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前脚踏进家门,后脚就接到了米洛的电话。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男人听了都要浑身酥麻。
媛媛,你今天有没有空啊?我去找你好不好?
司媛很想拒绝,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该怎么面对米洛。
她对米洛的情感变得复杂,这让她头痛无比。
自己是个简单的人,实在不想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烦心事。
米洛见她没有回话,忍不住撒娇抱怨起来,还说是好闺蜜呢,搬了新家都不通知我暖房,好歹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你这是要抛弃我吗?
司媛败下阵来,但也不想立刻就见她:这周五可不可以,周五晚上我做好菜招待你。
米洛高兴:好啊,我叫上亭山一块过去,你可一定要多做几道我喜欢吃的菜哦。
司媛连忙答应,抬眼却看见温亭山从浴室出来。
她吓得匆忙挂掉电话,一时间不知该对温亭山说什么。
温亭山倒是自来熟,用着她的毛巾,擦干了头发,还详嫌弃的将毛巾丢在一旁,这东西质量真不好,明天我让管家从新的过来,不过,浴室的沐浴露不错,我很喜欢这个味道。
他意味深长的打量司媛,司媛觉得这家伙八成有透视眼,自己在他面前,穿什么都跟不穿一样。
我这里庙小又简陋,温先生品质要求这么高,不妨回家去。司媛。很想拿着扫把把这个人赶出去,奈何自己既打不过他,也没法报警处理。
她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只能找一把银制的匕首插进他的胸口,把这个人杀了,就能彻底了结。
然而这个可能性一闪而过,人杀了尸体怎么处理呢?
更何况自己在他面前如此娇小。
宝贝,少看点电影,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些十字架,大蒜,银质器具,能对我有所伤害吧?
温亭山既然已经拆穿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再掩藏,随便勾了勾手指,司媛就被一阵风吹过去,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好巧不巧,正好撞在他的胸口,鼻头还磨蹭了一下他的ru头。
司媛脸红的要起身,温亭山却将人摁在自己怀里。
一双大手从上而下,摸过她的秀发,直到她的tun部。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tun部缝隙来回磨蹭,搅动的司媛忍不住夹紧双腿。
她示弱道:温先生,能不能让我先起来?这个姿势好难受。
温亭山微微挑眉,没想到她的态度变化这么快,倒是学会示弱了。
他把人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手已经摸进了她的衣服里,捏着她的一团绵软,轻咬着她的耳朵。
今天怎么没有在办公室里见到你?
司媛忍不住翻个白眼,这是忘了白天给他端咖啡的人是谁吗?
温亭山自然听到了,却视而不见,继续欺负她:你这么不听话,我应该怎么惩罚你?
司媛按住他的手:温先生,我今天可是听艾瑞亚的吩咐去给你采购私人用品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艾瑞亚,她可以作证。
是吗?可我记得我的吩咐是,让你在办公室里等着我,你没有听话,我要惩罚你。
禽兽,他就是故意的,找借口想要睡她。
司媛苦不堪言,立马求饶,温先生,那里还肿着呢,疼,能不能改天?
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大丈夫都能屈能伸,她一个小女子,示弱也不丢人。
温亭山笑,湛蓝的眼眸能勾魂,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他这样对着自己笑。
司媛就算理智上很抗拒他,可好色的动物本性无法抑制地让她心跳加速。
温亭山的手已经摸进裤子,那里。软绵绵的,但的确还没有消肿的样子。他遗憾地掏出手:既是如此,你该怎么补偿我呢?
无耻!
等我好了,再伺候温先生,可以吗?司媛,忍住恶心与难受,卑微的说出这句话。
温亭山轻笑:那就周五吧。
什么?
司媛发誓,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他肯定听到了自己跟米洛的谈话。
不能闹,司媛只能放低姿态求饶:那天米洛要来暖房,你答应过我不让她知道的。
温亭山却根本不在意:这有什么冲突的?等吃过饭把她送回去,不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或者,让她知道也无妨。
无耻!
这个男人真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所作所为又渣又贱,真是白瞎了这幅好看的皮囊。
虽然恨不能拿刀子戳花他的脸,把人狠狠踹出去。可这个念头只能一闪而过,想都不敢想,生怕他知道。
司媛低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扯出讨好的笑容,对他撒起娇来:温先生,求求你了,换一天可不可以?不要让米洛知道,我不想伤害我的朋友。
朋友?温亭山觉得讥讽,如果这个女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