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婆城在加菲尔德离开的日子里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城中居民对街道上赤裸的奴隶已经见怪不怪,原本反对奴隶制的人一部分尝到了甜头逐渐不再发声,另一部分则干脆被迫成为了奴隶。
“那不是南希法师吗?”
天色有些暗了,伶仃酒馆外聚集了不少客人,还有几个光着身子被奴隶主命令卖身的奴隶在外招揽客人。
塔特尔父女将昏迷的加菲尔德放在马背上,大大方方在街道上走过,浅灰色的长发从兜帽中滑落,垂在加菲尔德美貌颊上。
“好久没有看见南希法师出现了…他不是和诺曼在一起了吗?”
“这不会是被抓回来的吧?伯克领主会放过他吗?”
“嘘…小声点儿,执行人跟在后面…”
德里克·塔特尔在奴隶制实行后成为了木婆城执行人,专门对违反奴隶法的自由人及奴隶执行惩罚。
等到塔特尔父女俩离开了这段街道,连马蹄声也一起消失的时候酒馆客人才重新聚到一起窃窃私语。
加菲尔德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被法术击中的后腰稍微伸展一下就有些酥麻。看到窗外月已高挂,加菲尔德心里一凉,想到还在城外的诺曼赶忙想要起身。
“要去哪儿?”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炸开,加菲尔德心里一惊,回头看见了自己的老师尼古拉斯。
加菲尔德虽然身着长袍,但袍内空荡荡的一丝不挂,随着动作胯下还感觉有些微凉,估计在昏迷期间已经被检查了身体,脸上更褪尽了血色。
“怪不得要躲着我和诺曼在一起。”尼古拉斯兜帽下的脸留着浓密的络腮胡,往前倾身抓住的加菲尔德的脚踝将他拖过来,“原来下面多长了个东西…”
尼古拉斯年逾半百,顺着大腿摸上的手掌粗糙起伏,加菲尔德心中恶心,蹬腿想要后退,心中念头一动掌心亮起火球向尼古拉斯扔过去。
火球还未脱手,虚弱感却已经充斥了身体,掌心火光一亮又很快暗下来。
“你的魔法本源与我一致。”看加菲尔德身体一软重新倒下,尼古拉斯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他柔软粉红的花瓣上,“我已与执行人的女儿约好,只要剥夺你的魔法,再将你献给新领主,就能拿到他们偷出来的解药。”
“现在,你的法术已经被我压制住,解药也已经送出了城,只等将你献给威廉…”
原来的木婆将军也是现在的执行人德里克的女儿埃莉卡一直爱慕诺曼,只是碍于父亲的立场不好表明,平时也常明里暗里的给加菲尔德使绊子,好在不痛不痒加菲尔德也没有放在心上。
没想到埃莉卡如今却想要趁机铲除自己。
尼古拉斯的手虽然在袍底肆虐却始终没有突破禁区,手掌贴着加菲尔德的tunrou揉捏:“我已经联系了诺曼亲卫,借埃莉卡之名与诺曼联系。但是自古这类大事总会有所牺牲…”
尼古拉斯yIn邪目光落在面前英气俊郎的人身上:“威廉对你也就一时兴趣,玩儿一次也就腻了,好让我也爽一爽…”
“你——!!”尼古拉斯一扬手,加菲尔德的手腕便被光环束住,背在身后胸膛也被迫挺起来,身体缓缓悬空浮起。
“该去见我们的新领主了。”
在尼古拉斯常用的研究室里,石砖堆砌成的地面上已经用特殊药水画上了法阵,平时堆满药材的炼金术桌也被搬至墙角,腾出大片空间。
威廉·伯克身着红底金纹的袍子,带着几个守卫在房间内等着,看到尼古拉斯带着加菲尔德进来,挥挥手让守卫们后退。
三人进入法阵区域,及顶光幕突然升起,隔绝了守卫的视线。
“久等了,领主大人。”
威廉抬抬手,望着悬空的加菲尔德眼中有难掩的征服欲,手指随意撩起他一缕浅灰微卷的长发:“可以开始了吗?”
“还需一步,领主大人。”从袍中拿出准备好的墨水与羽毛笔,尼古拉斯两指捻了些荧光粉末,从旁拿了颗不明果实挤入几滴汁水摇匀,“待我在他身上画好纹路,只需一点常用的魔法便能控制他的身体…”
无形的压力顶住加菲尔德口中香舌,无法发出声,冰凉的羽毛笔触感蘸着墨水落在小腹上,随着尼古拉斯手腕转动顺畅的留下深粉的墨迹。
“真是…看上去就很yIn乱的纹路。”威廉走上前,手指从下摸到加菲尔德的腿根,指腹轻轻摁压打转,“启动魔法需要他的血ye,法师已经提前准备了吗?”
尼古拉斯停笔,墨水和羽毛笔飞起落到一边:“还有一事未禀领主,之前的检查发现加菲尔德虽无法像女子一样生育,但却还是处子,幸好未被执行人意外毁去,所需的血ye不如就从此取用。”
威廉手指感觉加菲尔德私处肌rou骤然紧缩,端着脸忍下兴奋之感:“我这个弟弟…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双性身体本就不洁。”尼古拉斯一挥手,加菲尔德的身体便飞到地面所绘的法阵正中,缓缓落到地上,浅灰卷发散了一地。两枚银色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