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赐爱第二天醒来,全身都酸痛无比,尤其是脖颈间轻碰一下就非常的刺疼。
江丰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江赐爱撑起身体颤巍巍的走到门口扭了把手,果然门已经被反锁了。
意料之中却又十分泄气,江赐爱又去卫生间,他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充满了各种吻痕,就连小腿上也是,而他的胯间逼唇已经肿得让他不得不岔开一些走路,否则逼唇挤在一起又热又疼。
江赐爱洗了脸清醒清醒,然后躺在床上静静等候着江丰运的降临。
他已经不知道怎么描述心情了,江丰运的凶性大发让他不得不服从,他还不想死....他还要带着他娘出去....贪生怕死也好,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活下来...活下来......
江赐爱越想越委屈,忍不住闷着头啜泣起来。
“你哭什么?”江丰运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他把食物放在桌子上,伏身在一旁撩起江赐爱凌乱的发丝。
"......“江赐爱吓得坐起来,他无言看着江丰运,眼看对方的面色冷下去,他才支支吾吾开口:”我...我想我妈妈。“
江丰运不说话了,他做到椅子上,指了指面前的饭菜。
“爸爸....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呀。”仿佛前几次的冲突根本不存在,江赐爱坐下拿起筷子,看着他的脸色嗫嚅着问。
“看你表现了。”江丰运意有所指。
江赐爱垂眼,这次出去他一定要带走杜茹雪一去不返了,否则这辈子他就只能成为江丰运的禁脔永远任他为所欲为。
他早已看倦了攀附男人奴颜媚主的戏码,他不想自己成为那种人....读书的训导让他明白无论身体是否畸形,他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不应该一辈子活在别人的赏赐中。
自从江丰运说了那句“看你表现”之后,江赐爱一改开始激进愤怒,每天都极力的伺候好了他。
那天吃完饭,江赐爱的身体已经不能在过度纵欲了,江丰运却偏偏不依,或许是在试探他。
江赐爱一声不吭,掰开双腿温顺的躺在床上看着江丰运,那艳红糜烂的的逼口软乎乎的张开,在对方的目光下一开一合。
江丰运目光幽深,褪下裤子,扶着挺翘的Yinjing就刺入进去——
“呜呜....呃....”江赐爱被涨疼的感觉刺激得咬紧下唇,嘴里发出小动物一般地啜泣声,眉头紧蹙,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他感觉下体像被利剑穿透,每一寸都让他弓起腹部,滚烫的生殖器碾入内壁刺激得控制不住痉挛起来。
江丰运做爱不太喜欢说话,目光深沉地盯着他,不断挺胯抽动,最后低头含住他的唇,开始温情的舔舐吸吮。
这次江赐爱不敢咬他了,诚惶诚恐的张着嘴不敢动弹,他接吻技术生涩,全凭江丰运一人主导,舌尖偶尔挑起,俩人齿间水沫交融发出含糊暧昧的呻yin,直到他嘴唇被啃咬得红肿水润,江丰运才结束了接吻。
俩人又荒唐了大半天,江丰运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又是一副斯文的模样出去,江赐爱却被cao得腿间一塌涂地,像ji女一般双腿无力合拢,及其yIn荡。
江赐爱后来被转移去了后庭,毕竟还有邵权晟这么个人在,江丰运也不太好意思在外人眼皮子底下天天进江赐爱的房间,只能谎称江赐爱生病,要去后庭静养。
一到后庭之后,江丰运仿佛释放了本性,仗着地方偏远无人,使出浑身解数来折腾江赐爱,不断挖掘着他身上的各自乐趣。
江赐爱就在这暗无天日的院子里沉沦在江丰运的调教下,几乎都快堕落地忘记了所有。
江丰运有着虐待倾向,他喜欢看自己憋屈忍受的模样,自己cao了个爽就躺下了,留着江赐爱不上不下的,最后实在憋不住就主动去舔他的Yinjing自己玩了起来,然后又被惩罚为借口狠狠的抽了一顿,浑身上下都是皮带的伤痕。
然后看着江赐爱那副欲泫欲泣的可怜模样,江丰运瞬间又硬挺起来,拉着他脖颈见的项圈,挺腰就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到后来他忍不住想要射的时候,江丰运又掐住他的根部,在他惊恐的目光下塞进去一根小巧的玻璃管。
Jingye逆流的感觉非常不好受,江赐爱射不出来只能不断哀求,到最后软绵垂头的Yinjing甚至忍无可忍从被堵住的铃口淅淅沥沥的溢出淡黄的ye体。
“呜呜.....”江赐爱淌着泪水,压抑不住的哭泣起来,他无助的看着自己被撞击得一晃一晃的器物失禁流水,强烈的羞耻心胀满了胸膛,一股酸意直达眼眶。
“不要了....不要.....”在这几日中首次反抗起来,他软绵的挥舞手臂推着江丰运,脸蛋哭得红扑扑地,上气不接下气的带着哭腔叫道:“我不要....好疼啊,好疼.....”
江丰运瞧他这幅样子,心里边又是兴奋又是心疼,最后还是狠狠的cao弄让他哭得更凶,浑身都爽利了一番,才软下声来安慰起来。
但江赐爱却怎么也哄不好了,像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