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自慰”,这让风光惯了的极品雄性前所未有的无地自容,心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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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何正在阮凌川肠肉轻重有序的摩擦下也窜起了喷薄的欲望,他想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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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好像...是在操...不行...”何正作势要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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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那天不是还想干老子想得很么,现在让你操倒他妈矫情了?”阮凌川心一横,用力一坐,把何正的胯部卡在了床上,那粗长的东西顶到最里面,被嫩肉紧密的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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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川哥要我做什么都会答应,但这件事情...川哥没点头,总归名不正言不顺...所以这段时间我...”何正习惯了披着皮示人,这次想演一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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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的肌肉长臂按住了何正的前胸,叹着气释放出了刚才那一顶时忍住的呻吟,似是下了极为艰难的决定,说道:“老子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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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握住了按在自己胸前的手,欣喜溢满了脸:“川哥...给我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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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动...啊...”阮凌川命令似的口吻被一记猛撞打断了,强烈的酥麻快感直击天灵盖,是他这辈子没感受过的绝顶体验。
“你...他妈的...别这么突...突然...”富有磁性的声音被猛烈的顶弄撞得断断续续,噗嗤噗嗤的交合声听得他又爽又羞耻,他阮凌川何时被这样对待过,此刻竟希望对方不要顾及自己这强撑出来的尊严,无所顾忌地狠狠凌辱他,支配他——他没法说出口,但何正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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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种马直男在他精心织就的罗网中,一点点的迈向无法回头的深渊,今天只要卯足了劲把这个爷们儿体育生狠狠的操服,以后他就再也离不开自己的大鸡巴,闻着骚臭味就能流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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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川哥,辛苦你自己把着腿,我会努力的!”何正干劲十足,按着阮凌川厚实的胸肌被他推倒在床上,拔出自己布满油光的大肉肠,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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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仰躺着,手臂牢牢的把着自己的膝弯,他看不到,但能想象得出,自己的后面大概已经红肿的厉害,只要对方愿意,那根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淫具就能不受任何阻碍地捅进这个洞里。既然已经豁出了脸面,他也不愿再去想那些纷扰的杂念,他只希望能被这个人当成无生命的肌肉玩偶般肆意的抽插,被按在胯下随意的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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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不紧不慢,扶着大屌,在阮凌川红肿的嫩肉边缘一圈圈描绘着轮廓。阮凌川五指深深嵌在结实的大腿肌肉上,两腿不受控制的微微抖动,却没出声催促——即便下贱到了骨子里,还是有一些本能的尊严在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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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我要进来啦~”何正好心的给了预告,动作却粗暴非常,21公分的屌身几乎瞬间没了踪影,硕大的龟头狠狠的撞在了阮凌川深处最脆弱的那层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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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阮凌川大叫一声,挺起的男人骄傲却溅出了浅黄色的液体,随着何正高频猛烈的肏干越发不受控制,大屌被干的乱甩,液体四处喷溅。堂堂体大篮球队的王牌主力,竟一个不小心被一个男人操得失禁,不仅澡白洗,整张床都得重整换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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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液喷洒在阮凌川结实饱满的上身肌肉上,顺着腹肌和胸肌的沟壑流淌,他羞得闭上了眼,把着腿的手臂却不曾有一丝松动,他不能因为这点变故就扰了何正奸淫他的兴致。鸡巴在他正被第二次开垦的窄穴里进出的很顺利,每一下顶入都像能抽走他身上的一丝力气,在无数次的抽插中爽到瘫软。他反复在心里确认一件事情——被男人操是一种绝大多数直男都没能发现,能爽到产生幸福感的绝顶体验,即便他自己也是个男人,还是生物链顶端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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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怎么尿了呀,以后川哥尿不出就来找我,我给川哥松松屁眼儿~唉,说起来,我操过的人也有几个了,但想来想去,还是最喜欢川哥的屁股,操起来最爽,比他们的都紧,唔...感觉鸡巴,要陷进去了,川哥是专门练过么,吸得我好舒服...”眼见身下的健硕男生失去了反抗的欲望,何正的淫词浪语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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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干尿本就让他脸面全无,此刻被一个比自己弱得多的男人调戏羞辱,已经生不出一点力气去驳斥,只闭着眼睛,极力压抑自己的呻吟。只是何正毕竟练的是握笔的功夫,柔韧性差点火候,即便两腿极力岔开,也没法把大屌压的太低,这根上翘的东西始终和阮凌川的肠道有一定的夹角,好在阮凌川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腹肌紧绷,本能的微微抬起了浑圆的翘臀,方便何正笔直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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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了一会儿,何正瘦弱的身板像是觉得缺少一个支点,难以持续发力,索性把两手撑在了阮凌川的大胸肌上,结实饱满的胸膛稳稳得支撑着何正得上半身,让何正能更轻松地耸动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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