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承的办公室装了休息的隔间,余坞就这么寸步不离的去了几天,但好在在余坞快要发霉的时候余承突然忙了起来,有时中途离开半个一个小时,每次回来都要让他脱了检查身体,像是抓jian的丈夫一样。
又是一天余承要离开,但这次余承却把他带上了,当汽车驶进总统府那刻,余坞心底啧了一声,他大哥这不是把他送上门吗。
那个刚成年的小总统仍然一副随时都会被风吹到的病怏怏模样,苍白着脸止不住的咳嗽,来总统府的不止余承,还有司令官与任席深,余坞对上任家大哥隐晦的黑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挪开了。
他们要谈的是机密,在余承为难的时候,朴廷咳嗽着撑着手杖上前,“若是余委员信得过我,不如就由我带小少爷在府里走一走吧。”
余承看了几眼朴廷瘦高病弱的模样,又看了眼弟弟眼巴巴想去玩的可怜模样,同意了。
朴廷垂下眼将美人雀跃的样子纳入眼底,声音平静,“小少爷走吧,总统府很漂亮,我带你转转。”
“你不参会吗?”余坞好奇的问,他跟上对方的步伐,阵阵药香从其身上传出,空荡的长衫在风吹下显得空荡荡的当真病弱至极。
朴廷步子慢,他还特地顿了两秒后摇头,“不参加。”
他的声音落寞,“我没有资格参加。”
“对不起。”已经回国有些时日的余小少爷自然是知道朴廷傀儡总统的身份,自家大哥又是政界说一不二的人,单纯的小少爷难免不会多想,朴廷顺着小少爷的话接下去,“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
他的演技十分好,脸上落寞的表情也逼真及了,似乎煞有其事,要不是余坞知道真相肯定会被骗到,不过他现在是个天真的小少爷,自然是相信的,忍不住靠近了一点小声的说着抱歉,他不懂政务上的事情,但也知道对方的处境不是很好,希望用自己的一点儿力量弥补大哥对他造成的伤害,“如果……如果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请尽管开口。”
朴廷低垂眸子对上小少爷的眼睛,分明是勾人至极的狐狸眼,却漫着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他紧了紧喉咙,薄唇抿紧,“嗯”了声,蕴藏在眸底的欲望已经快要遮不住了,他的身子佝偻了一点,遮挡住胯下无法掩盖的硬挺。
他带着小少爷故意在开会房间能看到的花园里走了几圈,余承几次看出去都能看到自家弟弟后也放心了下来专心进行商讨,而他心心念念的弟弟,早就消失在了花园里。
“这么说来,我倒是真有个东西,想请你帮我看看……咳咳……”朴廷拳头抵着唇角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声音有些哑,让“单纯”的余坞怎么好拒绝,他点着头说好。
朴廷驱散了跟随他们的人,带着漂亮的小少爷下了楼梯,沿着漆黑没有光线的楼道将美人一步步引入深渊。
没有光线的地下漆黑寂静,他们没有带油灯也没有拿手电,余坞有些害怕的抓住了身侧人微凉的手指,“我们……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呀?”
对方的手指修长,手掌宽大,余坞的手刚牵上去就被包裹着,身侧药香似乎近了些,他旁边的身影好像也高大了不少,给人以安全感让余坞忍不住靠近。
朴廷眼角含着笑意,五指收拢,在美人耳边低声安慰,“别怕。”
“这里没有吃人的怪兽。”只有吃人的他。
钥匙插进门锁,“咔哒”一声,漆黑的走道终于见了阳光,虽然微弱,但是好歹也有了些光线,余坞被推着进了门,才发现这是一个半地下室,房间的顶部侧边有一扇小小的窗户与外界相连,也是光线照进来的地方,只是这扇窗户大部分视野都被杂草遮挡了,导致看出去时看不真切。
“这里是什么地方呀?”余坞再次问,房间里有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一张简单的桌子,能看得出来很久没有住过了却被打扫得很干净,奇怪的房间让余坞有些局促的在床边坐下,身上穿着的背带裤因为坐下而向上勒,让他忍不住拽了拽屁股的布料。
朴廷的视线落在美人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脚踝上,一点一点的向上蔓延,像是毒蛇一样扫遍美人的每一寸身体,漂亮的手指,解开两扣扣子下微露的锁骨,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雪白肌肤在阳光下近乎透明的美感,漂亮得令他移不开眼,他忍不住道:“您真漂亮。”
余坞“啊”了一声,感觉到空气中某些东西渐渐变味的他从床上站了起来,他拉了拉自己的背带,抬头对上朴廷漆黑不见底的长眸,狐狸眼垂下抿了抿唇,“我想回去了。”
“回去?”朴廷手里的手杖靠在了门边,他有些佝偻的背也直了起来,长衫下胯前硬起顶出的鼓鼓一团变得明显,因为姿势的变化本看起来瘦弱不堪的病秧子突然变得高大起来,余坞有些害怕的抓着背带后退,声音变得慌张,“你……你想干嘛啊。”
小腿撞到床架一声响,他无路可退的跌坐在床上。
他面前的人还是那副苍白的脸,但是浑身的气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种无害的仿佛随时能够病入膏肓的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