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里的硬物变得疲软,rou棒从xue里抽出,景书以为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哥哥扯下套子又戴了一个。
rou棒就着她多次高chao后满xue的水又抵着xue口插了进去。
嗯啊不不要了。
她被抱着转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插在xue里的rou棒转圈时又胀大了几分,搅动着整个甬径,碾着每一寸褶皱。
大手紧掐着她纤细的腰肢,顺着力度往后按,腰胯耸着往前撞。
两相结合,rou棒插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紧抵着花心。
她揪着床单,只能发出破碎的呻yin:嗯啊别太深了。
就是要这么深,才干的你爽。
不知道被插干了多少次,他才深埋在xue里射完Jing。
程景俯下身贴近她耳骨喘息:被哥哥干了这么久,饿不饿?
她以为终于有了停下这场可怕情事的间隙,连忙肯定着哀求。
他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喉咙里溢出轻笑:好。
有力的手臂揽着她起身,猛的一抱,她慌得搂紧他脖子,整个人像挂在他身上。光洁白皙的长腿大张,被挟在他腰两侧,下面xue道里还是被rou棒牢牢插着。
没有稳定的着力点,身体抵抗不住向下的重力,rouxue噗嗤噗嗤把rou棒含裹的更深。
妹妹放松点。
啪,温热的手掌拍打在tun上,她克制不住地缩着xue,竟然又高chao了。
这么浪?打下屁股就又高chao了,欠Cao。
他走的不快,就算是这样,每走一步,rou棒就随着步调往xue里插干。
长腿迈步的时候,rou棒借力往里挺,撑开层层叠叠的媚rou。放下脚顿步的时候,rou棒又往外抽。
左右腿迈步的交替,几乎让rou棒的抽插没有间隔。
她伏在他肩头,发出连绵的、破碎的哭泣与呻yin。
短短几步路,她就被插的高chao了几次,rou棒堵不住激喷的花ye,花ye顺着交合处往下滴,几乎滴了一路。
他抱着她开着冰箱门,撕开一盘沙拉的保鲜膜,白皙的手指捻起蔬果,喂到她嘴边。
被Cao干了这么久,她早就饿极了。粉嫩的唇瓣接过蔬果,却被恶劣的手指插进,搅动着口腔唇舌。
她被手指搞得泪水潺潺,瞪着不满的目光望着他,像在控诉。
终于搅动她眸里的光了,她现在的视线完完全全属于他。
这个认知让他心chao泛滥,快要溺亡。
宝贝想好好吃吗?可哥哥一口一口喂给你,就会分心。鸡巴就没办法用力Cao你,满足不了妹妹。怎么办?
他苦恼地四周看了看,却在看到餐桌上的红酒瓶时笑了笑。
有了。
他把她放在餐桌上,按着腰肢猛干了十几下后抽出rou棒,
rou棒抽离xue口,发出yIn靡的啵的一声,像酒瓶被拉开了木塞。
被狠狠Cao干了几轮的rouxue,原本细长的小口被插成一个圆洞,shi润嫣丽的像张不断张合的红嘴。
高chao后淋在甬径里的汁ye争先恐后的从xue口里涌,没涌多久却再次被冰冷僵硬的瓶口堵上。
景书云看着他怎么拔下瓶塞,怎么将半瓶酒泼洒在她胸脯小腹,却怎么也没想到冰凉的红酒瓶会插进下面的小口。
嗯哥哥好凉拿出来。
待会儿就会被妹妹的xue濡热了。
程景手掌托着瓶子一寸寸地步步旋入,着迷地看着xue口如何一口口地吞吃吸裹。
温热的xue只能温暖瓶子的表层,瓶颈每旋一点,新的凉意又让她身子发颤。
甬径几乎吞了一半的瓶颈,他才停下。一开始他有意地控制瓶内的剩酒平衡,花径含满瓶颈后,他就斜着力向xue里倾灌红酒。
嗯嗯啊不不行
像chao浪一样寒凉的酒ye涌进xue里,小腹鼓胀,她难受地扭着身。
之前泼洒的殷红的酒渍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泅开,聚在一起的酒ye沿着她躺在餐桌上的身体弧度往下淌、往下滴。
地板上滴滴答答地shi了一片,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酒ye逐渐泌出醉人的酒香,程景贴上她身体,唇舌一寸寸含吻,吮出一枚枚红印,似乎比酒色更艳红一些。
下面的手也没停下动作,一只手掌托着酒瓶一下下插捣在xue里。
冰冷僵硬的瓶颈在抽插中一下下剐蹭过rou壁,不像rou棒那样情色满满,却也带来一股凌虐的快感。
景书云能感觉到僵硬且圆润的瓶口如何旋进花径,下围圆弧一样细长的瓶颈如何配合着瓶口一下下撑开软rou,却又被软rou吸裹,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她又高chao了。
妹妹真sao,一个酒瓶都能让你爽成这样。
他看着她高chao后全身泛粉的样子轻笑,一只手掌的手指探上Yin户,狠狠蹂躏着花珠。
上面胸脯上的nai尖被淋了凉酒,颤着硬挺起来,被他温热的唇舌舔吻含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