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抽出rou棒,在冠状沟上拉出一圈半白的黏ye,远离後才断开,掉在小孩的下巴上,让水光的下巴更shi润。他抽了纸给自己擦好,重新收拾成正经的样子,只有躺着的林望舒证明刚才发生的事。
林望舒合不拢嘴,急喘着气,似乎还需要一点时间舒缓过来。
林徽就在旁边给人擦嘴,等待儿子回复,顺道让胡扉把能处理的文件先处理了,剩下的留晚上做,终於能偷闲沉迷性爱了。
小孩回复了神智,才懂得害羞似的抱着爸爸的腰,把脸埋在腹肌上不说话。林徽扶起他:“告诉爸爸,小舒做什麽梦了?”
林望舒噘着嘴说:“就是爸爸不要我了,觉得Cao得不舒服。”
男人失笑,捧着小年轻的脸说:“在小舒心目中爸爸是这种人吗?”
“爸爸还想看到小舒生宝宝,一家人整整齐齐。”,他说:“而且小舒这麽努力学习,爸爸上哪舍得呢。”
“爸爸…”林望舒望自己爸爸的眼神有孺慕,有亲近。长久缺乏与父亲相处的时间使这份感情甚至扭曲成爱恋,被林徽夸的时候会沾沾自喜,心里开花。
这也导致他下意识地接近和讨好林徽,为这禁断的爱浇灌了不少养分。
幸好这世界乱lun不犯法,林徽猜类於他与林望舒这样的亲人应该不在少数。
林望舒轻轻地问:“唔…真的吗?”
得到爸爸肯定的回答,小孩仍嫌不够,非要一个证明:“那爸爸cao我。”
他打开大腿,露出红通通的小逼xue,小腹上还滴了些Jing水痕迹,都表明了少年才刚刚高chao迭起,应该小逼都发软了才对。
可是他仍然要男人进入他,把自己插得掉了魂,体内被喂满才信服。
林徽碰碰发红的Yin户,搓搓小豆豆,问:“真的受得了吗?”
林望舒铁了心,点点头,哀求道:“嗯……要爸爸疼……”
还是那句,不吃白不吃。林徽跪在床上,重新拿出巨龙,似乎能随心所欲控制它升旗,他用jing帽在Yin户上划了两下,把小sao豆小Yin唇都蹭一遍後,阳具长驱直入,硬生生撞开了宫口,捅到没有一点在外为此。
“啊啊吚--!!!………爸爸的rou棒进来……赫哈…呜呜………!!”
其实也不是强硬,腔口早已经在两次手yIn中被扩张过了,十分sao软,轻易辨别进来的男人。更重要的是,小孩毫无抵抗之意,彻彻底底地敞开肚子接受rou屌,在这必要的时刻,连宝宝孕育所也会被徵用上。
“好、好烫……唔嗯!!!……肚子要捅穿了…嗯嘤…呃呃!”
虽然是人家乐意的,可粗壮的rou棒不是善茬,把林望舒扁平的肚子顶起一个很有份量的拱起,被顶起的薄薄皮肤似乎隐隐地跳动。
“不会捅穿的。”
林徽的手绕过小孩的双腿,和林望舒十指相扣,就像亲蜜的爱人一样相连,以最传统的传交士式交合,下体前後耸动,不断辗过弹滑的甬道,捅开窄小的子宫口肌rou。
小花现在正是易激状态,干两下便已经反应极大地瑟瑟发抖,而快感也是倍增的。
“嗯嗯呜呜………呃啊!!……爸爸…呜………好厉害嗯嗯嗯!!…”
林望舒紧紧扣着爸爸的手,被不断向向前撞,小小的nai尖也一抖一抖的。因为太爽了,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舍不得对方离开的样子。连他的身体也晓得,大概没有别人给他带来此等的欢愉了。
“…呃!!…噫呀呀!!!…………rou棒!……呜嗯嗯、好猛吚吚!!!”
花rou的紧缩证明少年的话没有一丝虚假,他是真的很快乐。rou褶与yIn具的相性很好,把它裹得妥妥当当,又像漩涡般给馅料充足的器材榨汁,连shi呼呼的小rou壶也不甘後人,缠绕着rou棒。
“呃呃!!……呜啊啊………嗯唔…唔……嗯…”小孩被Cao得失神,又不自觉地摆出了高chao脸了,眼睛充盈着泪水,林徽弯身亲亲他的眼睛,然後引导他接吻,呻yin声又变得闷闷。
男人亲了一会分开了,在林望舒的正上方对望,“盖了章,就丢不了。”笑起来特别俊秀,看着真不像快40的人。
“……唔嗯嗯………要盖章…呜啊…………吚嗯…”
林徽埋在林望舒白皙细腻的颈上,逐处逐处地亲吻。他叼起肌肤,啜出一点点红梅,直到脖子上开满了花。然後慢慢向下,锁骨上,nai尖尖上,甚至手臂,都是热烈性爱的痕迹。所谓的盖章就是这小小的,使人浮想联翩的红印子。
种草莓的过程十分痒,皮肤一直有拉扯的感觉,碰到性感带更令快感上升,林望舒除了红着脸蛋吐出欢愉的叫声之外没有其他办法。
下体性器交合的地砰砰砰Cao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水,流过对外的屁股,全沾到外物上,花洞被撑得十分大,不看见也想不到比尾指指头差不了多少的Yinxue竟然能张得如此之大,还能如此红艳,连丰盈的馒头形的花唇都被逼退居二线,左右分开。
“啊啊啊啊……要、要射了…嗯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