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问您喝点什么?”空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飞机上睡了一路的余坞“唔”了一声,抱着薄毯慢慢掀开狐狸眼,男空乘的背影落在眼中,餐酒车停在他身侧正中的过道。
余坞揉了揉眼,抬起手腕看表,金色的分针指向半,干净又散满的男声从身侧响起,“还有一个半小时才到海都,时间过得真是慢。”
余坞侧过脸,他旁边座位上的青年穿着剪裁得体的灰色格子西装,脊背放松随意的靠在椅背上,向前支出一双长腿,身材优越,脸也很不赖,眼眸深鼻子挺,唇也很薄,很薄情的长相却因年纪不大添了几分少年意。
系统:[很奇怪,一个气运值在S和SSR之间波动的小子。]
余坞唇角扬了扬,狐狸眼下意识的便挑起勾人的弧度,[很有趣不是吗?]
“你的西装很漂亮。”余坞笑着夸赞,机窗外的阳光映进来,将他雪白的肌肤映得清透发光,青年喉结滚了滚,收了散漫的坐姿侧身伸出手,“任席清。”
他一双长眸映着美人漂亮得快让他停止呼吸的脸,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扬起笑,“你若喜欢,什么都可以送你。”
系统:[也是,聊胜于无,那我给你加进去。]
加完他又哼了一声,[这小子,刚才还不坐这呢,趁你睡着占你便宜坐下看你睡觉好久了!]
[任席清:气运值S……SR……SSR。]
“余坞。”余坞伸出手与青年交握,对方宽大的手掌彻底包裹了他的手,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系统在他耳边不停的报好感度的提高最后停在了85%。
“先生,请问您喝点什么?”服务完另一侧乘客的男空乘转过身,看到座位上的美人后忍不住屏息。
余坞毫不留情的松开青年不愿放开的手,扭头笑了下,“香槟,谢谢。”
“香槟。”任席清同样说。
“好的先生。”
空乘倒完酒,依依不舍的去服务下一行的客人了,却仍然忍不住频频回头,偷看那只能窥到一角的美人。
“你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没有人能拒绝你,坞坞。”青年手指搭着敞口的香槟杯脚,眼神毫不遮掩的扫着他身侧的美人,“你介意我这样叫你吗,你可以喊我席清。”
“不介意。”余坞笑了笑,长睫半垂落在橙黄的香槟上,轻晃手里的酒杯,阳光将酒色反射映到了他的脸颊上,越发显得一张脸透白耀眼。
系统在余坞脑中汇报对方的信息:[任席清,年芳21,lun敦金融学院毕业,家有一兄,海都着名企业家,富可敌国,咦……有意思,他哥可能是SSR!]
余坞:[知道了,没看我调情着呢,别让我跳戏。]
系统:[嘤!]
“我今年刚从lun敦商学院毕业,被家兄勒令回海都,你呢。”任席清身上有一股很随意的少爷气派,他没有任何自觉的往余坞的方向靠,最后两肩相抵,说话时的鼻息几乎喷洒在了余坞的脸上。
余坞没有回避后退,他侧过的脸近得快要和青年贴在了一起,只要再往前轻轻一靠便能触碰到对方的薄唇,他故意将声音压低下来,缱绻又勾人,“和你一样的经济学呢。”
任席清咽了咽喉,抓住美人落在膝上的手,暗示性十足的把玩美人手指,“那么我们一定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当然了。”余坞笑,狐狸眼中的勾人不言而喻,气氛一下变得暧昧。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飞机狭窄的卫生间里,余坞被高挑的青年压在墙壁上疯狂的亲吻,青年手指急不可耐的顺着美人的衬衫探入,抚摸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唇舌交缠,呼吸粗重得几乎快要把怀中美人吞吃下去。
“唔啊……”余坞双臂抱着青年的脖颈,踮着脚尖被对方压着亲,青年西装裤下的rou棒已经硬棒棒的顶了起来,顶在他的腹间,令他浑身发热,身子更是因为机身的抖动而发颤,他的手指同样去解青年腰间的皮带,“咔嗒”一声,青年粗大滚烫的rou棒只剩下了内裤的阻隔,余坞直接拉了下去,弹出的rou棒打在他的手心,彻底肌肤相贴。
“嗯……好大啊唔……”余坞小舌缠着青年堵进他口腔中的舌,主动伸出小舌让青年舔吮,津ye顺着他们交缠的口角溢出,狭窄卫生间的里的空气变得灼热。
余坞已经三年没开荤了,上个世界结束后收了褚灰碎片的他就来到了这个世界,一个混乱的民国时代,他成为政界声望极高的最年轻委员余承的亲弟弟,他的亲大哥是顶级SSR,这个时代的人既纸醉金迷又顽固不化,余坞花了些时间才让他大哥接受自己爱上弟弟这个事实,当时海都到处混乱动荡不安,他大哥政务繁忙又不愿碰当时只有15岁的他,顶多亲他摸他却始终不进行到最后一步,让余坞哭得好不伤心,在他16岁生日时,男人突然向他求婚,说要辞掉委员职位,与他远赴国外举行婚礼,并不再回国。
那一瞬间,余坞脑中突然浮现极其强烈的预感,他不能答应,不能再留在海都,否则将会影响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