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里,一天月色清辉,门口的水晶帘轻微晃动着,几件衣服零散地摊在红木地板上。
“……疼,”姚飞羽小声哼哼,见柏松鹤实在不得要领,拍开他乱作弄的手。
这边连护手霜都没有,他蘸了旁边木桌上剩的冷茶,饱满的指腹还滴着水,环着干干净净没什么体毛的肛口搓揉几圈,嫣红褶皱被抹得shi漉漉的,指尖继而向秘境里探去。
何凡骞隔三差五就找他,他习惯了每天晚上洗澡时都会做清理,在柏松鹤这里也不例外。
不过那天早晨后就没再做过了,后xue里又窄又紧,姚飞羽自己进的也不容易。
他转着手腕,几根手指并拢,旋转搅弄时露出一角幽深的体内,变换方向钻抠挠挖,一点点撑开密闭的rou圈。拔出时指缝粘腻,瓷白的指节上沁着清亮的水色。分泌的肠ye混着茶水,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看起来竟然比真的cao进去还刺激。
对自己的身体极为熟悉,姚飞羽很快就摸到了敏感点,低低地喘叫起来。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不被满足的欲望,肩胛处,薄薄的肌rou一张一弛,光裸的背上出了一层细汗。
柏松鹤有点嫉妒何凡骞了:家中妻子清丽温婉,外面情人风情万种。不过,他两顶绿帽子,都会是自己给戴的。
身后人的视线火热到凝为实体,姚飞羽平时气焰嚣张,此时故作害羞地诱惑道:“是不是不好看啊……我那里以前,”他偏过头,还沾着yInye的手指抹上自己柔软的唇瓣,伸舌轻舔,面上飞起两朵红云:“以前是粉色的,可能被干多了就……”
这话勾的柏松鹤脑里轰然一下,掐住他的腰肢就往后拖。
麻将席的小方块被打磨得光滑圆润,却也冰凉硌人,膝盖摩擦过时疼得姚飞羽倒抽了一口气。
顾不上第一次和同性做爱的不适,柏松鹤掰开面前的两瓣tunrou,浸满水渍的嫩红肛口翕张着,刚刚扩张时露出一小截肠rou还未缩回去,一行清亮的ye体缓缓滑落,滴在柏松鹤的脖颈上,引诱他探究这具身体里是不是藏了一处仙境。
柏松鹤亲了rou褶一下,这个暧昧的动作刺激得姚飞羽快弹起来:“唔……痒!”
他笑道:“你好敏感。”接着,惩罚似的咬了面前挺翘的屁股一口,留下一个小小的月牙印。
姚飞羽哼哼唧唧的,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Jing致的rou棒在柏松鹤脖颈上蹭来蹭去,挠得他发痒,他只好牢牢掐住面前这截窄腰,不让他乱动。
肛侧雪白的tunrou被舔得shi淋淋的,rou壁里又shi又热,只有茶水的清香。
他刚刚接吻时就把姚飞羽亲到硬,现在温软的肠rou吸吮着舌面,卷起的舌头时而节奏舒缓时而密集扫荡,姚飞羽被搔得忍不住放声浪叫,甬道收缩着试图夹住继续往里作怪的舌头,爽得小腿都在疯狂打颤。
发白的脚趾用力蹬着椅面,皮肤也汗津津的,姚飞羽刚踩稳,又扑腾滑了下去,膝盖也磕的通红。
见他可怜又可爱,柏松鹤闷笑起来。
察觉身下的震动,姚飞羽撑起上半身,故意用凸起的两点红缨在男人结实的腹部蹭了几下,见那团森林里的巨物有觉醒的趋势,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他抓住rou柱,温热的鼻息喷在上面,两瓣rou嘟嘟的唇猛地吮吸了一下顶端,shi滑的舌头打着转,从铃口开始灵活地向上舔弄,时不时还有牙齿轻轻磨蹭已经充血凸起的青筋。
柏松鹤彻底勃起了,眼前的菊xue又shi又软,差不多可以进去了。他闷哼着退出完全插进去的舌头,拍了拍正在给他口交的人的屁股。
姚飞羽松开嘴,红润的双唇还黏着粘稠的银丝。他爬起来,正对着骑跨到柏松鹤的腰上,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ru首上凑。
柏松鹤也配合着捻起小rou粒,另一只手握住姚飞羽已经硬挺的Yinjing,帮他套弄了一会儿:“你的还挺大,长的也好看。”
“那当然,”姚飞羽得意道:“干你也绰绰有余。”
被恶劣的小王子撩得无可奈何,柏松鹤干脆躺平随他玩:“拿去倒个模,系个蝴蝶结,可以当工艺品了。”
姚飞羽瞪了他一眼,扭着带了一层薄薄的腹肌的腰,报复似的用shi润的褶皱磨蹭柏松鹤已经吐露腺ye的gui头,让他只能蹭进去一点,又滑溜出去,在幽蹊处徘徊,始终吃不到。
“我错了。”柏松鹤求饶道。
姚飞羽哼哼几句,他自己也觉得空虚得厉害,想被彻底填满,便饶了他。
rou棒刚进了一半,“差点忘了戴套。”姚飞羽突然站了起来,gui头从xue口吐出时发出啵的一声。他光着汗shi的脚跑下去。
柏松鹤看着地板上留下的几个形状优美的足印,自己撸了一会儿。
没多久,小王子又重新骑上来,撅起屁股,半眯着波光粼粼的媚眼,牙齿撕开包装,服务周到的帮柏松鹤戴上。苍白的手指撸了几下,他扶住粗长的Yinjing,对准xue口,扭着腰寻找合适顺畅的角度,缓缓往下坐。让柏松鹤清清楚楚地看到嫣红的褶皱是如何被一点点撑到展平、紫黑的rou棒是怎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