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川哥觉得爽,我什么都愿意做。今天我的鸡巴只属于川哥,川哥怎么用都可以,想吃它就吃,想被它Cao就Cao,我都听你的...毕竟我说了,我永远都不会拒绝你...哎呀,我说什么呢,川哥今天是屈尊帮我按摩来的...”何正用鼻尖蹭着阮凌川还留着汗渍的肩膀,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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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壮的男人像是被身后人的四肢完全束缚住,蕴藏着的磅礴力量毫无用武之地,甚至贴心的用手扶着何正夹着自己的双腿,那脚掌还一圈圈的摩擦着自己的敏感脆弱的gui头。不仅如此,被手指搅动的嘴巴无法做出清晰的回应,练的结实的肌rou被几句下流的话语撩拨的滚烫,整个人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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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还残存着一些理智,但那些理智却在不断地告诉他——只要他提要求,就会得到满足,对方因为对他的旧情,而不断地“迁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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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入侵物退出,阮凌川得以大口喘气。曾经英姿勃发的自己不知为什么在这个弱鸡面前总是那么被动,这让习惯了掌控一切的高傲雄性觉得非常耻辱,但眼下因为对方的“纵容”,自己似乎有了主动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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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调整过后的阮凌川和刚刚沉溺在爱抚中的状态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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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听话的撤了手脚,缩回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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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再次见到这个帅的不讲道理的男人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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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象征性的穿了件灰色背心,黑色内裤和白色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那是常年不受烈日照顾的部分。内裤下摆到大脚的距离格外惹人注目,让何正不自禁的想象那条腿扛在自己肩上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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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近床边,还能闻着男士专用产品的那种清爽淡香。“我也...”何正想起身,却被阮凌川按了回去,语气不容置疑:“给我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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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不得不承认,他一想到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男人胯下的那根东西就血ye上涌,一看到他那双被白色包裹着的脚就口干舌燥,那是曾毫无保留的填满他后面和嘴巴的凶器,是曾把他踩到喷涌的奇物。即便阮凌川深知自己作为一个纯正的体育生直男,对自己存在这样的欲望,尤其是对另一个普通男人的的性器的欲望,是非常荒谬且不耻的事情,但眼下这些能带给自己莫大快感的物事就摆在他面前随他取用,一向能够自律的男神似乎也会动摇。更何况,他只要把这一切当成补给辛苦后勤人员的一次犒劳“按摩”,就能缓解许多抵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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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瞬间容不得他做更多的思考,他单膝跪在床沿,高大的身子凑近了些。可何正却缩的更里面,扯过阮凌川叠的整齐的薄被,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如同面临欺辱的良家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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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阮凌川分明读懂了他的意思——开启天堂的大门需要一把特定的“钥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很难有白嫖的鸡巴。他俯下上半身,平日统摄全局的锐利目光锁定在了这张不起眼的脸蛋上,越凑越近,直到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阮凌川绝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他第一次主动亲上了一个男人,只是原始本能产生的抵触让他有些拘谨,只局限于嘴唇的触碰和厮磨——直到对面的人使坏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艰难维持的自矜被扯了下来,等他再去仔细体会时,竟发现这个男人的嘴唇是那么的软糯,涎ye是那么的香甜,他忍不住索取更多,任由双方的唇舌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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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明显感觉到掌握自主意识的阮凌川在欲望驱使下有多么的主动,自己的嘴唇被男神当成什么美味般反复吸允品尝,几乎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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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觉察到身前的人被他吻得稍微放松了一些,手探向了何正还摁着被沿的爪子,力道很轻,像是触碰件易碎品。“别矫情,老子给你按一按。”一边说一边蜻蜓点水般亲着何正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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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何正还比较“听话”,阮凌川感受到那爪子松了些,把它挪开,引导着放到了自己的背后,接着像是揭开秘宝似的,一点点掀开盖住何正下半身的被子,裹在外裤下的两腿中央已经鼓鼓囊囊,让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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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脱吗...”何正“小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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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懒得回答,直接上手,休闲裤连带内裤一起被扯到了膝盖,粗长的rou棍“啪”的一声弹在了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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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没洗...”何正沾着些许粘ye和尿渍的yIn具被带着厚茧的掌心包裹,那只常年和运动器材打交道的手在握住rou棒时格外轻柔。淡淡的sao臭味在空气中传开,侵蚀着阮凌川的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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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生二回熟,那肮脏的臭鸡巴又一次的被男神送入了口中。阮凌川用自己的鸡巴作为“诱饵”,认真研究了许多女人服侍他的技巧,这次的吞吐竟有些像模像样。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