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一回到家,两只黏人的小动物就像看到饲养人,欢喜地出来迎接。
“爸爸!”两把清澈的嗓音一同响起,急急地向男人走去,连向来小心一点的夏茸茸也是如此,看起来是想得很了。
“慢一点。”林徽拥着两个少年,手自然地揽在腰上。手下的触感是软滑的皮肤,以及线条稍微圆润一点的小肚肚。此时小宝宝只有梨子般大,穿起衣服轻易就能遮住,除了花儿他们还没有人知道。
“快要当父亲的人,不能毛毛躁躁了。”男人搂着小孩去坐沙发上,林望舒的孕肚比正常要大一点,仗着爸爸疼马上就跨坐到爸爸怀中,仍不忘留一半位置拉着丈夫也坐,嘿嘿地笑。
小兔子是不是太黏人了?
林徽扶着夏茸茸,让他都坐在怀里,下垂的眉毛高兴得扬起来了。相比起来,小猫咪虽然也很娇俏,但也不及小兔会撒娇,动辄害羞。幸好林望舒做什麽都带他,林徽也不会厚此薄彼,小孩在林家也是被最重要的两人宠着。
夏茸茸弯起的眼睛被亲了一口,男人问:“身体怎麽样?小宝宝有弄痛茸茸和小舒吗?”
“嗯嗯…”小年轻摇头作出否定的声音,然後回答:“宝宝很乖,现在想吐的感觉少了很多了,再过一段时间应该会动了。”
他回亲男人的下巴一口,被擒住了下巴舌吻,满嘴都是熟悉的、有安全感的味道。
“唔…嗯嗯……”少年的喉结上下滚动,把口水都吃下去了,口腔黏膜被霸道地舔个遍,放开时眼睛覆上迷雾看着人,对自己的神态有多诱人一无所知。
“茸茸和小宝宝都很乖。”
林望舒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两人亲,直到林徽放开,他也搂着男人的脖子送上粉色糖果般的唇瓣,也想让人也亲亲自己,爸爸走了几天他也是念了几天了。
林徽也如他愿,托着少年仰起身子亲吻而抬起的小屁股,深长地亲了一大口。
“爸爸……我也没吐那麽多了………”林望舒被吻红了两片唇,像上了妆一样,羞答答地和爸爸说。
“看来小舒也有乖乖听话。”男人很习惯哄人了,又换了问题:“学校有没有什麽事?”
“没有哦,”少年回答得毫不犹豫,“比赛的作品,画室画画的事,胡扉哥哥已经和学校沟通了,全都安排好,一点也不担心。”
胡扉,和他的事林徽确实需要好好处理。老实上,他本人看胡扉挺满意的,也不介意多找一个又有能力,也好看的伴侣。但是这样一来必须和林望舒和夏茸茸坦白,而且越早越好,所以……与其等着两人自行发现,不如从他口里说出来,至少可以解释。
“一会吃过饭後爸爸有话和你们说。”
孩子们的发尾被把玩着,撩到脖子上发痒,笑着闪缩。儿子不懂就问:“为什麽要等吃过饭,现在说不可以吗?”
可怜的孩子快要多个後父了,现在还天真地亲亲爸爸,亲亲丈夫。
“不能饿着小舒和茸茸呢。”男人向来温润的脸庞似乎多了些愁绪,眼羽笼下了Yin影。他抱着两个不明所以的小孩,用脸蹭蹭他们的脸颊。
“好,吃过饭再说。”夏茸茸和搂着爸爸的脖子,温顺地说。
林徽便以收拾东西用餐离开了,揣着崽子的少年坐着等吃。
“茸茸,爸爸好像不太开心?”林望舒亲近林徽,对方的情绪变化他也能察觉得到,不安地问着丈夫。
“我有预感要说的不是好事呢。”他们没有见过这样子的爸爸,出於对林徽的依恋或本身的善良,两小只并不想看到爸爸情绪低落,暗自决定要给爸爸加油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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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事情不如他们想像中简单。
用过饭後,林徽把人安顿在沙发上,自己蹲下来,一边的膝盖触地稳定自己,腿的肌rou把裤子撑得满满的,以一个相对平视的姿势看着并排坐的少年,拉着他们的手。
“你们不要激动,慢慢听我说……”“爸爸犯了错。”
……
林徽把在游轮上的那件事娓娓道来,着重了胡扉的警觉以及舍身相救,导致後续无可奈何,在控制范围以外的事,主动揽起了大部份责任。又说了後续的处理,最後表达一下自己想要处理好这事的决心。
“你们觉得我应该不管不顾,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吗?”
“……”
“说到底胡扉哥哥是为了帮助您被下药,要是事後把人丢在一边,也太残忍了吧……”夏茸茸抹着眼泪,另一只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说。
“即使他本人或你们也不一定想这样,即使那意味着我们-我和他,你们和他-的关系会更进一步?就算这样你也想我去负起责任吗?”林徽爱惜地给人抹眼泪,微蹙的眉目是不忍心。
“嗯,茸茸也想爸爸有人疼。”
他怕的只是爸爸会不再喜欢他和小舒,甚至会嫌弃他们。他更清楚的是以漠视和恶意回馈一个有恩於自己的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要不是胡扉哥哥出手,被陷害,落入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