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达到了顶点后瞬间退却,黎溪嗤笑:我竟然不知道,孔先生有浴血奋战的特殊癖好。
孔方并不否认,还做出一副情深款款的样子:我的确有这个癖好,但舍不得让你受这样的屈辱。
黎溪觉得更好笑了,她到底还是小看了施岚给她警告,把孔方当成正常人来看待。
见黎溪没有行动,他又抬腕看了看手表:药效不等人,你再不快点,你那位男友先生可就要被我叫来的女人吃干抹净咯。
一指厚的柚木木门隔绝内外两侧所有声响,此刻的风平浪静皆是假象。
挣扎不过旦夕之间,黎溪长舒一口气:你要我怎么做。
简单。孔方拉下裤头,露出鼓囊一团,小器得很。
用手用胸都可以,当然他目光不离黎溪脸庞,单手握住翘起的勃发律动,用嘴会快一点,毕竟外面的人没这个耐心等你。
黎溪把披在胸前肩上的头发全扫到背后,头往后仰甩了甩长发,两手伸到脑后,三两下用一缕头发束紧了马尾辫,缓步走近孔方。
直到两人鞋尖碰撞,黎溪停了下来。
孔方比她高半个头,她的发顶就在他鼻尖,幽幽的花香萦绕着,像一只柔软的手,牵着他一路往前。
沈君言的床头也放着你的照片,你猜到了晚上,他会不会对着你的照片自慰?孔方俯首在她耳边低语,反正我会。
指腹抚上她的下颌,细腻温热,却能令人激动得战栗。
要是能摸遍你的全身,我就死而无憾了。
黎溪没有动,任由他微凉的手指擦过自己的脸庞,表情乖顺,开口却锋利如开刃刀锋:那你注定死不瞑目。
嘘孔方拇指摁住她柔软的唇珠,发痴一般摩挲,这么软的嘴巴怎么能说出这么硬的话,不知道用我的大rou棒捅一捅会不会有所改变呢?
黎溪两只手都背在腰后,灵活的手指将右手上的戒指一个一个转动,把切割尖锐的宝石转到了手掌的方向。
你到底是想开演讲会还是想让我帮你撸?
孔方宠溺一笑,收回手按在了勃发处揉捏了几下:我以为你会喜欢多点前戏,没想到你这么急着要摸小方,那就来吧。
黎溪忍着恶心咬唇一笑,手掌按在孔方起伏的胸肌上,一路往下,让他放下警惕。
她的手似乎带着魔力,去到何方就能激起那里的浪chao,等到她滑到他小腹之上,孔方深呼吸一口,还没喘过气,那敏感处就被一手把握,轻柔地挑逗着他每一线神经。
唔粗重的喘息喷洒在黎溪的发顶,吹起几丝柔软的碎发。
孔方正要仰头享受,握在他根上的手猛然收紧,一圈尖锐的重挫感迅速传达至大脑,散发到全身,顿时把他所有力气抽干。
你、你个贱婊,啊
黎溪手指愈发用力往下按,用力得咬牙切齿:你他妈叫谁贱婊?有种再说一遍!
孔方此时早已痛不欲生,脱力地靠在木门上,抛弃尊严求饶:放手,求你放手,我那里要断掉了!
断掉了更好,免得你整天Jing虫上脑,祸害人间。黎溪看着他奋力挣扎却逃不出她五指山的模样,狠辣用手往上一掰,那绝望的惨叫响彻整个酒窖,混着回音,犹如来自地狱的鬼泣。
她松手,一把将痛得晕死过去的孔方推倒在地,然后脚踩他的脸上,发狠碾了几下。
小烂软脏黄瓜也配到处乱捅?不剁掉就算姐姐给你留面子了。
说完黎溪又往他胯下踢了一脚,拧开门锁走出酒窖。
来嘛,你都硬成什么样了,让我们来帮帮你吧
刚走出酒窖,黎溪就看见沙发上的程嘉懿被三个女人围住,其中中间那个的手已经伸向了他的裤裆。
药效太猛烈,程嘉懿满脸通红,但看到有人想要上来侵犯自己,还是一手挥开:走开
但软绵绵的,没有任何作用。
来嘛,啊
再三想上手的女人痛呼出声,黎溪揪住她的长发往后一扯,又惹来她第二声惨叫。
他说让你滚开,你他妈没听见吗?
她用力把人推开,撞倒小几上所有酒杯,撒了一地混乱的玻璃碎和烈酒。
似乎觉得还不够,黎溪拿起那瓶该死的路易十三,挥向尖锐的桌角,嘣的一声狠狠砸碎。
啊
尖叫声此起彼伏,此情此景,剩下的两个女人瞄到黎溪冷冽的表情,哪里还敢觊觎那座即将爆发的冰山,一人一边架起倒地不起的那个女人,仓皇脱逃。
发生什么事了?
姗姗来迟的施岚一开门就撞上那三个女人,还未来得及呵斥,又见包厢里凌乱一片,酒窖里面露出一只脚,沙发上的人全身chao红得不正常,而站着的人手握镰刀,犹如地狱使者前来索命。
你怎么不清明才回来?这么重要的时刻你去哪了!
锋利的酒瓶碎片在眼前挥舞,施岚吓得失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