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节课,沈星辰都过得很煎熬,后xue里的跳蛋仍在小频率地震动,紧张过久的xuerou早已吸不住跳蛋,任凭它在肠道里慢慢挪动着。尿sao味一直萦绕在鼻端,随着时间过去,味道越来越重,shi哒哒的触感包裹着下体,他不敢多加走动,但就这样也察觉到tunrou处的长裤还是被浸shi了一部分,而他总是觉得秦笙往他的胯间投以目光,这让他更加羞耻。
晚自习下课后,沈星辰还是装作要上厕所,让秦笙先走,并且特意等了一小会,给秦笙留出准备时间,然后朝着校医院旁边的Cao场走去。
晚自习才下课不久,避开了放学最高峰,路上的同学仍然三五结伴,令人庆幸的是去往校医院的方向和人流相反,路上的人也越来越少。校医院旁边的Cao场是早已废弃了的,自从学校的修建好铺了塑胶的大Cao场后,这个还停留在水泥地阶段的小Cao场就被废弃了,除了偶尔早上住在附近的职工会用健身器材锻炼身体,平常很少有人来。
到了Cao场后,根据在路上收到的信息,沈星辰看到Cao场边的石桌上摆着黑色绸带和手拷,按照要求,他必须脱掉衣服和鞋袜,自己用黑绸带蒙住眼睛,拷上手铐,跪在桌边等待。
沈星辰环顾四周,暂时没有人经过,他按照吩咐脱下衣服鞋袜,全身赤裸着,仅仅穿着一条鼓囊囊浸透着尿ye的白色纸尿裤,显得yIn荡不堪,他给自己系上黑绸带,这条绸带似乎是第一次在教学楼一楼厕所里使用的那条,然后拷上手铐,跪在了石桌边上,假如真的有人从较近的这条路边走过,在昏黄的灯光下Cao场看,石桌勉强可以遮住半个身子,但如果从Cao场另一边走过,他的yIn贱将会被一览无余,但沈星辰顾不了这么多,就这样安静地跪在了桌边。
如果有人走进,会发现石桌边上跪着一只yIn荡的贱狗,他被蒙住眼睛,戴着手铐,全身仅着一条白色的纸尿裤,纸尿裤泛着微黄,原来已经鼓囊囊地吸满了尿ye。在簌簌凉风中,贱狗那红肿无比的ru头早已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而下面的欲望也把纸尿裤的前面撑了起来。在树叶偶尔被风拨动的声音中,一个不和谐的嗡鸣声从贱狗体内发出,在自然的声音里清晰无比。
沈星辰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在教学楼一楼厕所的那个夜晚,同样的时间,但他的心境却决然不同,虽然感到羞耻不已,但想到秦笙在黑暗里窥视着他,便不由自主兴奋起来,Yinjing越来越硬,也翘得越来越高,纸尿裤已经被撑出一个空间,凉风偶尔吹拂进去,却吹不冷心中的火热,后xue也在不停地流水,黏糊的yInye不被纸尿裤吸收,只能糊在屁股上。突然,熟悉的脚步声临近了,是主人,主人来了。
“怎么,贱狗这就发情了?”秦笙从一旁走了出来,将跳蛋开到最高档,看沈星辰跪得歪歪扭扭,屁股不自觉地摇晃,明白这条贱狗早已发情了,
“没…没有,啊…贱狗没有发情。”沈星辰感觉到后xue里噬魂销骨的快感再度传来,隔着纸尿裤,屁股也挨了一鞭,这一鞭并不重,但渴求虐待的身体却被打得越发兴奋了,只是习惯驱使他仍然口硬地反驳。
秦笙看沈星辰的身子抖了起来,屁股挨了一鞭却更加撅高了,似乎在主动追寻着鞭子的凌虐,忍不住扒下他的纸尿裤,高高扬起手,带着劲风破空声,一鞭又一鞭抽向他的屁股,“贱狗都爽到流水了,还不承认,不承认是吧,抽烂你的屁股。”
“额啊…嗯…呃啊啊…”沈星辰只觉得一道道劲风拂向屁股,随后就是一下比一下重的鞭子,清脆的“啪”“啪”声响个不停,tunrou被抽得像水波一样晃荡,每一下都把后xue里的跳蛋推得更深,高速震动的跳蛋被推进肠道最深处,整个肚子里都被疯狂搅动。
“sao货!屁股被打得这么有感觉,真是变态!”秦笙冲他吐了一口唾沫,鄙夷骂道。
“啊…额哈…嗯好痛…不…不要再打了…屁股…啊…屁股好痛…嗯…”沈星辰极力想要否认,却无法掩盖yIn浪婉转的呻yin一声高过一声。
“痛?我看你是爽吧!yIn水流了一地,说,被打得爽不爽!”秦笙更加大力地抽下去。
“爽…嗯啊…贱狗…被打得好爽…额啊…sao…屁股…要被打坏了…”沈星辰爽得两眼翻白,tun尖火辣辣的痛感慢慢变成了异样的舒爽,后xue里跳蛋还在凶猛地撞击,他无意识地承认了。
“yIn水为什么流了这么多?鞭子都被打shi了!” 秦笙停下来,黑色的鞭子已经被沈星辰xue口不住流淌的yInye染上润泽的水光,嫌恶地问。
“因为…额…因为贱狗…发sao了…嗯啊…想被…被主人的…大rou棒…干…”沈星辰像一个没有意识,只知道追求快感的yIn物,努力回头看,撅起屁股,不自觉摇晃着追逐着鞭子。
“在外面就这么兴奋吗?变态的sao货,还不谢谢主人,主人可是满足了你这个暴露狂的欲望。”
“谢谢…主人…嗯…贱狗…贱狗是…额哈…是暴露狂…啊…”
“贱狗还敢不敢骗主人?”秦笙拿着鞭子在红痕遍布的tunrou上磨蹭着。
“啊…不敢了,啊…不敢了,贱狗…早就…发情了,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