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丰运醒来之后就要求打道回府修养。
恰好这时候邵松也醒了,昨晚暗杀的事情调查清楚,是他的仇家寻来专门想要绝他的后,可惜邵权晟没找到,反而把他这个老子差点给宰了。
邵松现在回不去,也不敢放任邵权晟到处晃,于是就强烈要求江丰运把他儿子一起带回去住上几天。
江丰运想着那一单还没谈拢的军火生意,勉强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邵权晟和江赐爱再次大眼瞪小眼的坐在了车后边。
“这次非常时期,得多仰仗江叔叔了。”邵权晟一上车就和江丰运攀谈起来。
“那是,我一定会让你父亲放心的。“
在车上,江赐爱保持沉默,江丰运为了表达对小辈的关心,一句没一句和邵权晟搭着话。
毕竟他现在是有钱无权,正愁没用武之地,送江明宗去军校也是有一半目的也是出自于争取话语权。
陶瓷厂是不能待了,江丰运受伤只能回家静养,江赐爱本以为自己避着点就不用和邵权晟打交道了,结果一到家,江丰运就自作主张的把邵权晟安排在了自己隔壁。
“权晟初来乍到,我受伤无力奉陪,你和我家赐爱也算平辈,就让他照顾你吧。”江丰运说得非常合理,江赐爱找不出反驳理由,只能应下。
而那晚上的事情,邵权晟和他心照不宣地不说话。
江丰运疲劳回房休息,江赐爱就带着邵权晟去了房间,客气的招呼几下,就说有事要离开。
邵权晟看他老鼠躲猫一样,心里边有些不悦,但还是没为难他,让他离开了。
江赐爱得了自由,找了周围的佣人问:“你们把我妈安排到哪了,我要去看看她。”
“哟,大少爷真是个大孝子啊!可惜你的妈妈整天都泡在烟馆,这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哩。”
“知道了...”江赐爱皱眉应道,准备去周围烟馆找人,这时候管家找了过来,说江丰运不舒服,叫他去看看。
江赐爱心里边犯嘀咕他不舒服不去找医生,找自己做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管家去了。
“爸爸,您怎么了?”一路上管家告诉他江丰运这次小腿抽疼得厉害,估计是受伤口的影响,他走过去看着睡在床上的江丰运,还是故意关心的问了句。
“我腿有些疼,你帮我按一按吧。”江丰运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但微微泛白的脸色还是透露出他的不舒服。
“嗯。”江赐爱撩起他半边的薄被,抓住他模样受伤的那节小腿轻轻的揉按起来。
江赐爱手法太过于温柔,轻绵得有些舒服,半响江丰运感觉他下体都有些被按得发硬要立起来了,他连忙阻止江赐爱的动作。
“怎么了?”江赐爱看向江丰运,满脸的单纯与疑惑。
江丰运清了清嗓,拉回被子若无其事的解释:“我感觉不疼了,反而有些冷,你来和我一起睡觉吧。”
“好。”江赐爱在陶瓷厂和他睡了好几天了,也不觉得尴尬,江丰运说冷,他也自动理解为估计是受伤流血,身体虚了下来。
脱下鞋子,然后乖巧的钻进去了被子里,挤到江丰运身边,关切道:“爸爸要是觉得冷就贴我近一些。”
“嗯....”江丰运看他那副单纯的模样,眼皮狠狠跳了跳,恨不得现在就塞进去他身体里边暖暖....但也只是想想。
算来算去已经很多天没和江赐爱亲热了,再加上这次腿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喝点药,然后上去玩玩....
江丰运越想越难受,特别是想到江赐爱已经被那个该死的日本人得手了,他心里边更难受,自己养了这么大的宝贝还没品尝就被其他人得手了!
“爸爸....您不舒服吗?”江赐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丰运心里憋着一股气,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眉头紧锁,在江赐爱眼中估计是一副不舒服的模样,他连忙为自己开脱:“没有....就是莫名其妙觉得冷。”
“啊这....我去叫佣人烧一点暖石?”江赐爱说着,已经开始准备下床了。
“不...别去。”江丰运出声阻止,看着江赐爱狐疑的望过来,他心里边一横,要求道:“你让我抱抱就好。”
“啊...?”江赐爱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愣了一一下。
江丰运受伤只能平躺,见江赐爱那副样子,他又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唉,这也是不可能的,我这样子也抱不了你....不如你来贴着我。”
“爸爸....您的样子不对劲。”江赐爱伸手摸了摸江丰运的额头,不等江丰运开腔,主动找来了医生。
医生一来,测温一番,江丰运居然有些低烧。
“......”江丰运松了口气,随便乱说一句冷,没想到是真的觉得冷了。
江赐爱也松了口气,江丰运估计是脑袋烧糊涂说起昏话来了,不然怎么可能说些抱来抱去的话。
他看着江丰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