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个天下完蛋了,这等容姿也能与他们坞君比肩。
吕松看清龙椅上的人后,呆住的同时眼底蔓上妒意,[那定是坞君。]
坞君十三四岁时曾有宫廷画师将其画像传出,肤白发黑,艳唇狐狸眼,眼尾泛绯,点缀一抹红痣,浓墨重彩,美人面上色彩分明,令天下失色,没有人相信世上会有这般容姿之人,纷纷远赴甫国皇城,只为见坞君一面,无数的飞蛾扑火,总有那么几人用见不得光的手段见到了坞君,而后那些人都跟失了魂魄一般,只要能进宫伺候坞君哪怕净身也愿意,从此天下传得愈发邪乎。
吕松也曾偷偷买下画作,从此他便面敷脂粉,红脂勾唇挑眼,眼尾一点痣,白莲花光环一开,他便是比坞君还要出彩的天下第一美人。
如今见到真人,他突然意识到,如果没有白莲花光环……他永远也不能与坞君比肩。
垂下眼,吕松袖下拳头紧握,[我不喜欢那张脸。]
不喜欢那样无需任何光环便能将所有人目光吸引去的脸,[给他投一粒毁容丹。]
屡试不爽的方法,他已经让很多这样碍眼的人对他痛哭流涕了。
侍卫已快步钳住吕松的手,吕松释放白莲花光环,“将士,你为何……”
“废话什么。”侍卫抬手往吕松口中塞步堵住他的废话。
吕国使臣惊恐的求情,“陛下,陛下饶命啊,公子松天性纯真绝无恶意。”
使臣拉住吕松的衣摆,却在吕松低头时猛地松开,表情惊恐,“你是何人!你不是公子松你是何人!”
吕松瞪大眼睛:“唔唔唔……”
侍卫拖着他快步离殿。
系统:[刚才我窥探到了一点白莲花系统的恶意。]
系统言简意赅:[他想害你。]
余坞:[哦?]
唇角勾了勾,[本来还觉得这白莲花演起戏来怪有趣的,没想到白莲花还是白莲花,如何有趣得起来呢。]
“吕使,这不是公子松?”甫朝昱皱着眉看下去,吕国使臣慌忙摇头,“此人绝不是公子松,公子松肤白貌青莲,乃绝色之姿,我吕国皇室怎会有这等无礼之人!”
“吕使,你国竟公然欺骗陛下,该当何罪!”
“吕国这弹丸小国,每年在三国的照拂下残喘,莫不是嫌日子太过清闲了。”
吕使满头大汗,“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吕国万不敢欺瞒陛下,恳请陛下将那人交与老臣,臣恐公子松遭遇不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在他的记忆中,公子松乃无上之姿。
挥手让吕国退下自去处理,甫朝昱让太监加快各国恭贺速度,见少年乖乖坐在龙椅上,摸摸他脑袋轻声问:“饿了吗?我让人准备些吃食。”
余坞还没来得及说不饿,甫朝昱便挥手让人下去准备了。
余坞:“……”
饿倒是不饿,就是后面的恭贺千篇一律,无聊得发困,殿下众臣见龙椅上少年困乏的样子,浓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般张张合合,努力睁着眼皮的样子令众人都精神了不少,这是坞君睡觉的样子,真可爱。
来访使臣见了殿上之姿,都呆若雕塑的立在殿中。
最后甫朝昱忍无可忍,挥手散朝,还未恭贺的小国直接记载在册,大太监小声道:“陛下,姜国使臣求见。”
“改日再谈。”挥走所有的人,樊延因众臣不愿离去,只得冷着脸将众臣驱出宫。
早就被少年撩出一身火的新帝直接扯掉少年亵裤,抽出裹满淫水的玉势,抱起少年直接肏入自己挺立的肉棒。
“啊……”昏昏欲睡的余坞被猛烈的刺激一下肏醒,睁开眼便见甫朝昱身着龙袍的抱着他,穴内玉势不再,而是灼热粗大的龙根,背对着大殿令余坞有种被人看光的错觉,他收缩着后穴偏头向后看,见大殿空无一人后松了一口气。
甫朝昱两指掐着少年下巴掰回面对自己,另一只大掌“啪啪”两下隔着衣裳拍在少年臀上,手指挤入艳唇,“淫荡的小坞,净会乱勾人,连皇兄的登基大典都在发骚。”
“呜呜呜……皇兄我没有呜……”少年舔吮着他修长的手指,狐狸眼可怜兮兮的泛起泪光,“小坞没有呜呜呜……”
“还说没有。”大掌揉弄臀肉,以脐橙的姿势将少年抱在怀里肏干,被玉势馋了半天的余坞哪里受得了如此深的肏干,呜呜咽咽的呻吟出声,空旷大殿满是少年娇媚的呻吟声。
殿外,姜国使臣身旁站了一黑衣少年,少年剑眉星目,脊背挺拔,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只是那双半垂星目是渗着冷气的灰蓝色,薄唇紧抿,冷郁得刺人。
系统:[????]
余坞看到脑海里闪过一群问号,十分影响他享受,呻吟着问:[嗯……嗯啊,怎么了?]
系统:[外面站了个SSR。]
余坞喘息着笑了笑:[是席悯那个变态?]
系统:[……不。]
顿了顿,他有点不敢相信去剧本里翻了翻,跟本没有这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