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爱啊。”
门轻轻地关上了。
江丰运坐在床边,伸手在他微红的脸上流连。
江赐爱也才弱冠,眉眼间有他母亲三分像的艳丽,气质却不似他母亲的庸俗,整个人带着出脱凡尘的冷清,就连笑起来也淡淡的。
当初第一眼看见江赐爱还是四年前,他母亲杜茹雪作为ji子偷钱养了这么大个儿子被发现了,当时一条街都跑去看热闹,鸨母揪着杜茹雪又打又骂,骂她偷养了十多年的孩子就算了,还去偷血汗钱来挥霍,骂得杜茹雪掩面不敢抬头。
这时候江赐爱把手里的书一丢,冷着脸冲了进来,夺过鸨母手里的扫帚反手就是一顿抽,鸨母被抽得满地打滚,又哭又叫连忙叫打手过来拦住,
毫不意外的,江赐爱被押住了,雪白的小脸被热辣的太阳照得汗淋淋的,两坨红晕像是气的,又像是晒的。
江丰运记得当时自己只觉得莫名的口燥,颔首示意管家下去。
很快,母子俩被买了下来,闹剧终止,人也很快就散了;江丰运把母子俩人安置在宅子里,因为公务繁多就忘记这件事了,直到两天后杜茹雪被洗干净抬到自己床上,望着她和他儿子相似的眉眼,江丰运才想起——哦,她儿子还没睡到呢。
“呜.....”江赐爱翻了个身,打断了江丰运的回忆,也许是抚摸有些痒意,他有些不安分的扭了扭身体。
江丰运俯身在他脸上落下轻轻的吻,随后掐着他的下颚,含住了他饱满的嘴唇,啾啾的吸吮声从齿间传来,江丰运的舌头从舔舐到探入口腔,像是沙漠遇水的旅人一般激动与珍惜,一寸一毫都要吞噬殆尽。
“呼....呼.....”江赐爱感受到呼吸不畅,如同被大石头压住喘不过气来,却死活睁不开眼。
江赐爱实在喘不过气来,只能张嘴伸舌头顶开点空隙急促的喘息,舌头却被江丰运恶劣的伸手夹住拉扯出来,鲜红的舌头被食指压着滑腻的涎水沾满了手指,江丰运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往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青年的衣襟里探了进去。
手中的肌肤白软滑腻,两颗红艳的ru头从宽大的睡衣中挺立起来,江丰运压住身体,顺着脖颈一寸一寸的舔舐下去,荷尔蒙伴随沐浴露清爽的味道在舌尖上蔓延,直至含住小巧的ru头啃咬,身下青年才发出痛楚的闷哼。
“走...走....”青年无助的呢喃,伸手推抵着,如同踩nai的猫,轻柔毫无威慑力。
直至两颗ru头被含得肿大起来,江丰运才停了嘴,眼中的青年衣冠不整,浑身软白,唯独胸口两颗ru头yIn靡的泛着水光。
江丰运心里有些遗憾,要不是怕被发现,他肯定得狠狠的啃咬在这具躯体上留下更加鲜艳的记号。
但....这具身体,还有更漂亮的.....
江丰运轻而易举的褪下了青年的裤子,抬起两条笔直的双腿。
江丰运摸了摸青年胯间小巧Jing致的器物,随后拉了起来.....原本的会Yin藏着一条隐蔽的缝隙,他伸指往两边扒开,粉红色的Yin唇如同蝴蝶薄翼般包裹着小巧的Yin蒂,Yin部的周围附着柔软细小的绒毛,看起来非常可爱。
“真漂亮。”江丰运感叹一声,俯身凑近青年的tun部,两条腿无意识的分开搭在他的肩头,随后整个合拢的缝隙也随之打开。
江丰运低头嘴贴向江赐爱的逼口,舌头不断的舔舐起来,很快逼xue有些微微情动出了水,胯间发出呲溜的吸吮声,江丰运喉咙耸动不断吞咽着甜腻的逼水。
很快,江赐爱就承受不住,身体不断往上抽搐弹动,浑身颤抖着xue口chao吹出一股清ye。
江丰运急促的舔舐吞咽干净逼水,忍不住脱下裤子放出早已挺翘坚硬的性器。
圆润如同鸡蛋般大的gui头往翕张的逼口磨蹭挺刺,偶尔不小心插入进去前端一小节,江赐爱就发出痛楚的呻yin,江丰运只能忍耐着在逼口上下磨蹭,两片薄小的逼唇夹住性器柱体不断溢出透明的ye体,整个胯间都shi的一塌涂地。
“呼...呼,好爽啊。”江丰运流着汗,伸手握住Yinjing在逼上拍打着发出混合着水声的啪啪声音,一会又磨蹭微微耸动挺刺,小逼都已经磨肿了才抖动着对准逼口射出浊ye。
江赐爱睡得一动不动,根本不知道自己逼口已经被Jingye糊满了小逼,江丰运缓了一下,用纸巾把一片狼藉清理干净后,整理好江赐爱的衣物才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