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可能是在折腾人这方面天赋异禀,从他回来简直跟丹殊说句夜夜笙歌都不过分,他Jing力旺盛每次都能折腾到后半夜,丹殊作为一个心头血都耗空了的神仙实在是每次到后面就忍不住告饶,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一身雪白皮rou被揉搓的青红交错,小猫似的带着呜咽求他轻点。
轻当然是不会轻的,不仅不会,还要叼着丹殊的后颈用牙齿磨着那里的软rou,含含糊糊地问他“帝君都被干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再然后动作激烈的顶弄着,将丹殊撞的整体身体都摇摇晃晃还要问他“帝君吃了我这么多东西,会不会生个小魔物出来?”又或者是一边捉着丹殊红润胀大的ru头拉扯磋磨一边调笑“帝君这里有没有nai水喝?”
丹殊又羞又气还拿他没办法,宣黎自从发现他吃软不吃硬后就很放得下身段,时常带着笑,桃花眼深情无比,丹殊自觉抵挡不了美人计,除了勉强还坚持着自己不入魔的原则之外,被央着说了不少yIn词浪语。他在仙界虽然追求者甚多,但是神仙们大都自持身份,谁也不会在他面前乱说,后来在人间也是武林中有名的世家少爷,教养良好,充其量有个宣黎老是逗他。
丹殊忍不住回想,宣黎那个时候在床上的确是有些恶劣的喜好的,只是那个时候宣黎碍于修养还稍微有点端着,没这么过分,丹殊磨了磨牙,如今倒是本性毕露了!他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完成了心态上的巨大转变——从好不容易看见失而复得的爱人恨不得无时无刻不盯着他到看见宣黎就腰酸背痛腿软脚软只想掉头就跑。
然而除此之外,丹殊心底又有一股隐秘的欢欣,神明一旦生出欲望,也与凡人无异。他不可抗拒的对宣黎的过去好奇,又忍不住会想宣黎曾经漫长的生命中有喜欢过什么人吗?直到他了解到宣黎从来不屑于魔界中人人习以为常的炉鼎修炼之法,百年前归位之后身边也从来没有过什么人,就连丹殊呆他身边,说是炉鼎,这么久以来他也并未真的用过炉鼎的修炼方法。丹殊试探着问过,宣黎随口回说是当时随便一威胁,他懒洋洋笑道“反正帝君这样的美人,无论选哪个本君都不亏。”丹殊气结“是不亏,你还拿了我脊骨做的一把剑。”凤凰原身的骨,全天下独一无二的神器。
床上的姿势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些,久了宣黎就开始捣鼓新花样。丹殊有点惊恐地看着面前书案上依次排开的白玉阳具,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被切割成一片一片打落在上面,看着还很有美感,这阳具最小的有三指粗,大的堪比宣黎上臂。魔君笑眯眯站在一边给他演示,这些东西内里都有灵力装置,被灵力勾动就会开始震动,丹殊盯着桌子上齐刷刷并排开始震动的东西,笑都差点挂不住。
“帝君,选两个吧。”丹殊当然不肯选,他瞳色并不是纯黑,带了点浅棕,阳光下剔透如琉璃,此刻这双眼盯着宣黎里面装的都是警惕。宣黎就是有这种本事,顶着一张矜贵的脸,阳春白雪似的语气吗,做下流的事还能一脸无辜“帝君这样我欺负你一样。”他状似无奈的叹气“我心软,不如替帝君选了?”眼看着他手往最大的两个伸去,丹殊沉默了一会儿“太大了,真进不去。”他这一个月来,脸皮厚度突飞猛进,此刻带着股自暴自弃的冷静坦然。
宣黎一听就笑完了眼“帝君连我的都能吃进去,怎么会呢?”丹殊衡量了一下,硬生生艳霞了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你没它大啊,不要太自信。”他闭着眼,用手指了指最小的两个,拿出了视死如归的勇气“还是它两吧。”他撑着脸,凤眼内水波潋滟看着宣黎“我选你不行吗?宣黎闻言摇了摇手指“我倒是不介意在外面边做边走,就是不知道帝君介意吗?”
丹殊抽了抽嘴角,美人计还是算了“你要干什么?”宣黎十分无辜又蠢善“天气难得的好,帝君闷这么久,带你出去走走。”
转转显然不仅仅这么简单,直到丹殊衣着整齐的跟宣黎一起走出寝宫,腿一软全靠宣黎扶着才没直接摔下去时他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在没有强迫的情况下答应了,虽然他答不答应显然也都不影响结果。
现在他看似整齐的衣着下,底裤空空荡荡,身下的两个xue口都牢牢被堵住,后xue里的那跟阳具有三指粗,做得十分逼真——连上面的青筋都雕刻出来了,前面的稍微更大一点,塞进去的时候玉石冰冷,温热柔软的xuerou被刺激的不断收缩,瑟缩着躲开冰冷的异物,却将它吞的更深。
短短出门的几步路,丹殊走的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怕它掉下来,吸紧又感觉随着步子,那东西在不断换着角度冲刺,还要时刻担心宣黎手欠触发它振动,这么近的距离他走得脸色绯红,额头一层薄汗,倒是给如霜雪般的肤色添了几分人气。一直到门口他腿一软,走在前面的宣黎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准确回身扶住了他,半真半假的抱怨“就说帝君闷太久,体力不行。”丹殊有心想一口叨死他算了,咬了咬牙,默念了一遍心经,最后还是没忍住恶狠狠在心底说了一句你等着。
丹殊在园子里一步一步走得艰难,宣黎也不急慢悠悠跟在后面,时不时在他腰上扶一把,说是扶,他专门盯着腰窝那里,丹殊腰窝敏感的厉害,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