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兵见段义龙整个人都僵了,身子往后靠了靠,用腰磨了磨段义龙两腿中间硬邦邦的东西,“都顶了半天啦。”
段义龙急忙坐正后靠,相比被摸的伊兵心平气和,段义龙早就血ye沸腾,一柱擎天,两人靠这么近,都是男人,伊兵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段义龙脸涨得通红,点了xue似的哪都不敢再动。
“龙哥是不是很久没和老婆做了?”伊兵一句话让段义龙差点吐血。
“做你个大头鬼!”段义龙仿佛刚刚冲开xue道,四肢用力把伊兵钳制在怀里,一手抓住伊兵的命根子,一手捏伊兵的胸前娇艳茱萸,胯下硬挺贴在伊兵后背,嘴巴张开轻轻咬在了伊兵的颈间。
这一套组合式下来,伊兵“嗯啊”扭动了起来,自己两只手不知该挡哪。尤其是段义龙抓住玉柄的右手灵活无比,掌缘揉着子孙袋,四根手指按压着jing干,剩下的大拇指在gui头边缘不停画圈,反复扫过马眼和系带。伊兵的玉柄在段义龙手中变大、变粗、变长,很快段义龙一只手就握不下来,段义龙其他也不去管了,两手一起揉捏伊兵充血的硕大,伊兵想把段义龙咸猪手拿开,两人四手都集中在了伊兵的私密处。
段义龙摸到伊兵的下体时就要疯了,随着那活儿的涨大,段义龙觉得自己也要炸了,好硬好壮的大屌!就在段义龙一门心思不管不顾此刻死在伊兵胯下也愿意时,他的手机响了……
段义龙微一愣神,心中大骂,伊兵乘机一骨碌站起来;段义龙一看是参赛队员来电,无奈坐着接电话,用哀怨无比的眼神望着眼前身形健美阳光如阿波罗雕塑样的男神挺着硕大无比的玉柄脸上还带着无辜与憋笑;要是打电话的人知道嘴上庄严肃穆回应着的段义龙不仅光着身子,内裤还顶起一大包,不知是何表情。
段义龙心中郁闷,左手拿着电话,右手去抓伊兵挺着的玉柄;伊兵更快,一脚放在了段义龙挺起的一包上,段义龙呼吸一滞,差点没把电话扔了;伊兵脚上虽没用力,却来回撩拨着段义龙硬直的下体宝刀,大脚趾贴着凸起的最前端;段义龙本想伸出的手气急败坏地抓住伊兵的脚腕,眼神要吃人,不停示意伊兵电话还在打;伊兵居高临下嘴角一翘,重心前移,给了段义龙宝刀重重一压;段义龙好悬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叫出来,又担心电话那头听出什么蹊跷,狼狈不堪;伊兵光着身子跳回自己床上,穿上内裤做了个晚安口型居然直接睡觉了!
段义龙不知是憋得还是气得内伤,电话一挂瞅着伊兵装睡的脸半天叹了口气,抽了支烟关电视关灯上床。也许是刚才的兴奋与欲望迟迟无法消退,抑或今晚较之昨天升温了不少,段义龙在床上辗转反侧老觉着燥热不堪。
凌晨,段义龙哀怨不已地摸黑进了浴室。他关紧门,脱下内裤顺手搁在了洗手台上,手扶半充血状态的宝刀,没动两下马上硬得不行。怕吵醒伊兵,段义龙没开灯也没放水,咬紧牙关对着马桶打手枪。
浴室里传来沉重的呼吸和肌肤伴着ye体摩挲的声音,马桶前隐约有个结实人影两腿分开,一手前伸扶墙,一手在体前来回撸动;只见他动作越来越快,浑身肌rou都绷紧,伴着一声抑制不住的呻yin,一股股男性Jing华射在了马桶盖和墙上。拼命压抑自己的段义龙喘息几下,在洗手池前清洗了刚刚发射完毕的宝刀,摸了毛巾擦干净,套上内裤,拿厕纸胡乱把射的痕迹擦掉,冷水冲了把脸,回床上躺下。
闭眼前段义龙转头看了看搅得自己坐卧不宁的罪魁祸首,伊兵对刚刚段义龙所做的一切看上去一无所知,睡得平静自然。段义龙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干嘛起那龌龊心思……想来泻火有效,段义龙终于睡着了。
一早段义龙是被闹钟吵醒的,急忙爬起来穿衣服,今天可是决赛的日子。一看伊兵将醒不醒还翻了个身,段义龙想起夜里自己小心翼翼那样,气不打一处来,一伸手就把伊兵被子掀了。伊兵倒是没大反应,天气不冷,被子本就只搭理一半,掀不掀没啥区别。段义龙把被子扔一边,瞅着伊兵雄健的身躯和内裤紧紧包着的一坨,心中一动,拿起搁在床头柜的相机把“雄男酣睡图”拍了下来,顺手在伊兵Jing壮腰间吃了两下豆腐。
伊兵也是迷迷糊糊听到了段义龙闹铃,迷迷糊糊觉得搭在身上的被子没了,迷迷糊糊有人推了自己两下。等伊兵打着哈欠做起来时,就看到段义龙摆弄着相机。
段义龙见伊兵爬起来,催着他快去洗漱。“我刚给相机换了存储卡,今天给他们多拍点。”把相机扔在了学生助教——伊兵的床上。伊兵“哦”了一声进来浴室,浑然不知自己被偷拍了,段义龙把有伊兵照片的存储卡藏在了自己的行李中,回家后成了自己的珍藏之一。
第三天比赛上午决赛,下午颁奖,晚上学生们自由活动,段义龙则要去参加主办方的晚宴。虽然段义龙在伊兵那儿被讥为大叔,可在一帮带队老师中却是年轻有为、玉树临风,于是许多人找他敬酒,深受中老年妇女和一部分男士欢迎的段义龙觉得在狂轰滥炸下能自个儿回宾馆房间真是谢天谢地。
段义龙房间里伊兵把两张床并在一起,七八个同学正围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