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的待遇自然不如座上宾,也不能躺在魔君的寝宫了,丹殊看了看周围环境,大概是他这个炉鼎比较特殊,屋子里也没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一张大床、一张桌子、甚至还有全套的笔墨纸砚,实在比他想的要好太多。
对面的魔物还在絮絮叨叨“身为炉鼎,第一要务就是主人想用你时随时都准备好......"丹殊叹了口气,打断了他“怎么准备好?”魔物怔了一下,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小xue要随时保持shi润,不能有衣物遮挡,方便主人随时征用,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完成主人的一切要求。”
丹殊听完很平静的反问“如果做不到呢?”魔物眯起眼睛“那自然需要我们帮忙了。我今日来就是为此,帝君,请吧。”
眼见白衣仙人面色冷淡纹丝不动,魔物得意一笑,手中泛起红光,五指轻轻挥动,丹殊踉跄着被强行被拖到了大床之上,他四肢上隐约出现捆绑着的红线,收成一束握在魔物的手中,随后消失在空气中,尽管眼睛看不见线的踪迹,丹殊仍能感觉到四肢上的束缚感,他尝试着拽了拽,就感觉到线勒得更紧。
“牵丝,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炉鼎的。”魔物忍不住又动了动手指,看着丹殊随着他的动作双腿抬起、张开,内心充满了畅快“没想到有一天能用到九天之上的帝君身上!”
丹殊此时双腿被迫抬起张开,rou眼看不见丝线的存在,这一幕落在魔物眼中就像是神情冷淡容貌极盛的仙人躺在床上主动向自己求欢的样子,他磨了磨牙,心里有点痒“可惜王不准碰你,等王腻味了,嘿嘿“他发出一阵猥琐笑声,接着说“王可没有管怎么调教帝君的事情。”
他一边说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柄细小锋利的刀,挑开了丹殊衣服前襟,然后将腰上的布料割开,一路顺着下滑,魔物的力气控制的十分Jing准,恰好割开衣服,让冰凉的刀锋贴着温热的肌肤划过,丹殊不由颤抖了一下,偶尔魔物会故意用力,划开皮肤,勾出一道血痕,鲜红的血染在白皙的皮肤上,能勾起人心底最暴虐的欲望。魔物再用粗糙的指腹从丹殊伤口上重碾过去,疼痛与痒一同从皮肤上传到骨子里,丹殊手指不由握紧,指甲深陷进rou里,自从喝过欲魔的血后他就十分敏感,有时候被褥摩擦过身体的轻微触感都能让他一阵战栗,更不消说此刻魔物有技巧性的挑逗。
魔物显然发现了他的窘境,手接着就往丹殊身下探去,隔着衣服摩挲那一道细细的缝隙,感受到身下人大腿紧绷,拼命想合拢,却抵抗不住快感不住颤抖的样子,甚至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那道缝隙里透出的些许shi润。
凤凰从烈火中出生,出生之时天边祥云笼罩,异彩漫天,雅乐从遥远天际飘渺传来,人间十年无灾、安定富足,一出生就封了帝君,极受天帝喜爱,地位超然, 倘若不是他自己堕落成魔,被天界处罚,生于地底的魔物大概是永远也见不到他的。
美人受辱,尤其是这个美人曾经身份高贵,即使碾落尘泥脸上也带着曾经的傲气不肯服软,最容易激发他人心底的施虐欲。
魔物隔着底裤用温热手掌不住摩挲那细小的rou缝,丹殊腰身发软,魔物体温高,手掌附在那处缝隙上,他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的气息,小xue不住收缩,非常渴望有什么东西进来戳一戳,他能清晰感觉到水从那里流出来,染shi了衣服,魔物脸上带着狎昵轻挑的笑,这个时候叫帝君更像是一种刻意羞辱“帝君,您要我进去吗?”
魔物声音低而缠绵,尾音上挑,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充满了一种迷离又腥甜的味道,妖异的脸上挂满诱惑的笑,让人看见能心甘情愿为他堕入地狱。丹殊神色恍惚间差点说“好。”接着他脑中闪过一张脸,被情欲煎熬的神魂一瞬间清醒过来,恍若有针从太阳xue扎入翻搅,他愣生生吐出了一口血。
魔物脸色极差,嘴角溢出血丝——那是术法失败带来的反噬,整个房间内飘满“入梦”的香味,再加上他本身属性就是魅,这么多年间调教从没有人从他的术中挣扎出来,他低笑起来,声音又沉又冷,像是地底钻出来的蛇。“不愧是丹殊帝君……”
丹殊并不好受,他被牵丝强行固定住身体,从术中挣脱出来也并没有消减那愈发强烈的情欲翻滚,他头疼欲裂,下身却有违主人意志不断的收缩绞尽,清醒的感受到yIn水从中不断溢出,魔物Yinshi低冷的声音在耳边喋喋不休“挣脱出来又如何,帝君能逃吗?还不是个炉鼎,要任人欺辱。”
他粗暴地把丹殊身上已经被撕的零碎的衣服扯掉,曾经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凰如今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对着他,腰身微微抬起,腰线流畅,似乎一手就能掌握。魔物痴迷地盯着眼前的躯体,覆了上去,埋头吸吮胸前那一点淡粉豆子,一手掐上了那截柔软腰身,整个手掌几乎陷了进去。
沉迷rou欲的魔物并没有看见丹殊眼中红光闪过,他脾气原本就不算很好,此时又是半魔之 体,那魔物还不知死活的又压了上来,他耳侧一时全是魔物吸吮时的啧啧声音,rou体与神魂似乎割裂,一边恶心欲呕,另一边控制不住的想要让那魔物摸摸另一边空虚的ru头,甚至还想恬不知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