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底,宁卿毕业,郑遇司当天便拉着她去领了证。
十月,他们在陵安市办了一场婚礼,当天晚上就任性地丢下一众亲戚好友,踏上了蜜月之旅。
在冰岛度过了整整一个月,看了极光,拍遍景色,吃尽美食,属实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要说唯一不足的,大概就是宁卿的腰快断了。
十二月,有天宁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已经长胖不少的肥美嘤嘤,小心翼翼地凑近她的腹部闻来闻去,她抬手上去想撸两把,猫咪却敏捷地跳开。宁卿领悟到了什么,起身去了卫生间。
当晚郑遇司回家,在桌上看见了验孕棒和两条杠。
按季宇琛的话来讲,那几天郑遇司突然工作心不在焉,长时间走神并露出与他气质不相符的傻笑,吓得工作室的伙伴以为他被下了降头。
冬去春来,眨眼便来到早樱盛开的季节。三月的夜,风还夹杂着些许微凉,宁卿趴在窗边,看风吹落的花瓣雨。
后背笼罩上一层温热,那双手搭在她隆起的肚子上轻轻抚摸,她原本是苗条匀称的,如今快五个月,十分显怀。宁卿想起第一次产检时,医生说她怀了双胞胎,郑遇司回家就一边缠绵地吻她,一边问:老婆,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这男人有时候幼稚得很。
她转过身,脸颊贴在郑遇司的胸膛上,小手顺着他的身体向上抚摸,搂着他的脖子吻上去,唇齿微动:我想做了
对方克制的呼吸瞬间沉重起来,数月的隐忍早就难耐,更别说此刻宁卿双眸含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软的ru房磨蹭他的胸膛,勾引着。
有些迟疑:可以吗?
医生说可以宁卿在他怀里蹭了蹭,抬起头可怜兮兮地问,你不想要我吗?还是被外面的小妖Jing喂饱了?
这女人怀孕后,奇怪的想法就特别多。郑遇司知道她是故意的,懒得和她计较,弯腰将她抱起来。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铺,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迎面扑来的气息。嘴唇被温柔地含住,张口迎入对方的舌,宁卿有些着急地抱紧他。
怀孕以来,郑遇司都是克制地抱着她睡觉,不敢像之前那样亲近,以至于这种具有男人强势压迫性的肌肤之亲,已经几个月没有过了。
郑遇司小心翼翼地撑在她身体上方,脱去睡裙。女人的身体在几个月的Jing心呵护下丰腴了不少,隆起的腹部在灯光下泛着柔美的光。他的呼吸有些不受控制,目光几乎离不开她的身体。
宁卿被盯得身上都灼烧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脸,又伸手想要捂住他的眼睛,羞赧地小声说:别看了
他抓着对方的小手压在两侧,有些虔诚地亲吻她的身体,从白嫩的脖颈,到锁骨,到柔软的顶端,到圆润的孕肚,再到已经流水潺潺的xue口。
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被他含住,灵活的舌,像带着电流一般深入她的体内,唇舌柔软又有力,她甚至听见了啧啧水声。宁卿抓紧床单,轻轻呜咽。
孕中的小女人,敏感到一碰就软,肌肤闪烁着诱人的粉红,下体的花瓣一张一合,吐出几缕花蜜,舌尖一卷,尽数没入口中。
想要吗?他重新覆上女人的身体,原本一手恰好掌握的柔软,如今已沉甸甸的,难以包裹住。
指甲可恶地刮弄她的ru尖,宁卿又急又气,却只能讨好地蹭他:快,给我
shi漉漉的xue口被他抵住,轻轻一挺,gui头便顺畅地滑了进去。郑遇司沉沉地喘了口气,见她满脸的chao红与满足,这才慢慢将一整根全部顶进去。
啊好爱你。宁卿眯着眼享受被填满的充实感,那粗硬的一根牢牢钉在她的最深处,彼此相连的地方,快感从花心那一点流淌至全身,很久没有被这样满足过了
数月不曾被光顾的甬道紧致得不可思议,柔软shi滑如一张贪婪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吮吸他,那酥麻直冲头顶,男人腰腹一紧,顿时用力地挺动起来。
啊啊啊,轻点呀宁卿被顶得浑身发软,小xue里又酸又胀,呻yin声也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一堆胡乱不清的娇喘,嗯啊好深
郑遇司顾念着她还怀着孕,耸动一番后停了下来,rou棒抵着花xue里敏感颤抖的rou壁,缓慢地抽出来,再送进她体内最深处。花心被gui头狠狠挤压,宁卿身子一颤,体内涌出一股温热,浇灌浸润了两人连接着的下体。
他低头看了看,伏在她耳边沉沉地笑:水真多。
嗯老公,她抱着郑遇司满足地感叹,好久没有这样和你融为一体了
他温柔地吻了吻宁卿的脸颊,大手摸上女人隆起的孕肚,一想到那里面有他的两个孩子,他心中便充满了期待和疼惜:辛苦你了。
宁卿抿着唇摇摇头,脸颊是红扑扑的羞涩。
她怎么这么可爱。郑遇司吻上去,下体又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送,粗重的呼吸低喘在她耳边,清冷的面庞上尽是被快感淹没的欲望:真想干哭你可惜现在不行。
男人的喘息就是最好的春药,女人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