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赛马,男,纯种富二代。不算太高,够得上阳光帅气,富是真富,颇具贵气,不骄不矜。当年在班上除了因为伊兵和班长钟锡祥有点不对盘之外,上下口碑都不错。毕业后出国留学,最近刚回国,特别想见一个汉子。
现在的他躺在一张大床上,大床在一个大阳台上,大阳台属于大别墅的二楼,大别墅在大庄园里,大庄园在大山后,风景如画。阮赛马沐浴着阳光不着寸缕坐起,侧着身看向身边人高马大、体态大胸的赤裸男子,不由自主抚上了那沉醉在睡梦中棱角分明的脸庞:饱满的额头、高耸的鼻梁、厚实的嘴唇、有一点胡茬的下巴,顺着粗大的喉结来到缓慢起伏、厚实壮硕、高山一般耸立的胸膛。
赛马手掌感受着大胸男子胸膛的温暖与力度,大拇指有点恶意地刮了刮胸膛上黝黑硕大的ru首,感觉到掌下男子略微轻动;掌缘往下滑过块块分明的腹肌,手指在一块一块肌rou间掠过,恋恋不舍;紧实的小腹下,两条人鱼线交汇,一根粗壮的大蕉躺在茂密的黑丛里,没有张牙舞爪却似乎蕴含着勃勃生机。赛马轻轻将大蕉握在手里,就是现在看上去安静的东西昨晚在自己的体内疯狂驰骋,撕咬着自己的骄傲与快乐,带自己攀上了顶峰。
睡着的男子舒展着大胸的体魄,毫不在意被赛马抚摸着大蕉和雄卵。赛马像朝圣一般迷离在手中传来的热度中,俯下身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男子健壮的身躯上,清秀的侧脸轻轻贴上男子的脸颊,鼻尖相抵,下巴轻触,深呼吸了下,深深吻上男子厚实的嘴唇。仿佛这一吻吸收了大胸男子的强壮,赛马的动作粗重起来,他一刻不停地吻着身下男子的粗壮脖颈,在宽阔胸膛上印下吸吮的痕迹,舌尖翘起沿着腹肌间的凹处一路舔下,饥饿难捱般一口把沉睡的大蕉吞了进去。
赛马来回舔着大蕉,感受着它一点点苏醒、挣起、昂首、怒扬,吞吐间一只大手摸上了赛马晃动的头顶:
“一大早就这么……迫不及待?”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那坚挺的大蕉还在赛马口中顶了一下。
赛马含着不肯松口,嘟囔道:“我就喜欢……它一点点……变大”
大蕉的主人大胸男子膝盖一抬,身体一侧,大手一捞将赛马拉近怀里,狠狠啃了下刚刚让自己舒爽到不得不醒来的嘴唇。
“樊博……”赛马嘴唇半张,几丝不知是自己口水还是大蕉汁水与男子的厚实嘴唇相连。
大胸男子樊敦煌的腿间除了自己的坚挺大蕉还有一根硬物,“刚醒就这么不老实,自己忍不住弄的?”樊博在赛马耳边低yin,舌头直接刮上了赛马的耳廓。
“没……你变大了,我就硬了……”赛马一刻不停地抚弄着樊博健壮发达充满活力的肌rou。
樊博吸吮着赛马的耳垂,大手紧紧攥住赛马笔直的硬物,“晚上还没干够?”
“不够!”赛马忽然大力抱住樊博,“我想你一直干我,每天都干我,天天不停……”剩下的话语被樊博厚实的嘴唇封在了口中。
樊博和赛马口舌交缠,赛马揉捏着樊博胸前的硕大凸起,把樊博按在身下。樊博将两手抱在脑后,挺起壮胸让赛马摸个够。赛马从嘴唇、颈项、肩膀一路吻到樊博腋下,口手都将腋毛舔shi;樊博闭眼享受,忽然胸前左边ru首温热酥麻,赛马灵活的口舌已转移至黝黑激凸,舌尖不停拨弄,樊博ru头很是敏感,这一刺激不觉呻yin出声,健壮胸肌越发挺起。赛马唇舌左右两边轮流舔樊大胸的两粒激凸,嘴唇抿住ru首舌尖带着shi濡拨弄ru头凸起,樊大胸没被舔舐的大胸上,赛马的咸猪手不停游走,手指弹钢琴一样在ru头上碾压。
樊博昨晚接到赛马,两个汉子小别胜新婚,挑灯夜战大战三百回合,樊大胸胯下的大蕉让赛马欲仙欲死,折腾到快天亮,没睡几个小时,赛马从樊博厚实宽广的怀抱里醒来,被两片大山一样雄壮的胸肌迷得yIn欲又起。在赛马孜孜不倦的撩拨下,樊大胸一射再射休憩了一阵的大蕉重新抖擞Jing神,直直刺向赛马紧致的腰腹。
赛马从樊大胸的ru首舔到大蕉gui头,菊花里昨晚Jing华泛滥,如今又是嗷嗷待哺。赛马一骨碌翻身坐上樊大胸腰胯,两手撑在樊大胸健美的rou躯上,撅起屁股就要用菊花去吞大蕉。樊博非常配合,一手托赛马,一手扶大蕉,gui头对准赛马菊花缓缓插入。赛马菊花昨晚被屠戮多次现在还合不拢,吞下大蕉毫无压力,赛马的rou躯往下一落,与樊博的下身严丝合缝结合在一起,屁股蛋子直接碰上了樊大胸的雄卵。
樊博的大蕉全根没入赛马体内,被火热蠕动的肠壁包围,樊大胸长叹一声,眼神迷离从下往上和赛马抛了个媚眼,胳膊往后一放,两腿大大分开,四肢大张,眼睛微闭,健美身形展开,块块腱子rou壁垒分明,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赛马对樊大胸的rou体是百看不腻,手掌紧紧抓住樊博的健美大胸,结实柔韧的腰肢摇摆扭动,后xue不住收缩,套弄伺候那根粗壮多汁的大蕉。
赛马仿佛骑在一头健美的肌rou野兽上驰骋,赛马的rou躯高低起伏,恨不得用菊花把樊大胸一身的腱子rou全部吸干。赛马的手掌全部摊开也根本无法覆盖住樊博声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