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赔?当然是把自己赔过去。
宣黎将丹殊抱进自己怀里,搂着他做好,他身上衣服还是整齐的,丹殊却是浑身赤裸,衣物摩挲着丹殊柔软的皮肤,宛如情人的手掌。
宣黎腰带刚才已经被解了,身下才在丹殊嘴里泄过一次的昂扬却丝毫不见软,雄赳赳气昂昂的顶着丹殊肚子。
他往上提了提丹殊,接着巨大的阳物就对准了那个洞口,借着刚才的滑腻进去了一个头,然后就不上不下的顿住了,宣黎眼睛血红,几乎想按着强行让丹殊坐下去,他刚才折腾半天就是怕现在这种情形,结果还是发生了,丹殊身下xue口紧致实在是难以容纳这个巨物,加上这个姿势他下意识收缩,宣黎只觉得阳物顶端被不断吸吮,看着那小口十分贪吃,想再进一步却难。他压着火,嗓子沙哑,捏着丹殊后颈顺着脊骨抚摸“放松点,乖。”
丹殊半跪在宣黎怀里,也不好受,他身下的xue口简直认不清形势,拼命想直接吞入这个庞然大物,因此越绞越紧,情欲如chao水蔓延全身,勾得他全身发软没有力气,还要强撑着自己不要直接坐下去,眼见宣黎忍得一头都是汗。他想起这位爷当年神志不清时候直接按着他往下坐的场景,那会宣黎还是个凡人他都已经很狼狈了,生怕宣黎再重演往事,丹殊努力让自己放松,试探着一点一点往下坐,阳物慢慢推进身体带来的饱胀感让他眼睛发酸,他清楚感知到柔软的身体里嵌入一个硬物,内壁柔软却严丝合缝的包裹了它,连这个巨物上面跳动的青筋都感知的一清二楚,仿佛他们天生一体。
他这么慢吞吞的往下一点一点吞,宣黎却被他搞得火气直冲头顶,他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丹殊扬起的脖颈,线条流畅,他恍惚想起很久以前去往天界看见凤凰翱翔于天际,纤长脖颈扬起,两翅舒缓展开,长长的火红色的尾羽迤逦身后,飞过的地方有红色的光点闪烁,古老的传说中的神鸟自画卷中走出,比任何人的想象都要美丽,漂亮到像一个虚幻的梦境,深渊的魔物从那一刻开始有了对美的认知。
丹殊坐的艰难,汗从脸颊一路滑落到胸膛,宣黎盯着那一滴汗,一路看到丹殊胸前刚才被他玩弄的变成深红色的ru头,比刚刚大了快一倍,他舔了舔牙,没忍住又咬了上去。
丹殊惊呼一声,腿一软,直接坐了下去,他闭上眼感觉自己怕是要完,这个姿势进的极深,他甚至感觉是不是顶到了胃,甬道急剧收缩,死死攀附住此刻唯一支撑着身体的硬物。出乎意料的是,除了极度的饱胀感和身体的酥软,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丹殊脑海里莫名闪过了一句话“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接着他就什么也来不及想了,宣黎一下子被整个吞入,只感觉一瞬间水深火热变成了春暖花开,从地狱来到了天堂,他只来得及调笑一句“帝君果真喜欢粗暴点。”就被那处shi热柔软的所在吸引了全部心神,那处一个狠狠地收缩,他心神一晃,差点直接Jing关失守,反应过来后就扶着丹殊,挺腰不断上下抽插,每一次用力都极狠,丹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角溢出破碎的呻yin。
宣黎衣服还没脱,只有身下露出狰狞阳物在丹殊身体里进进出出,丹殊几乎瘫在他怀里任由他举着自己上下,十指将宣黎背后衣服抓的皱成一团“太……啊……太深了……”这个姿势进的太里面,丹殊几乎有种整个人被贯穿的错觉,内里被撑到极致,一下撑满一下空虚,rouxue还来不及收缩回去就又被狠狠捣入,狠得似乎要将两个囊袋一同进去,这一下进的太深又不知道磨过了哪个点,丹殊眼泪直接下来了,他死死咬住宣黎肩膀上的衣服,双腿下意识缠住宣黎腰身,rouxue疯狂收缩,一股温热水ye直接喷洒到gui头上,他被宣黎干chao吹了。
宣黎这次有所防备,之前又射过一次,被丹殊一绞一吸,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无数小嘴含吸一样,不仅没软还又兴奋了几分。丹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掀翻在床上,脸整个埋进了枕头里,宣黎从背后直接又再次冲进来,那人胸腔里发出沉闷笑声“没想到帝君还是个名器,好好开发假以时日怕是能把人魂都勾走。”他一边低头亲吻丹殊背后蝴蝶骨,一边身下动作不停。
丹殊被闷在枕头里,只能看见露出的耳朵尖脖子通红,想必那张脸怕是眼泪汪汪,红成一片了。他耳朵尖动了动了,声音因为撞击断断续续、闷闷的“……勾……勾你的魂吗?”“轻……轻……点……不……不要了……”
宣黎扭着他的手,摸到两人身下相连接处,yIn水被一次次快速冲撞磨成沫,每一次离开小xue都在不断收缩试图挽留,进去后欢欣鼓舞热情招待,明明白白昭示着丹殊的口是心非。
丹殊摸着那个他一手握不住的东西,再次恍惚不知道身下那个看起来窄小紧窒的小缝是如何吞入这个庞然大物的。
宣黎对他的走神不满,咬着他的耳朵,专门顶着那个敏感的令他浑身瘫软哭泣哀求的点恶狠狠撞了数百下,最后他顶着那个点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烫的丹殊一阵瑟缩。
等到结束,宣黎也没撤出来只堵着那个口,享受余韵。就着这个姿势,他将丹殊翻了个身,果然帝君脸色红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