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谷绵长沟壑众多,层层叠叠,光线从冰层照下来,形成了天然的屏蔽,直至晌午时分,席悯才找到了那座镶在雪山下冰湖旁的木屋。
[席悯:攻略度99%]
[席悯:攻略度80%]
[席悯:攻略度99%]
余坞把话本一合,[你耳朵不吵吗?]
系统:[我激动啊!他来了他来了他就在门外他来了!]
[就是不知道姜禹什么时候回来,要是席悯也把你迷晕带走怎么办。]
狐狸眼半垂,余坞懒懒散散的倚在毛塌上,整个人都被毛茸茸包围,他漫不经心的道:[离开如果真那么容易,他就不是姜禹了。]
系统:[也是啊。]
“吱呀”的开门声传来,余坞闭眼假寐,金色阳光越过冰湖反射进木屋,刺眼的光芒令他紧闭的眼颤了颤,衣料摩擦的声音和脚步声渐渐入耳,冷气扑面而来,清冷的声音自头顶而下,“坞君殿下。”
余坞浓睫微颤,一点一点的睁开了眼,狐狸眼中眸光从懵懂渐渐蔓讶色,艳唇张了张,见席悯一双蓝绿异瞳,惊讶的多看了几眼,“席神医?”
“是在下。”席悯点头,他一瞬不瞬的看着余坞,异瞳缩了缩,冷白的肌肤被冰雪覆得更加苍白无血色,看着他的眼睛,余坞有些惊讶的开口,“你的眼睛……”狐狸眼弯了弯,笑着说,“真漂亮。”
席悯愣了一下,收缩的瞳孔慢慢放松,这是余坞第一次看清他的脸,直面的感官便是冷白妖异,鼻梁高挺容貌俊美,可一双异瞳和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息充斥着令人心惊胆跳的妖异感,仿佛面对的不是人而是鬼魅,但也确实俊美异常。
“殿下不怕?”席悯看着余坞的眼,一点一点的想要从中分别这话的真假,可最终,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那双染着媚意的狐狸眼里尽是清澈的真诚,长眸半垂,席悯喉咙咽了咽,第一次感到心脏在温热的胸腔里跳动,哪怕冰雪也没法遮盖住。
“这有什么可怕的?”余坞将穿着羊毛袜的脚从塌上伸下来,踩在地毯上对席悯拍拍手边的位置,“神医坐,你怎么来了?”
席悯半垂着眼,声音虽缓却字字句句都说得很有信服力,“陛下派出无数人手在天下寻找殿下的踪迹,”他面不改色的说,“臣受命寻找殿下的踪迹,越遍千山,终于在冰原找到了您。”
系统:[啧啧,我看他的攻略度回到75%后刚才又升到了80% ,好像已经稳定了。]
余坞:[把攻略值幅度放出来。]
看着那不再波动的攻略值,余坞所有所思的看了席悯的异瞳一眼,狐狸眼闪了闪。
系统:[不过他这话说得好假啊,谁会派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出来寻你。]
余坞:[我们信不就得了。]
“是皇兄派你来接我的吗?”美人亮着一双毫无防备的眼睛,天真得愚蠢,席悯异瞳垂下:“嗯。”
他抬起手覆在细白柔荑上,“走罢,殿下。”
余坞小小的挣脱掉他的桎梏,有些难为情的抿了抿唇,狐狸眼挑出惑人弧度,“席神医,你能先帮我检查一下身体吗?”
余坞:[姜禹要什么时候回来。]
系统:[你对我有什么误解,就算我强了一点,也探测不到姜禹的踪影。]
双腿夹着摩擦,他两颊染上薄红,害羞的道:“我的身体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出了谷再检查,”席悯拽着他要走,只字未提姜禹的事情,余坞主动提出,“小禹还没回来,我们等他回来再一起走。”
席悯皱眉,他看着美人面含春色的脸,对绑架自己的人没有一丝排斥,他试探着询问,“小禹?”
男人理智得可怕,余坞怕他再这么问下去,肯定要和姜禹起一番冲突,葱白手指拉住衣摆,眼泪大滴大滴的滚了下来,“席神医……呜……”
“你就帮我检查一下吧,这半年,我的身体很奇怪……”
为此而来的席悯看过去,“怎么奇怪。”
余坞拉过他的手,慢慢移向自己丰盈的routun,大掌按在柔软的tunrou上,他咬着唇小声说,“小xue总是控制不住的流水,任凭小禹的大rou棒怎么cao进来止不住,我……我是不是生病了啊。”
出谷后的路途遥远,席悯没忍住将余坞推倒在了软榻上,余坞半推半就的趴在软榻上,衣袍被悉数脱下,瞬间不着一物,白皙漂亮的身体布满艳色欲痕,心底本平静无波的席悯异瞳渐渐竖了起来,血气向下腹冲去,腰间衣袍渐渐鼓了起来,但他却从腰间掏出银针,裹着玉瓶里还剩三分之一的yInye刺进了美人腰间。
余坞:“……”
系统:[噗哈。]
我裤子都脱了他就给我看这个?
那种酥麻的痒意渐渐渗透进肌肤,手腕被席悯握在手中,他探着脉弦,异瞳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不愧是媚体,数月的停滞后竟然没有倒退,yIn荡得尽数保留了下来,他看着瓶子里的粉色ye体,异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