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胸口的炙热,那狂烈跳动的心脏是动力之源支持男人暴戾奸淫,他被插得摇头哭叫,“不要……!”越被插得越来越深,深到一定的程度他感觉什么地方被插到了。“嗯啊!”逼洞深处有一处酸涨得不行的地方,“咿啊!”又被插到的时候他脑袋一麻控制不住地尖叫,只觉得那处快让他死了过去,后知后觉他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抓着男人哭叫,“不行!那里不行!呃啊啊啊!”
男人实打实戳到了他的子宫,这个位置让他腰一软差点就栽了下去,“这是太子的子宫?”男人眼前一亮,突然像寻到美味的野兽那样两眼放光,眼底有暴戾的情绪在积攒,封对月看他这样,害怕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伤害,撒谎哭说:“这里疼……别操这里……父君,不要……咿啊!!”
男人根本不听他说,庞硕屌棍一横,直接嘭地一声撞上那紧闭宫口,“不行!!”封对月摇头哭闹,抓着封幌的袖子拼命摇头,“这里不要……难受……”
封幌怀疑地说:“朕一碰这里,太子就绞得厉害,水也一阵阵地喷,却说疼。”他去掐封对月的脸,打量封对月的表情,封对月怕他看出异样,脆弱哭说:“好涨……好麻。”
涨是真的,麻也是真的,这个骗不了,封幌相信了,抱着他说:“难受是因为太子不适应,乖,让父君操操宫口。”
封幌说着,胯下偷偷用力,一个挺身!霸道强势地往那紧闭子宫口狠戾撞去,封对月尖叫:“不……啊啊啊!”
那紧闭的子宫里面孕育着脆弱的胎儿,封对月吓得紧,死命将宫口缩紧了,他这一缩,那软嫩Q弹的宫口对暴君的吸引力就更大,非要将那软韧宫口操开不止,摁住了太子乱动的大腿,硕大屌棍插进从下往上狠狠翘高!
“啊!!”封对月被那屌棍撞击着宫口,害怕和酸胀的复杂感官涌遍他全身,他怕得狠了反而将身子投入封幌怀里,封幌见他这惧怕的小孩子情绪,怜爱地抱住了他,胯下却是狠暴,一下下,一下一下,插入!啪!再拔出插入!嘭!一下比一下更狠得操着那紧闭的宫口,那软嫩的宫口看起娇气,其实比哪一处都倔强,震得都泛出肉波了就是不敞开,他一股蛮劲像被宫口吸收了一样消散得无声无息,他咬着牙,“太子,躺下去。”说着将封对月压到桌子上。
封对月两脚被一字马拉开,躺着没有坐着能缩宫,男人将粗黑壮硕的巨屌拔到他的逼口,硕大嫣红的龟头对着他的洞,他看到男人的腰腹绷得全实,他的宫口又缩得他也已经没了力气,这样插进来还不得把他的子宫都肏翻,他尖叫一声,挣扎起来,双脚死命要往中间夹紧,“不要……这里不行!”正尖叫着被男人扇了一下嫩奶,他尖叫着身体失去了控制,就是这一下,封幌寻了空,将太子双脚压制贴着桌面,胯下一顶,以开山凿石子势破开了他!
“咿啊啊啊!!”
从逼口到阴道,再从阴道到子宫, 噗滋一声,那子宫不敌他凶猛力气,啪的一声四散,硕大龟头狠狠肏进子宫里。
“会坏的……不啊!!!”封对月哭叫起来,他还未来得及品味那子宫被操的感受,可是他先被内心的恐惧打到了,他惊叫一声开始奋力哭吟,封幌只当他害怕这私密的地方也被他吃了去,破开子宫后就将他抱到怀里,两只手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护着他的背,他其实很喜欢这人,所以才想把他身体的最深处都给干穿,只是他最近陷入了迷茫,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段关系。
是生一个可能要杀掉的和他的太子,还是生一个可以随便处置的和别人的皇子。
如果把他的孩子杀死了,他会不会恨自己。
封幌思考着只觉得越来越烦躁,他咬着牙根让自己不去想这些问题,而是将硕大的前端不断突入那娇嫩的子宫口,将那小如鸡蛋的子宫硬生生操得有虎口那么大。
“不要……呃啊!!”封对月哭叫着,他哭得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他拼命让自己清醒着,让自己保持理智,可是宫口的酸涨比任何一处都要强烈,娇嫩宫口被勾得里外都瘙痒,他从一开始的惧怕到现在感受到子宫被拉出扯进,他感觉到那硕屌没有真正在伤害他之后他就控制不住地哭喘,控制不住地淫叫,频频叫道:“太深了……!!”他抓着男人的肩膀,将汗湿的小脸贴在上面,而他的子宫连同下体整个都被男人翘着,他不由自主地扭着腰。
封幌感觉太子也舒服了起来,不是一昧地哭闹,更加技巧性地在那子宫里面狂插猛搅,把太子插得失声惊叫,欲仙欲死,没有自我意识地抱着他扭动、淫叫、求饶,饱满的臀部被他插得扭动、晃荡,比两个肥奶还要骚浪。
那子宫终于不是拼命紧闭的状态了,而是淌着水,收缩有力地夹着他的龟头,他被那紧韧的宫口夹得忍不住低喘,他感觉自己肉棒上套了无数鸡巴套子,而宫口的这一个就是最紧的一个,只是抽插了几下就想要射精,他还不想交代出去,抱着太子开始动作明显了起来。
封对月好不容易习惯了被插子宫,突然发现男人操干的幅度大了起来,突然一下把他顶了出去,接着再用屌狠狠接着他,他啪嗒一声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