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影,则更衬托出他的阴郁。
要搁往常,秦大少爷闹了什么事儿,早就挂人身上撒娇卖萌求原谅了,但这次不太一样,他连稍微靠近一点都不敢。他能用共同炮友的说法说服自己,然而他不觉得能说服阮凌川。
“...这次是我不对,老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但不管咋说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们那状态应该也不是在谈...?”向来没羞没臊的男人第一次觉得脸皮这么金贵,因羞愧而泛起的潮红在白皮下更为明显。
阮凌川靠在灯柱上,趋光的蝇虫在他头顶乱舞,像极了他的思绪。“关键是,你秦某人什么时候也瞧上这种裆部垂根东西的货色了?”
“...我也不知道,但老子真他妈的不是故意的!这小子跟我扯什么...说是自然决定的,听起来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但要是你俩真不只是玩玩儿,老子说什么也...操!”秦方澈意识到无论如何辩驳都显得苍白,干脆对着寂静的夏夜发泄下怨气,等待他兄弟的判决。
“什么感觉?”
“...啊?”秦方澈不明白。
“老子是说,你和他玩的时候,什么感觉?”阮凌川盯着不远处的飞虫,像是漫不经心。
刚刚的一幕幕在秦方澈脑海翻回,那是种心理上的屈辱刺激再叠加生理上的舒爽满足的难忘体验,但他只能说:“马马虎虎吧。”
但谁都清楚,“马马虎虎”的体验绝不值得一个光环加身的体院直男献出自己的一切。阮凌川还想再问,却突然觉得自己得思路出现了一瞬间的滞塞,甚至仿佛连周围的气氛都发生了变化。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不远处顺着小路摸了进来,阮凌川的心跳得很快。
“哟,川哥怎么来啦,是看到我发的东西眼馋,想一起玩么?”何正揉了揉眼睛,扶着长椅坐下,眼前的两个高大身影压迫感十足,却也让人大饱眼福。他在来之前已经有了预料,那位前台姐姐的描述非常贴切。
“好玩么?”阮凌川双臂抱胸,隆起的手臂肌肉力量感十足,眉眼一点也不友善。
“哎呀,川哥别生气嘛,来来来,我好好和你说。”何正招呼着。
阮凌川半信半疑地走进,看看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川哥跪着吧,说话方便点。”何正靠在椅背上,双腿岔开,提议道。
“...”阮凌川想想也有道理,站着说话显得太欺负人,又不想坐他边上,便膝盖一弯,直挺挺地跪了下来,由于身高差的缘故,两人的视线几乎持平。
何正对这个姿势很满意,态度很亲和:“澈哥和我也就是玩玩儿嘛,就跟我和川哥玩玩儿一样的。川哥自己有那么多女人可以玩,我多找几个男人应该也没做错什么吧,只不过不凑巧,你们俩正好是兄弟罢了,但也不碍着什么呀,到时候大家一起玩,也不是不可以嘛~”
阮凌川莫名产生的不满、急匆匆赶来的火气,都被这几句话浇得无处发泄。
“好啦,乖,别生气了~”何正摸上阮凌川高傲的头,引导着他俯下上半身,把脸埋在了自己的裆部。
即便有着布料阻隔,那气味还是熟悉又让人迷恋,阮凌川兴师动众地来,却陷在了何正鸡巴的诱惑里。
“跟澈哥玩过之后,又不是不找川哥了,只要川哥还肯让我操就成。”何正拉开裤链,这是他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硬了,在阮凌川这种级别帅哥的勾引下,圣人也难自持。
秦方澈望着眼前两人,才一个照面就贴上了,倒显得自己有些多余,正想着,眼睛突然对上了何正的视线,他的那些想法莫名的被封在了某处,对面那双眼睛像是两个漩涡,牵引着他不受控制的走近。
越来越近...身前就是还跪着埋在人两腿之间的兄弟,但秦方澈的双腿还是不自觉地往前迈,他只好分开腿,悬空地骑在了阮凌川的宽肩两侧,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单手搂着自己的脖子,蛮横的亲吻起来。
秦方澈的口腔被这个瘦弱的男生完全占据,胯下就是自己的好兄弟,正被男生按在他刚刚操过自己的鸡巴上,似乎也失去了反抗的想法。他不知道原本风光无限的他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沉沦的快感已经挤满了他的脑海,让他没法细究更多,只有一滴无人察觉的眼泪从眼角滑落——那是他被压抑在最深处的本我无声的悲鸣。
亲够了,何正放过了秦方澈的嘴唇,盯上了他的腰——由于泳队的习惯,秦方澈的运动裤套得特别低,两条优美的人鱼线从边缘延伸出来,是性感的代名词。何正一把将男人的运动裤扯了下来,粉嫩的大肉棒瞬间弹得老高,他早在目睹兄弟把头埋在别人裆部那一幕时就已经硬得厉害,被何正抓了个现行。
何正笑着弹了弹秦方澈漂亮的龟头,接着把掌心探到跪着的男人面前,道:“川哥,来点口水。”
阮凌川不明所以,伸出舌头舔起了何正的掌心,明明是头桀骜难驯的野狼,姿态却像是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不是,吐一点儿。”何正被逗乐了。
阮凌川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