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只能将他封印起来。
司媛觉得安格斯话里有话,怎么封印?
安格斯居高临下看着温亭山,见他软弱无力的靠在机舱上,说不出的得意与快活。
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将他埋葬在沼泽地里,那里Yin暗chaoshi,几乎不会有人去,但或许会有意外。哪天若是掉下去一个人,他尝到了人血的味道恢复力量,又能活过来。到时候,他一定会回来找你。
司媛觉得汗毛耸立,安格斯的话似乎不是恐吓。
司媛与温亭山相处这些时日,看得出来,这个人不仅霸道凶狠,而且报复心极强,凡是对不起他的,那怕过了上千年的时光,他也会追杀到尽头。
我躲了他这么多年,费尽心机寻找方法,却也无法要他性命,只能将他封印。将他沉入沼泽地,说不定哪天他又回来了。
安格斯言语间的暗示让司媛不寒而栗。
看着温亭山凶狠的目光,司媛咽了咽口水,哆嗦道:那另外一个方法呢?
另外一个方法,就是把他沉到深海之渊。
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神秘的大海深处,有一个马里亚纳海沟。那里有1万多米的深渊,我们将他锁在铁罐箱里沉下去,那里别说人了,或许连活物都难见,没有血,他就无法复苏,更无法寄生。就算他要重新回来,大约也要千年万年以后了。那个时候,你早就已经化作一堆白骨,根本不需要害怕他了。
安格斯意味深长道:我现在把选择的权利给你,是把他埋在沼泽地里,还是丢到马利亚纳海沟?
这两个选择,无论哪一个,都让司媛感到害怕。
她不知想了什么,张嘴问了一句:若是将他沉下去,他是永远沉睡在海底吗?
安格斯笑着看温亭山,讥讽道:当然不,每隔一段时间,他的生存本能会让他醒来,但是那里没有空气,他会在窒息中,痛苦的沉睡,之后又再次醒来,往复循环。
那可真可谓是,无尽的折磨。
司媛一想到窒息两个字,就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她难以想象,自己要是被丢在大海里,遭受这样往复循环的折磨,会怎样。
她宁可永远的死去,也不愿意,不断的重复临死的恐惧与痛苦。
想好了吗,你决定选择哪一个?
司媛看看安格斯,又看看动弹不得的温亭山,小声道:我能不能单独跟他说两句话。
安格斯深深看她一眼,还是绅士的点点头:也好,我给你两分钟的时间做决定,我们在外面等你。
戴维挑衅地看了一眼温亭山,跟着安格斯下了飞机。
司媛看着浑身是血的温亭山,忍不住蹲过,去抬手想要给他擦擦血,抬到一半,手又收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问他:如果如果我帮你离开这里,你能不能放过我?
安格斯的描述对她来说还是太可怕,她不想杀人,也不想让温亭山受尽折磨。
温亭山却笑了,露出沾满血的牙齿。
就算如此狼狈,依旧俊美惑人。这种颓丧易碎的美感,依旧让人心跳加速。
他低低说了两句什么,司媛听不清,不得不靠过去,想要听清楚。
谁知原本无力的温亭山,一把抓住她,凶狠的吻过来。
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啃破了司媛的嘴唇。
司媛用力退开他,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温亭山几乎没力气擦拭唇角,纵容如此,依旧焉儿坏的笑:媛媛,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放过你。等我回来,我会把你抓起来关在屋子里,只给我一个人看。
司媛被他的语气吓到了,气愤交加: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如今我已经吃了安格斯给的药,血ye里药桑的功效也失去了,你留着我又有什么用?
温亭山嗤笑:你真傻,他的话你也信。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药,能够化解药桑的功效。除掉我,就再也没有人能庇护你了。你以为,为何你的血ye让那些妖兽难以下咽?
什么意思?司媛想追问,温亭山却不肯再多说。
司媛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谁的话。
安格斯也好,温亭山也罢,似乎都对她有所隐瞒。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摆脱这些人,才能让自己身体里的药桑功效彻底失去,不再引来那些妖兽的追逐。
可温亭山故意不说,司媛气急败坏站起来,恶狠狠道:好,你不仁我不义,这都是你逼我的。
她大步走出去,走到机舱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最后眼神复杂的下飞机,告诉安格斯:我做好选择了,把他沉到马里亚纳海沟去吧,我有生之年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安格斯笑了笑,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戴维很满意:宝贝,不愧是我选中的女人,你的选择实在太让我满意了。
司媛避开他的靠近,躲在安格斯身边,你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