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夫夫下班后驱车回家,已经到了地下车库,却都不着急上楼。
这是鄂女士在小夫夫家住的第五天了。不是南和谦不欢迎这位岳母大人,他是真心诚意地希望岳母大人可以多待几日,也好替阿毓尽尽孝,更希望可以让客人感到宾至如归。上个周六日,南和谦和阿毓带着鄂女士逛遍了沪上大大小小的知名景点,可是鄂女士似乎并不怎么尽兴。
“你们都忙自己的事情,不用特意陪我。”这是鄂女士的口头禅。还有类似“不用买这买那,我不爱吃”,“我不爱玩,走得太累”。
其实,南和谦他们也不过是想看到鄂女士可以开心地接受,就已经心满意足。
“我现在总算理解为什么丈夫到家后要在车里独自发呆了。”阿毓在副驾驶上长叹一口气,“因为家里有个女人,还总唠叨。”
刚开始的两天,一日三餐都带着鄂女士去尝鲜各种高档餐厅,后来忙起工作就点外卖。鄂女士对两个儿子的生活方式并不认同。再加上阿毓正在备孕,她看着那些外卖就血压飙升。终于,忍无可忍的鄂女士趁着儿子们出门上班自个儿摸索到了附近的超市和传统菜市,徒手抱着大米油面步行二三十分钟搬回家。
阿毓看到自己年过半百,本该在家享清福的妈妈,还在为了照顾自己这个年近三十的不争气的孩子Cao劳,十分心疼,但是他的劝说却很生硬,“妈,我不需要您做这些。”
快二十年身边也没个男人,以前半夜跳电闸给电表换保险丝,没通天然气的时候搬个煤气罐,哪样不是鄂女士自己承担,所以她没觉得委屈,“你怀不上就是因为身体没调理好,我在这里的时候刚好给你补补身子。”
“您知道我爱吃啥呀?”阿毓故意问。
被这么一问,鄂女士一时间也回答不出来,因为阿毓从不挑食,家里做什么吃什么,她含糊地说:“我是你妈,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都离家多少年了?自从上大学开始就没怎么在家待过。有七八年了吧,口味早就变了。南和谦知道我爱吃什么,他会做饭给我。”阿毓也是实话实说。
鄂女士忙说:“新姑爷那么忙,你少使唤他!我来伺候你!”
“妈!孩子也有他的份,我使唤他怎么了?您别把自己当保姆一样,您就踏踏实实找南和谦的妈妈去逛逛街,实在不行,您说您想去哪里,我带您去。”
鄂女士固执地说:“我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帮你调理身体。”
从回忆到现实,南和谦关闭了汽车引擎,正准备下车。阿毓拦住了他,在狭窄的空间里硬要挤到驾驶位上。
“你等等,我把椅子向后挪。”南和谦调整好座椅,才让阿毓跨坐在自己腿上。
“老公,让我抱抱。”阿毓反手抱着对方的腰,脸凑近了端详南和谦的脸,看到他的耳朵轮廓漂亮端正,耳垂饱满,忍不住一口咬上了去,rou嘟嘟的,口感很好,又沿着耳廓轻轻地搔他。
南和谦抓住了阿毓的手放到眼前,细长的手指,他捏着纤细的指节,感叹:“好小的手!”
“我手不小,我是男士M码。是你手大,手大,耳朵大,鼻子也挺拔,还有......”阿毓亲了亲南和谦的脸颊,问:“老公,前几天你还那么有热情,这两天怎么突然老实了?”
南和谦也是一肚子苦水,“不是我不想,你知道那天岳母大人对我说了什么?她说咱家隔壁敲墙。”
“敲墙啊?那你怎么解释的?”阿毓笑道。
“还能怎么解释,装修呗!”
“噗~装修啊?这么赶工啊?大晚上的。”阿毓故意迎合。
“嘿嘿,那不是真的很急嘛。”
“那咱今晚?”阿毓热切地问。
“你可别毁了我在岳母大人心中高大正直的形象!”南和谦一票否决。
“高大嘛还是高大的,正直嘛?你哪里直了?我检查一下。”阿毓说着就伸手向下掏,他早就发现因为自己大腿贴合着磨蹭,南和谦的下身支起了一个高耸的小帐篷,正硬梆梆地抵着自己的胯下。
“别闹了!”南和谦嘴上阻止阿毓,其实心里欢喜极了,搂着阿毓的腰,直接将人往自己身上抱,刚好可以蹭着难受的下体。两个人都气血旺盛,大概归功于昨天岳母大人特意煲的药膳汤。
“老婆,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能不能和岳母大人说一下别叫我‘新姑爷’,难道还有旧姑爷吗?人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这么叫着怪别扭的。”
“她说新姑爷,应该不是那个意思。辛苦你再忍几天,她应该很快就回去了吧?”阿毓说,手上可没闲着,很小心地用自己挡住了南和谦的脸和他们身下的动作,毕竟地下停车场也是有监控的。
正当两夫夫相拥着热吻,啃着彼此的脖子,于狭窄的空间中疏解连日来的相思之苦。
“咳咳~”半敞开的车门清晰地外传来一声女人的咳嗽。
顿时,吓得两人停止了动作。阿毓刻板严肃的母亲刚巧下楼丢垃圾,她不太清楚大楼里的各种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