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不可一日无君,丧葬、登基等各事交缠在一起,丧葬前太子只来瞧过余坞几回,来了没多久,又被宦官寻走,连续繁忙的日子和权利的在握令甫朝昱看余坞的眼神愈来愈热,余坞只当不觉。
帝王棺柩停放七日后下葬,余坞哭得更厉害了,从皇陵回来后,便发起了高烧,皇宫一时间兵荒马乱,太医院御医通宵达旦的守在雀宫外。
身着五爪金龙袍的俊美男子坐在床沿,狭长的凤目不再压抑那有违世俗的感情,他看着裹在被子里脸颊chao红的绝色少年,手指拨弄美人浓长睫毛,轻笑着说:“可怜的小坞,父皇去了也不让我安心。”
“陛下,夜深了。”大太监恭敬上前。
甫朝昱摆摆手,“下去吧,今夜朕宿在皇弟这。”
大太监愣了愣,“陛下,这……”
“下去。”甫朝昱冷声。
大太监颤了颤,“诺。”
平日里的雀宫绫罗绸缎,色彩绚丽,这几日却尽是素净的颜色,也将床榻上的美人映得越发羸弱,青帐垂下,新帝缓缓褪去塌上美人薄衣,随着衣物一层层褪去,空气中的喘息声也重了起来。
床榻上的美人一身肌肤剔透如玉,又因发热,白皙的肌肤染上了粉意,胸前两点嫣红,像可口的樱桃,叫人忍不住品尝,新帝也顺从内心的低身伏了上去,幽香扑面,舔弄吮吸,直至ru尖挺立变为艳丽的颜色才缓缓向上吻去,一点,一点的在这具身体上印下他的痕迹。
待终于吻上那渴望已久的艳唇,新帝的凤目已染上红,亵裤缓缓顶了起来。
“小十九,小坞,朕的新娘。”声音满是沙哑的欲望。
简单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忍耐了十年的欲望,褪去亵衣,彻底坦诚相见,他漂亮的弟弟,乖顺的躺在那儿,任由他亵玩。
蚕被推至角落,肌rou线条流利的手臂穿过那雪白修长的腿,大开着抵至胸前,男人胸膛已覆薄汗,长发垂落与洒成一片的青丝交缠,与羸弱的身体不同,美人的雪tun挺翘丰盈,衬得细腰盈盈一握。
滚烫粗大的龙根已抵在滑嫩的腿根,前后顶弄,rou棒顶端时不时触到粉嫩的xue口,温热shi腻的xue口张张合合,似在邀请他的进入,gui头的粘ye混着xue口的yInye黏糊糊的流了一腿,打shi床单。
“唔……”美人难耐的嘟哝,咬着gui头的xue口缩了缩,令新帝额角青筋凸显,蟒筋虬结的龙根充血胀大,想要撞进紧致的rouxue深处,狠狠Cao干。
但最终新帝还是忍下了自己的欲望,只抱着那丰盈的雪tun,于股缝间腿根摩摩擦,浓白的Jingye喷射在xue口腿根,yIn靡得仿佛美人刚被Cao红Cao开,令新帝刚射过的阳具又硬了起来。
按着美人纤白手指握上挺立的阳具,甫朝昱低低喘着吻上那微张的艳唇,“小坞真不乖,让皇兄难受。”“乖乖的,乖乖张开腿做朕的新娘。”
一路向下吻,含住少年性器舔弄,待秀气的粉嫩性器颤悠悠的站起来后,新帝扶着粗大的Yinjing顶上美人艳色唇角,yInye顺着gui头染满美人chao红的脸蛋,gui头撬开艳唇,温热的口腔让甫朝昱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龙根顶入一半,缓慢抽出又插入,看着弟弟含着他rou棒的样子,背德的快感刺激得让他速度加快起来。
顾及着少年的身体,甫朝昱虽并未真正插入,但仍然将这具觊觎已久的身体亵玩了个遍,无数浓Jing却覆满了这具白皙如玉的身体,仿佛在昭示着属于他的主权,盖上属于他的章印,并且嚣张得没有擦去,直留到第二日余坞清醒。
余坞幽幽转醒时先是感到口干舌燥,后又是感觉腿根黏滑,最后才发现浑身粘腻,属于Jingye的麝香味充斥鼻尖,他瞬间反应过来,撑着手臂坐起,掀开被子看到的便是浑身红痕覆满干涸Jingye的模样。
“啊……唔。”葱白手指捂住唇,狐狸眼里尽是笑意,心底暗骂甫朝昱这迫不及待的主权宣示,生怕他不知道一样。
“坞君殿下。”帐外的小太监听到他的声音低低询问:“可否起身。”
余坞赶紧开口,“让人准备沐浴。”
小太监悄悄掀眼,紧闭的青帐让他抿了抿唇,“诺。”
泡在温泉池中,余坞看着自己身上深浅不一的指痕和吻痕,后xue忍不住缩了缩,手指慢慢没入水中,从后往下探,指尖触在温热的xue口,一点一点的挤入,“啊……”他身子一下软了,无力的趴在玉池边,细腻白皙藕臂与白玉交映在一起,越发显得美人冰肌玉骨,勾人心神。
“坞君在哪?”甫朝昱下朝后便匆匆赶至雀宫,父皇生前为了保护小十九,将雀宫与御书房建得极近,如今倒是便宜了他。
小太监低低回,“殿下在冰肌池。”
“嗯。”甫朝昱让人上前宽衣,解去朝服换上舒适的便装,“殿下身体怎么样了。”
小太监眼神闪烁,小心翼翼的说:“殿下,殿下身体还有些虚弱。”
“嗯。”俊美新帝并未停下脚步,往后殿的冰肌池去,太监连忙追上前,声音颤抖,“陛下,上将军还在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