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雄主……”
虽然做好了雄虫会在这里享用他的准备,闻却还是觉得非常难为情,只能将脸埋进面前军绿色的被褥中,勉强压制脸上的热意——这里是军队的宿舍,在他还住在宿舍中时,每天都会有内务部的虫子来,进行严格的内务检查,他怎么能在这里跟雄主……
然而,羞耻归羞耻,军雌还是诚实的分开了双腿,翘起tun部,迎合雄虫的玩弄。随着他将自己摆成标准的后入式,长裤撕裂的部分也愈发向两侧分开,将大量柔软的蜜色tunrou都暴露出来,连前方的Yin囊和Yinjing都露出了大半。
佘彧看得喉咙发紧,一面抓紧时间解开自己腰间被他束得紧紧的皮带,掏出Yinjing套弄,一面脑子飞速转动——好不容易他跟自己媳妇儿都穿着军装,虽然他这套有点奇怪,但要是这样都不搞点花样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等等,别叫我雄主……”
思索片刻,他故意粗着嗓子,学着卫安的语气,大声呵斥道:
“继续复述你的作战过程,上校!”
“嗯……是!”
闻瞬间便明白了雄虫的意思,脖颈变得通红的同时,也开始用战后总结的口气复述起当初那场危险的战斗:
“包括熟悉地形的虫崽在内,我方一共有五名虫员进入地下矿道,但因为矿道复杂,并且在……嗯……雄主……嗯……”
闻正一本正经的说着,佘彧那只原本放在他tun部的手便移动了位置,转而夹住他xue中肛塞的底座,轻轻捣弄。忽如其来的快感令闻呼吸瞬间错乱,原本的“汇报”自然也进行不下去了,可佘彧哪里会就这么放过他,见闻失误便扬起巴掌,重重拍打在闻饱满的tunrou上。
“哈啊!嗯……”
那块可怜的肌rou顿时摇晃起来,像块柔软又不失韧性的果冻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细密的波纹。
“都说了,不要叫雄主。”
星盗头子虎着脸训斥,作乱的手却始终没有停下,仍在不断抽送肛塞,为身下的军雌提供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
“嗯!嗯……对不起,长官。”
闻竭尽全力压抑呻yin,好半晌才用仍有些不平静的低沉嗓音继续道:
“因为有队员不慎触发敌方埋设的炸药,致使矿洞发生垮塌,最终只要哈啊……嗯……对不起长官,只有……我与虫崽到达了矿洞下方……”
每当闻因为无法忍耐快感而中断汇报时,佘彧的巴掌都会准确的落在他的tunrou上,不多时,那两块可怜的软rou就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除了掌痕,大量随着肛塞进出被打成泡沫带出体外的yInye也挂满了裸露在外的会Yin部与tunrou,将闻蜜色的皮肤镀了一层晶莹的覆膜,看起来愈发像一枚只撕掉了一半包装的桃子果冻。
光是道歉和忍耐呻yin就占据了闻全部的心神,他再也无法以沉重的心情回忆那场本来激烈的战斗,只能像个旁观者似的,断断续续的描述当时的情形。
“最后……炎、不,虫崽被敌方上将拉姆劫持为虫质,但因为……因为还有一名敌方士兵正在与我对峙,我无法……唔……抱歉,长官……呃啊……我无法及时解救炎……”
接下来的事情,闻不必说,佘彧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无非就是拉姆在利用宇宙极光逃跑前割断了炎的喉管作为报复,闻虽然拼着受伤击杀了与他对峙的天伽族军雌,却没能救下炎。因此,有过濒死体验的炎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闻虽然没出现什么心理问题,却一直觉得自己愧对炎的信任……
果然,闻接下来的叙述与他所想一模一样。
“最终不得已……嗯……使用了高级救援包……才坚持到增援部队、部队赶来……哈啊……”
说着说着,军雌的声音便又沉闷了些许,佘彧不由得轻轻啧了声,并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不希望闻因此消沉。
这世间的道理就是这么奇怪,像闻这样有责任感的军雌会因为自己险些没能救下谁感到愧疚,而真正的作恶者——诸如拉姆之流——不但不会为自己的杀戮感到愧疚或悔恨,说不定还会将杀戮当作自己的功勋,对此洋洋得意。
这不公平。
雄虫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硬挺起来Yinjing,二话不说便拔出了闻体内的肛塞,压低身子,长驱直入。
“哈啊!呃……嗯……”
沉浸在回忆中的军雌毫无准备就接纳了那根粗大的Yinjing,当即发出了难耐又甜美的呻yin,双手也猛地抓紧了身下深军绿色的床单,整只虫都紧绷了起来,不由自主前倾,本能的躲避Yinjing的撞击。佘彧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进入闻的肠道后,就伸手抓住了闻颈上的项圈,强迫雌虫抬起头来。
“蠢货,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宁愿自己受伤也要跑去救他。”
佘彧压低了嗓音,将嘴唇凑到闻耳边,一面将shi热的气息吹到闻耳廓中,一面小声说道。
“我只会先集中Jing力,尽快杀了碍眼的那个,再赶去杀拉姆,如果一只马上就要被杀的虫子连这点儿时间都争取不到,对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