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子壁早被玩得瘙痒难耐,庞大的性器一戳进来正好缓了它的痒,不是特别痛但非常爽快,仿佛有突破瓶颈、柳暗花明的爽感,一进去封对月就颤抖个不停。
男人的阳器插在他体内,他是如此明显地感受到那物的硕大,仿佛一根坚硬的粗玉嵌入软烂的shi地中,连柱身上虬结的青筋都清清楚楚。
“殿下,放松,已经进去了。”独大将军低哑的嗓音变得柔和,让封对月有被哄弄的感觉。
他带着泣音抓住了独活的手臂说:“将军,请律动吧。”
独活便挺起凶恶的巨蟒,在那shi热窄紧的小xue中缓慢律动起来。
一开始他动的慢,长长顶入再缓缓流出,为的是将那紧闭的rou浪撑开,再让嫣红的血水流出,而当垫巾上的处子血流清后,他感觉太子的身子也情热了起来。
“将军…”封对月抓着男人的手臂喘息,他感觉很奇怪,一开始只是撑涨的异感,而rou浪被反复顶开后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身,像电流一样直钻他的脚丫,他圆润白嫩的脚趾都蜷了起来,眼帘下水光汪汪的。
独活一根阳具天生粗硬,比寻常男子四寸的器物长了一倍有余,大了三圈不止,这样的性器塞进处子xue很难受,可是一旦将女xue撑开了,饶是矜持千金也会变得孟浪,封对月现在就是被那虬结的青筋和挺翘的gui头给磨得不行。
涨红的gui头不断往上顶着他的sao点,紫红色的柱身在窄嫩的太子逼xue中直进直出,从一开始的害怕,如今初尝人事的太子只希望独大将军能快一点,而独活心思玲珑地知道太子的需求,他自己也忍不住开始加速抽插起来。
“嗯…将军…啊,那物好深…”渐渐的封对月对在他身上律动的这个男人多了些许好感,他抓着独大将军的臂膀,能感受到男人衣料下那结实的肌rou,热气从有些松散的领口散发出来,他感觉身上这个男人是多么的有力,而这种力量男人还未散发出百分之一。
他解开男人黑色的玉带,让那蒸腾着热气的魁梧身材裸露出来。
独活身高八尺有余,比起太子高了不止一个头,他的身材肌理分明,每一块肌rou都绷紧结实,撑在太子身上既有身形的对比,亦有肤色的对比。
只见在那金色奢华的床榻上,那清美娇嫩的美人一只脚蜷在胸口,膝盖正顶着浑圆的美ru,另一只脚被男人扛至肩头,那饱满的玉ru被膝盖顶着上下摇晃,高高托起更是刺激着男人的视线,独活视jian着按那晃动不停的玉ru,将敬爱的太子殿下插得左脚都绷了起来。
“嗯…哈…嗯啊!”太子封对月被男人从正面有力干着,粗长的屌棍在他紧嫩的下体里进进出出,他不禁娇喘连连。
在他爽得浑身酥软的时候,独大将军倒是更加浑身发热发硬,暗叹太子的身体简直世间极品。
那窄嫩的软洞紧致无比,从逼口到深处都是完全的紧箍,千层rou浪咬死性器不放,又不断渗出yIn水润滑了抽插。
那是一个罕见的、甬道幽紧又九曲十八弯的销魂小xue。
不同于一般笔直会松软的女xue,这种极品小xue永远不会松垮,然而独活并不是因为这种因素在这人身上停不下来,每当战事告捷朝廷犒赏的美人也有,他却从不留任何女色在身边,不知道还以为权势滔天的大将军是如何快活,实际上他只是偶尔发泄,并未有过任何姬妾,因为他早就对身下这人魂牵梦萦。
太子又发出隐忍的yIn媚呻yin,一句一句脆弱地唤着他将军。
独活看着太子渴求他的yIn态,不觉胯下越发忍不住,噗滋噗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插得太子小嘴微张,舌头几乎吐了出来。
太子的yIn态让他脑中不断回响着军中的荤话,他想让这个人都尝一尝那些手段。
“殿下,请侧卧着。”独活说着,将封对月双脚都并到左肩,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让封对月翻过身去。
封对月本就被那性器插得欲仙欲死,听了这话也无法思考,情欲上头地乖乖转过身,只是他一转身感觉胯下那粗硬也在他的女xue中大幅度旋转,侧到一半他就受不了了,撑着床榻呻yin着不敢动弹,“啊…哈…将军,不行…”最后还是被独大将军狠心摁了一下,咕唧!更多青筋狠狠磨砺过他的小xue,他闷叫着泄出不少yIn水侧在床榻上痉挛。
药效浓重加上云雨甚欢他已经有些扛不住,不知将军要做些什么,直到他一条腿被拉扯开,以门庭大开的姿态横在男人的腰上,这样他的女xue被完全地打开,他也宛若一条张腿撒尿的母狗,羞耻的心理让这个矜贵的太子低呼,挣扎着要把右脚收合起来,男人却不肯,扣住太子娇嫩的脚踝说:“你若敢收合,我便在镜子前抱着你插干。”
不论是那大逆不道的胁迫还是那粗俗的字眼都让这个矜贵的太子红了眼眶,搜肠刮肚他也只骂了一声,“你…流氓!”
“嗯,末将是流氓。”流氓将军带着笑意从后面抱着太子做爱,不同于之前的温柔,此时他坚硬的gui头从太子shi漉漉的股间从后往前寻找,滑过娇嫩的会Yin重回shi软的秘地,他却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