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赐爱最终还是没有叫走她,眼看时间快到了,司机已经进来找人了,他不得不跟着离开。
出去之后他还有些难受,不知为什么胃里非常闹腾,又是闻到那股烟馆里的味道,不自觉的开始反胃。
他就这么一路怏怏的回了家,这会儿江丰运还没回家,他也没什么食欲,心烦得厉害就干脆回房睡觉去了。
然后不知什么时候,他隐约感觉有人在脱他的裤子,于是惺忪的睁眼,果然看见了江丰运。
“爸爸.....”江赐爱闷闷不乐的叫了一句。
“怎么了?你今天怎么不吃饭。”江丰运伸手摸了摸他紧闭的逼口,揉弄几下,然后挺腰就cao了进去。
“唔嗯.....”江赐爱这几日天天被cao,逼口被轻而易举的顶开了,他被顶得晃动,看着江丰运压着他不停地耸动,感觉胃里翻腾倒海不停。
他闭眼忍受了一下,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猛地推开江丰运,然后爬到床沿,干呕了起来。
“你没事吧?”江丰运原先有些怒气,但看江赐爱难受成这样,果断叫了医生。
就当他以为江赐爱估计是怀孕什么的,心里边有些忐忑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直到医生告诉他——大少爷今天摄入了过量的吗啡。
“吗啡...?”江丰运楞住了,他犀利的目光钉向江赐爱,问道:“今天你去烟馆....是去抽大烟?”
“不对,大烟也不应该纯度这么高。”医生在一旁纠正。
江丰运一听,沉默了一瞬,再次开口就瞬间得出了真相:“杜茹雪给你抽她的烟了?”
杜茹雪已经病入膏肓,普通的量根本满足不了她,她就仗着有钱挥霍,抽的烟都是提纯再提纯了的。
“没有...是我自己想试试。”江赐爱唯恐他禁止自己和杜茹雪见面,连忙开脱解释。
抽大烟在当今社会是司空见惯,虽然被列为不务正业,但还是有不少富家去碰,江丰运不疑他,也清楚大烟的厉害,不悦的皱眉告诫:“放松有很多种,这个东西你还是少碰。”
“是....”江赐爱应道,算是敷衍过去了。
他自然是比江丰运更了解这个东西的厉害,多少人上瘾后卖儿卖女,但他觉得,自己不会到那种地步,更何况他也不是真心愿意....要是杜茹雪愿意和他走了,到时候没有大烟,自然也会戒掉。
.......
在缓过一晚后,江赐爱心烦的感觉终于淡下了。
浑身恢复麻利了,他就天天缠着杜茹雪,拿着她那天答应的说词叫她和自己走,一缠就是半天,烦得杜茹雪无论清不清醒都忍不住发脾气砸了他一顿。
这日江赐爱又跑去烟馆缠她,几日的来往,江赐爱对馆里乌烟瘴气的味道已经习惯,甚至在家烦躁的时候跑来这里居然能感受到久违的轻松。
江赐爱轻车熟路的推开杜茹雪常在的隔间,这会儿她抽得正入迷,满屋子里都是烟雾,她也卧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看见江赐爱进来,她眼珠子转了一会儿就不动。
“杜启....”江赐爱原本想等着她醒过来再说话,这时候忽然听见一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杜茹雪在叫他以前的名字。
“妈妈,怎么了?”江赐爱忽然听见这个名字还有些茫然,但一定是杜茹雪想起他小时候了,他开心的上前去抓住她放在肚子上的手。
“去给我打点热水,我要洗澡.....”杜茹雪轻飘飘的说了句,语气含糊,仿佛在梦里。
“噢噢...但这里哪来地方洗澡呀?”江赐爱郁闷了,他嘀咕着。
“江公子不用在意,江夫人只是出现幻觉了.....”一旁的小白脸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苦思冥想。
“幻觉?”江赐爱瞪大了眼。
“对,抽大烟到后...嗯,后边容易出现幻觉。”小白脸回答着,看江赐爱的样子不忍心打击他,于是转换了个说词。
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多管闲事乱说话,但或许是江赐爱这么多天的到来让他有些心软,于是他又开口:“江公子也别老来这种地方了,虽然不抽...但闻着也会有瘾。”
“这样啊....”江赐爱脸白了一下,怪不得老是想往这里跑,原本以为只是想见见杜茹雪....估计无意间的想来闻闻烟味就占了一半原因。
“小六。”杜茹雪的声音忽然响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然后小白脸就嘘了声音,乖乖的给她继续点烟。
“别来了,对你我都不好,你要走自己走吧。”杜茹雪再次抽上一口,缓缓道:“我一天的烟钱就是几十上百大洋,放眼望去整个上海,也就江丰运能有这种财力和大方,我只希望你走后能叫他不要赶我走。”
说着,她又自嘲的笑了笑:“不过应该也不会赶我走,毕竟有我在,你终究会回来了。”
“你呀,从小到大都是我的小尾巴。”
江赐爱从烟馆走出来时,满脑子都是杜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