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沈辞僵硬着站在原地,身体叫嚣着离开,视线却怎么也移不了——他就像个变态一样,不仅撞破死对头不为人知的秘密,还盯着在自慰的死对头……
比起沈辞这个大龄剩男,年纪还要大上一些的许青染或许要多个剩字;更不堪的是,从小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的许青染甚至没有阅片子的经历。
只在一次偶然间点开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照片上女子的表情很是痛苦,给了他不小的刺激。
那之后许青染连自渎的经历都鲜少。
眼下这情况他也有些一筹莫展,短暂思考了几秒,视线一转,许青染果断拿起一旁18cm的假阴茎,颇有几分严肃地上下摸了摸,还用力捏了捏柱身——沈辞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没等他移开视线,便见到许青染凑向前,眼睫轻颤,鼻翼动了动,仿佛在闻着假阴茎的味道……
艹!
沈辞觉得心中有头大象在奋力蹦哒,一下一下的,仿佛能将他踩死。
他的脸憋得发红,浑身僵直,几乎要爆炸。这种事情完全脱离常规的操作,大龄剩男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他心中不安,想着要拿回主动权,心中却是一片迷茫。
一个人呆着的许青染脸上是惯有的冷清,平日瞧着就像是远远高挂天上的神仙,低头不带感情地瞅着底下凡夫俗子;可这会儿,冷清的面庞却晕染上红晕,眼神不复清明,就像是坠落神坛的仙子一旦落了地,也只有被凡夫俗子染上尘嚣烟火浊气的下场。
那俊帅的面庞轻轻贴着假阴茎,细嗅味道,一脸迷乱的样子,几乎能让所有猛给血脉喷张。
沈辞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做何反应,通红的美人脸上是少有的呆滞;而当事人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表情,他像科学家似的研究假阴茎硅胶的材质,又嗅了嗅确认没有怪异的味道,才放下心来。
随意涂抹润滑液后,硕大的假阴茎贴向花穴。许青染的喉结上下滑动,他皱了皱眉,竟是有些紧张;后又莞尔一笑,笑中是难以言喻的苦。
“沈辞……”许青染低声轻语,沙哑的声线颤音明显,他浓密的眼睫合上,表情慌乱又不安,唇角却是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如献祭一般,他抖着手一鼓作气地将硕大插入,破开那层薄膜——“呃!!”
第一次迎接侵入物的花穴敏感又紧致,疼痛像是花一样从身体深处绽开,仿佛身体被撕裂两半,就连勃起的玉茎都蔫巴了。
面上血色尽失,许青染狠咬着唇才将闷哼吞入肚中,垂眸望去,本以为尽数进入的假阴茎不过堪堪一半。他憋着气儿,用力往前送了点儿,剧烈的胀痛让他浑身又是一抖。
和身体的剧烈反应不同,许青染的心却是越发放松了下来。
诚不欺我,果然很痛。
许青染随手拿过那瓶号称“温热强拉丝”的润滑剂,用力一挤便有大股粘稠滴落在相连之处,微凉敏感的肌肤蓦地一烫,吓得他用力一绞,差点将好不容易插入的假阴茎挤出;
这边沈辞看着退出一小截的假阴茎却是愣住了。
大股透明粘液混杂着缕缕血丝沾在那一截中,格外扎眼,见过无数只猪跑过的沈辞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那是……处血。
沈辞惊得脱口而出:“竟是第一次……”
他见对方家中备了一间暗房藏了各类道具,种类杂多甚至让他有些面红耳赤,定然是……
不曾想,却是误会了。
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松,像是一口浊气猛吐;没等他细想,兀地却想起死对头的神态,以及……
——“沈辞……”
那句,轻而又轻的呢喃,如叹息般,叫那蚂蚁都听不得;却是如发芽的根须,钻入沈辞的耳廓。
那像是在放在心中不让其沾染尘埃,偶尔实在是想念得紧了,才舍得将其拿出来看一眼;又像是在蜜糖中缭绕了一圈后,才珍贵地舔上一口。
明明只是个名字而已。
却被人珍贵地捧在心尖儿上,日夜灌溉心头血。
纵使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纵使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沈辞的心脏又闷又疼,脑袋也发出了涨痛的抗议。
被气的。
分明年纪不小了——沈辞无视了对方比自己大的事实——怎么做事就那么莽撞呢?
这边沈辞还在恨铁不成钢;另一边,许青染已经开始用力动作了。
毫无章法的冲撞显然无法带来任何快感,又快又急的抽插让疼痛更加明显,许青染却不曾缓下速度,反而动作愈加粗暴起来。
除了身下咕啾作响的水声和身体被单的摩擦声,许青染紧咬着唇不肯发出任何令人难堪的呻吟,偶尔实在疼得很了,才发出几声细微的闷哼。
又低又沉,薄唇一张一合间,泄露出的气音就像是将从心中积累的绝望狠狠一拧,挤压而出,像是破碎的琉璃。
半眯的眼睛更是滑落晶莹的泪珠,沾湿了浓密的睫毛,像是落在幽蓝妖姬上的一朵蝴蝶,扑扇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