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家,张文翰就已经收到了龙浩的电话。
周围几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就地随意坐下,抽烟聊天,时不时停下扒拉手机的动作抬头看看面前不知持续了多久的交媾,看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插到底捣入谈修雌穴深处。
车上只有司机和张文翰两人,空调冷风吹的他关节僵硬冰冷,坐在前排的司机也闭口不语,难免让张文翰觉得压抑紧张。
“啊、啊哈…肏死母狗了…噢噢呜…大鸡巴、肏的好深…嗯呃呃…”
但到了暑假又是一副不一样的光景。
淫靡声响不止于此,男人因为发力而坚硬的
专供激烈运动的地方如此简陋,让人忍不住怀疑会半途塌掉。但此时薄薄的一层棉絮床单已经被不明液体大片打湿,已经半干涸的精液散落在房间各处,被揉的一片狼藉的被褥间、地板上,零零散散落了一些使用过的避孕套。
杂物间面积本就不大,甚至无法放下一张正规的床。从敞开的门可以看到,里面的过道仅能勉强容下一人通过,剩下的区域,就都被砖块和一张厚木板搭成的简易小床占满。
又到了一个夏天。
再回家时,就是假期了。
男人有力精壮的手臂从身后揽住谈修身体,从他的膝盖下方穿过,小儿把尿般将雪白的肉体举起,露出湿泞狼藉的私处,胯下精神抖擞的巨物每插入一次,谈修雌穴深处黏腻温热的琼浆玉液就被压榨出来,穴口也随着“噗呲、噗呲”声汁水飞溅。
犹豫许久,张文翰还是将那个装满u盘的袋子留在了公寓里,拉着自己最后的行李箱,低头下意识躲避邻居们探寻的目光,和父亲一起上了车。
飞机落地是在下午,张文翰直接上了龙浩派来的车,到达别墅区已经是落日时分了。
无尽的凌辱调教下,谈修已经逐渐变得适应享受,甚至开始沉沦渴望,依赖这样不伦的快感与刺激生存。
没有其他同龄人父母的叮嘱,张文翰逃也似的步入大学。
混乱的简易炮房明显引起了人们的嫌弃,张文翰半年未见的父亲,就正被陌生男人从身后搂着,用火热濡湿的肉穴迎合他人大刀阔斧的抽插。
窗外的风景逐渐变得熟悉,最终停在了别墅区的一角。
原本平平无奇的杂物间此时外墙上挂了一个粉色的桃心型灯板,等天色完全暗下来,那粉色荧光一定能透过树丛,吸引更多的注意力。
如同恶魔低语般蛊惑人心,张文翰感觉被压抑忽略许久的阴暗情绪又开始在心灵角落滋生蔓延。
旅游、学车和各类兴趣培训,张文翰试图用充实的活动来填补内心的空虚,逐渐减少自己在别墅的时间。
张文翰也只是了解到自己居住的地方有这样的设计,但也从未路过这些地方,直到现在车辆逐渐减速,他才开始仔细打量面前这片区域。
终于熬到了开学。
“但是他现在还在适应阶段,刚好你放暑假,也许应该让你也来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两人宽的步行小路穿过茂密的灌木树丛,一直延伸到被绿叶遮掩的深处,当听到变电箱的嗡嗡声时,张文翰也看到了第一个堆放杂物的小屋。
变态扭曲的欲望在这一周占据了他的心灵,这龙浩送来的视频文件似乎已经成为了污染源头,张文翰急不可耐的想要拜托这些东西。
了解到父亲并不打算卖掉这里的公寓,张文翰最终决定将这些u盘放在自己房间的衣柜深处封存起来。
别墅区有几处设立变电箱杂物间的区域,都位于偏僻隐秘的位置,为了避免噪音和保洁卫生人员出入打扰到居住的人们。
一年里,两人从未有过交流,此时突然的联系让张文翰有了一丝莫名的紧张。
不知何时,张文翰脑海中已经没有了谈修温言细语的印象,都是他酡红沉醉的面颊与动情放浪的呻吟,而如今这伴随着呜咽的欢愉媚叫一起,便能分辨出这就是自己半年未见的父亲。
可是新居离谈修“工作”的地方就更近了。
张文翰心头一紧,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免得附近路人听到什么。
谈修淫乱交欢的场所逐渐不限于龙家,在自己的别墅各处随时随地的做爱,即使关上房门,张文翰还是能听到谈修动情时隐隐约约的高亢呻吟,那声音仿佛钩子般,让他不禁回忆起自己曾经看到过的画面,甚至开始想象那正在进行的淫乱画面。
也许是因为春节的原因,寒假的谈修并未被那些男人纠缠着在自己家里交欢,甚至拥有了不少空闲时间,因此张文翰在家待的还算舒服,甚至和父亲度过了一段同从前一样的温馨时光。
“你爸的合同已经到期了。”仅过了一年,龙浩的音调就变得低沉了许多,张文翰听着没由来的发怵,“不过不用担心,他已经找到了新的适合他的工作。”
而现在似乎已经没有机会再拉他离开这深渊了。
龙家的动作很快,一周之内就准备好了安顿谈修父子的房子,亲自派车到楼下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