶,眼中露出如有实质的窘迫。
早在大当家将他吓了一跳时,就已经……漏出来了……
在出发前,雄主才刚刚吸干了他储存的ru汁,又帮他贴上吸ruru贴,防止他的ru汁溢出,弄脏衣物。但随着孕期增加,他的ru汁似乎也越来越多,月前还能坚持大半天的ru贴,现在不过几个小时就会彻底被ru汁填满,加上他之前还做了些剧烈动作……不漏出来才奇怪了。
雄虫还带着些许凉意的手缓缓从他的毛衣下摆探了进去,准确的伸向他饱满的ru尖,然后,他便听到躺在他身侧的雄虫忽然用低沉的嗓音轻笑了声。
“都shi透了……”
“唔!抱歉雄主……”
雄虫说话时吐出的shi热气息就像带着钩子似的,将闻的心跳勾得七上八下,乱七八糟。
“弄脏了衣服,请您责罚。”
“不罚你,这是哥的错。”
佘彧缓缓下移身子,同时掀起闻的毛衣下摆,作势要钻进去,但在钻进去之前,他还是趴在雌虫髋部,故意抬起眼睛,笑着说了句:
“是哥吸得不够勤快。”
“不是的!唔!雄主……”
闻反射性想要阻拦,可单虫睡袋中装了两只虫子后实在是一点多余空间也腾不出来,他的手刚刚抬起就被雄虫的身子压得严严实实,等他好不容易将手抽出来,雄虫早就仗着毛衣伸缩性能好,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开始撕咬他的ru贴了。
“呃啊!嗯……雄主……哈啊……”
酸胀的胸肌忽然得到纾解,令主虫感到不适的ru汁飞速排出,加上雄虫炉火纯青的技巧,哪怕是再克制的虫子都会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呻yin声。
闻抬起的手最终还是没能落到雄虫身上,而是转而捂住了自己不断发出羞虫声音的嘴巴——他并不信任这些泥巴墙壁的隔音性能,也不觉得那些破破烂烂的木条窗子除了透风漏雨之外还能有其他功能,只有从源头阻止声音传出,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可要在雄虫的唇齿下控制自己实在是太难了。
军雌健壮的身子不断耸动,像条离开的水的鱼儿似的,一会儿挺起胸膛,一会儿晃动腰身,双眼愈发无神,脸颊也渐渐染上情欲的绯红,若不是他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恐怕他的嘴唇也早就变成了熟透浆果一般的殷红色了。明明他身上的雄虫只是在帮他挤出ru汁,他却比被享用时更难耐,连藏在厚实棉袜中的脚趾都不断蜷缩……
“唔,嗯……”
一想到自己的ru汁正在被雄虫那双比自己小上不止一圈儿的葱白的手成股挤出,进入对方殷红色的嘴唇,被那条毒蛇般灵活的舌头卷入喉咙,军雌就忍不住一阵阵头昏眼花,恨不得直接将自己整块胸肌全都送到雄虫口中,又恨不得马上分开双腿,迎接雄虫粗壮Yinjing的Cao干。
然而,雄虫似乎并不想享用他。当他好不容易克服睡袋的阻力分开双腿,试图给雄虫腾出运动的空间后,雄虫竟然又将他的双腿夹了起来,还安抚似的舔了舔他的ru头……
对了,他们现在是在一百多只持有武器的敌虫的下方,明天说不定还有一场恶战,不该做更多浪费体力的事情……
脑内一片混沌的军雌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本该放在脑内第一位的事情,赶忙偷偷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背,强迫自己清醒一些。
雄主只是在帮他排空ru汁,让他的胸肌不再那么难受,并不是在享用他,清醒……清醒……
"哈嗯……嗯……"
这次ru汁排出的过程似乎比从前都要长,往日嫌弃nai香味不够威严,不肯过多饮用的雄虫这次竟然并未将那些营养丰富的ru汁挤在纱布上丢掉,而是格外耐心的啄饮着他的两侧胸肌,将每一滴ru汁都吞入腹中。这对闻在自己雄主面前几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