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水气袅袅,洗手池边静静躺着一枚婚戒,上面镶嵌的钻石光芒璀璨。
一只秀美的手攀在浴缸边缘,时而蜷曲,时而舒张。这只手冰冷,皎如天上雪,也因此看似毫无情爱欲望。另一只手同样纯净而无暇疵,正沉在水中做着极为yIn猥之事。
腕如莲藕,指面葱白,指腹携一抹朱色,拨开两片shi凉的花瓣。就着一点粘ye,他来回揉弄自己的Yin户。
半垂的眼睫之下,他的眸光雾蒙蒙,里面淋着一场shi艳的雨。
Yin蒂开始微微充血,他加重按压的力度,旋转手腕变着角度捻搓揉捏。嫩缝里泥泥泞泞一片,晶亮的ye体自其中汩汩而出。
“嗯……”轻喘声里,水波的震动愈发剧烈起来。
不够,还是不够……指尖挑开包皮,直攻最内部已经勃起坚硬的Yin核。
赤裸的身躯抽搐了几下,浊ye陡然喷发,融入温热的清水之中。
“呼……”暴露在空气里的脖颈向后仰去,濒临一道迷人的弧度。
魏亭努力拔出浴缸的皮塞,力气也随之被抽干,仿佛正迅速下降的水位,整个人都瘫软在浴缸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起身,水珠滚滚滑落。叠放在一边的毛巾松软,他取来擦拭身体,白腻的皮肤在雾灯下愈发莹润。
睡袍上移,缓缓遮住后腰的刺青。他的余光瞥到墙上的镜子,这朵妖冶的镜中莲,已经孤独地绽放一天一夜了。
柏松鹤正在和客人谈话,手机突然振动起来。他正要挂断,看到魏亭的名字,对客人说了声抱歉,走到一边:“有什么事吗?”
魏亭坐在梳妆镜前,眉笔飞速旋转,两指之间只余虚晃的残影:“家里的衣服都过时了,我……等会要去买衣服,司机这几天都不在,你能送我一下吗?”他匆匆补充道:“很快的,不会占用你很长时间。”
既然答应何凡骞留长发,再加上以后交际需要,衣柜里的过季女装显然就不够看的了。
听到魏亭主动邀约,柏松鹤故作为难地说道:“可我现在正在忙。”
“啊……”魏亭站起身来,对着镜子解开睡袍。衣物从肩头滑落,他的语气也渐渐低落,“对不起,那你先忙吧,我自己打车去。”
脑海中自动浮现魏亭咬唇沮丧的样子,柏松鹤也怕自己端架子太过头:“没关系,我等会就回去。”
“好,我等你,”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太贸然:“真的不会打扰到你吗?”
“找我的是你,”柏松鹤勾唇轻笑:“再忙我也得抽出空来。”
约好见面时间,他等到魏亭先挂断通话,才重新回到桌前。
“柏老板这是红鸾星动了?”客人是熟客,见他一脸春风,不由打趣道。
他押了一口茶,但笑不语。
柏松鹤回去时,天光已经暗淡下来,与Yin影既融为一体,又相互对抗。他看到柿子树下,一个身影披着微凉的月色,在蝉声喧哗之中仿佛遗世独立。
车前的翡翠挂件轻轻晃动着,“渴吗?我带了莲花茶。”
柏松鹤接过水杯,猛灌一口,唇齿间清香涌动:“改良过了?”
“嗯,不过时间来不及了,就没完全照搬。”
“现在要开车,不能好好品茶,浪费了你的苦心。”
“没事,”昏暗的车内,他气质雍容,声音轻柔:“品茶虽雅,但是也犯不着时时刻刻都遵循那套规矩。”
“是啊,”柏松鹤的笑意更亲近些,车尾将街道上一连串绚烂而虚幻的灯光甩在身后。
“人,还是要务实点。”
过了十多分钟,市中心最高建筑的塔尖越来越清晰,柏松鹤听到旁边的人说:“送到这里就行,你快去忙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我没别的事了,都推了。”
“啊?”
“为了送你啊。”
魏亭的声音抖了又抖:“……那,你跟我老公熟,又都是男人,应该了解他喜欢什么类型吧,你能帮我参考参考吗?”
柏松鹤快气笑了:“当然可以。”他喜欢sao浪贱的。
“太谢谢你了,等会我请你吃饭。”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转过头,才看清魏亭松松绾了个发髻,穿了一条白裙。裙上并无任何装饰,裁剪也不复杂,却衬得他皓颈如玉,肩若削成,锁骨纤细得仿佛连落上去的目光都太沉重。
“好看,还是女装适合你。你以前穿的束胸吗?”这话冒犯意味太强,他补充道:“我听别人说,经常穿束胸,对身体不好。”
男人的赞美极其动听又真诚。似乎整个人都因脱下束缚变得轻快起来,魏亭承认道:“我不喜欢穿,每次穿束胸,时间一长就会觉得喘不过气来。”
商场内整洁宽敞,琳琅满目的广告立牌前,二人边走边聊,“你之前一直穿男装吗?”
“……”魏亭一怔。
“你不想说的话,当我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