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听不见、闻不见、除了跟宣黎接触的地方之外丹殊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站着,天地皆消失,仿佛又回到百年前他刚刚失去这个人的时候,一切不过是他午夜惊醒时的一场梦,从见到这个人起藏在心里的不安被勾了起来,巨大的恐慌如chao水般涌向全身。
慌乱中也不知道丹殊怎么动作的,直到他踩到了宣黎的脚上才有种自己脚踏实地了的触感,胸膛与宣黎紧紧相贴,仿佛这是他与世界唯一的联系。
丹殊五感几乎丧失殆尽,因此也不知道他与宣黎现在的姿势,他整个身子与宣黎紧紧相贴,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脚踩在宣黎脚背上,双手紧紧抱住宣黎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了宣黎身上。宣黎稍微有一点要把他往外推的动作,他就搂的越紧,恨不得与宣黎融为一体。
宣黎嘴角含着笑,低头看着丹殊,任由他越贴自己越近,他瞳孔是漆黑的,黑如浓墨,最深处却有血光隐隐浮现,撕裂、咬碎、独占等沉寂了百年的情绪绞扯着他。
宣黎冷哼一声,按住了丹殊的腰身,迫使他更加贴近自己,然后低头咬上了丹殊的脖子,他一点没留情,咬的十分用力,嘴里尝到了血腥味,热的、甜的,跟魔族完全不一样的味道。
丹殊没有退缩,这种时候这样的疼痛反倒让他更能确认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他说不出话,只等宣黎松口后,环住了宣黎的脖子,去亲他,亲的不准亲到了脖子上,他便摸索着往上亲,亲到喉结、有点扎人的下巴、脸颊、唇角、一点一点亲到宣黎的唇,含住舔吮。
宣黎只觉得这个人的唇怎么能软成这样,软的、shi润的,摸索着不知轻重的亲过来,带着温热chaoshi的鼻息,喷洒在他皮肤上,他模糊的记忆里想起曾经养过的一只小nai猫,跌跌撞撞的顺着他的衣服爬上来,shi润的鼻尖来回乱碰,痒、特别痒。
宣黎咬得狠,嘴角也带了血,丹殊尝不出味道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嘴角上也沾了血,凤凰之容曾被全天界盛赞,耀极盛极,煌煌不可视,如今嘴角染了血,眉目里沾染了情欲,竟然有几分魔物的样子。
宣黎一手揽着丹殊往桌子上靠,嘴里轻声念“你这幅样子倒像是个魔了。”又想起丹殊听不见,宣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是没忍住嘴贱。
他顺着丹殊脖子上被咬出来的伤口一路往下舔吻,挑开身下人衣襟露出半个白皙胸膛,丹殊皮肤白皙,仔细看才发现左胸心口处有一道淡粉几乎看不出的痕迹,是当日诛仙台上一手养大丹殊的天帝亲自刺的,再进一寸就能要了他的命,诛仙剑下哪怕是可以涅盘重生的凤凰也只能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想来天帝最后还是没狠下心。
丹殊半个身子被压在桌子上,腰身被桌角硌着,自己却没一点感觉,只紧紧抱着宣黎,宣黎故意在他心口的剑伤处来回舔弄,有点粗糙的舌头一遍一遍划过那处敏感的伤口,丹殊下意识弓起腰身,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把自己憋得眼睛周围泛起了桃花一般的色泽,凤眼中隐隐带了水光。
宣黎眼中血色更浓,冷哼一声“若是天界旁人犯下残害同僚这种过错,又成为半魔,怕是天帝一点都不会留情。帝君真是好手段哪……”丹殊耳上禁制被宣黎解开,入耳就是这句话,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天帝与他亲如父子,诛仙台上看他的眼神有震怒、失望、心疼,最后却是叹了口气“或许魔界有你想要的,但愿你不要后悔。”
丹殊在心里反驳,我没有错,碧阳杀了你,我就杀了他,以命换命,再公平不过。他闭上眼,任由情欲没顶,带了几分狠绝一口咬上了宣黎的肩头,抬起腰身,两条腿磨了磨宣黎腰身,显然是催宣黎快点,不要磨磨唧唧。
宣黎猛地把丹殊翻了个身,拉开他的一条腿,招呼也没打一声就这么直接闯了进去,丹殊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这个姿势进得尤其的深,rou棒一路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直接抵达到最深处,小xue在猛地到来的外物刺激下下意识收缩绞紧,这一下进的太猛,丹殊一口气没上来,反手抓住了宣黎手臂,他没有感觉,自然也控制不了力道,直接把宣黎手臂抓出了几道血痕。
宣黎冷哼一声,这个时候些微疼痛只会更加刺激,血腥味让阳物又涨大了几分,他退出去又重重地捣了进去,感受到那紧致的地方的包裹后眯了眼“帝君还挺野。”
宣黎故意每次都冲撞在丹殊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上,每次进来都要重重从Yin蒂上碾磨过去,一片寂静的黑暗里仅剩的触觉被无限放大,丹殊只觉得体内涨的厉害,阳物从Yin蒂上磨过,他甚至都能感受到那温热的跳动的青筋,酸胀和奇异的爽感从下体蔓延到全身,被填满的时候甚至内心都会有种饱胀的错觉,好像终于抓到了些什么又有点失落,后背贴着的人体温也是炙热的,仿佛能把他融化,黑暗里只有勃发的情欲鲜明而真实。
丹殊被越来越快的冲撞几乎撞的缓不过气,敏感点被高度频繁的刺激,开始被忽然闯进来的巨大阳物刺激的还不适应的小xue此时已经食髓知味,自动分泌出yIn水方便rou棒的进出,讨好的收缩挤压。直到他感觉到宣黎的一个深顶后,温热的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