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或夹杂着芸嬷嬷的讲解。
除此以外,别无声息。
芸嬷嬷虽然是宫中的老人,有脸面的教引嬷嬷。但她自己也也未必情愿在男女亲身上阵时还辅以讲解。
既往教导皇子时,她也不过是奉上避火图和文字,再指点上三言两语罢了。
这次也是皇后实在担心晟释天残地缺,才要求芸嬷嬷务必以真人演练,引导晟释知人事。
其他皇子此时大多好奇无比,虽然面上羞涩,却仍忍不住时时发问。
教引嬷嬷们也心知肚明皇子们的跃跃欲试,当晚就会送来侍寝的宫女为皇子开蒙。
口干舌燥却得不到半点回应的芸嬷嬷突然意识到晟释安静得有些反常。
她低头一看。
晟释不言不语,两眼似看着眼前激情肉搏的男女。
又好似根本没看。
他居然
在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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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没什么奇怪的,绝情丹老后遗症了。
无聊的天阉宝宝。麻烦大家投珠珠给治一治。
过了几日之后,正值学堂的休沐。
晨光微熹,宫里就来了人,是晟释身边伺候的两位中官。
夕小姐,十殿下邀您去往宫中一叙。
十叔叔?他们虽然相识多年,但大多数时候都相会于学堂,宫廷宴会,长辈拜访。
晟释还从来没有单独邀请她去宫里相会过。
不知怎的,夕绛珠心中有一点跃跃欲试的小欢喜。
但宫里宫外人多眼杂,她作为太子的未婚妻,没有个说得过去的由头,要是被有心人扣上个私会外男的名声,也是件棘手的事情。
十叔叔是只邀请了我,还是还请了其他人?
还有几个人。内侍只是泛泛指代,并没有告诉夕绛珠具体是哪些人。
夕绛珠不明就里,但期待战胜了犹豫,好。
内侍悄声道:小姐无需伸张。奴才们已为小姐准备好了行装。
还很神秘。
受困于无数的繁琐礼节,一直规行矩步的夕绛珠,更加期待了起来。
夕绛珠依照晟释嘱咐,没有坐上轿子,而是和其中一名内侍暂时交换了身份,带上了出入令牌。
来去皆是两人,无人阻挠地入了宫,夕绛珠被内侍指引着来到了晟释的身边。
晟释坐在羊毛铺就的阶梯上,像是等待了她好一阵子。
他拍了拍自己身畔,以嘴型无声的道。
过来坐。
夕绛珠心中有很多疑问,才张开嘴唇,就看见晟释将手指比在嘴唇中间嘘。
疑惑更甚,不知晟释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夕绛珠捏手捏脚地走了过去,在晟释三尺之外坐了下去。
晟释看了看两人中间这偌大的间隔,似乎还能再坐上三两个人。就移动自己的尊步,又往夕绛珠的方向挪了二尺多。
夕绛珠一侧头,见晟释已离自己已接近,才想出声,已被晟释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
此时外室响起一个略显苍老的女音,十殿下,可以开始了吗?
晟释回答:有劳芸嬷嬷了。
上次晟释给芸嬷嬷出了偌大的一个难题。
芸嬷嬷虽然头疼,但愈战愈勇,誓要尽善尽美的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经过几天的慎重准备,这次她再来教导晟释,已比上次进步良多。
温暖的烛光跳跃下,催情的香料静静燃烧着,轻雾在半空中扭出变幻莫测的形状,好像人内心深处的欲兽。
数面帷布垂下,厚重的帷布是阻挡声光的绝佳材料,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只在为人所不便察觉的花纹繁复之处打有细小的孔隙,方便外围的观众窥视。
一位健壮的男子,两个娇柔的少女早得了芸嬷嬷的指示,褪去了着身衣物,全身赤裸地跪坐在舞台的中央。
他们虽然是专为皇室启蒙而设立的伶人,但没了在半公开空间当中的目光逼视,身心更加舒展,情绪也更为放松。
看着丰胸雪乳的少女跪坐在地上,以乳球夹着男子的阳具不住上下摩挲,从乳缝见探出的龟头不时触到女子的唇瓣时。
甫一开始就是如此香艳的场面,从未亲眼目睹真人实战的夕绛珠惊讶地张大了眼睛,喉咙不由自主的上下一动。
晟释恐她发声,引起外室里芸嬷嬷的怀疑,只好一直捂着她的嘴,贴着她的耳廓,以压得极低的声音道。
嘘,别出声。
夕绛珠的背脊贴着晟释的肩膀,男子淡淡的气息伴随着话语喷洒在耳侧,温热而微痒。
不断探出乳缝的龟头已被少女唇间溢出的唾液润湿,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光滑油亮,带着一种惑人的淫靡气息。
夕绛珠不自在地扭